“对,我确实是这种人,你说对了。昨天晚上要是提前知道是华远树,我还会不会反抗,真的是个问题。”我认真地说。
“看来华家棋差一招了。”沈末话里有话。
我知道他把我叫来,必然是有话和我说,此时他开了头,我就等他说下去。
等了一会儿,他见我还不肯发问,好奇问:“女人,你的好奇心呢?“
“那我配合你一下,华家还干了什么事?”我问。
沈末笑了起来:“不好玩,和太聪明的女人一起说话,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好意思,我应该适当装傻。”我一脸无辜。
虽然与沈末相识时间不久,接触也不多,但沟通起来却轻松无比。他外表看起来有点高冷,其实很热心。
“你这样的表情有点像我一个朋友。”他说。
“哦,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下嘛。”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见过,那天你陪华远树去应酬时,她是何太太。”
他这么一提醒,我想起那个明媚如花的女人了,叹道:“真比不了,你那个朋友漂亮又聪明,事业有成,家庭幸福,我连她百分之一也比不上。”
“不不,你现在的状况比她曾经还要好一点呢。”他说。
我有点好奇了,定定看着他,他忽然打住话头:“容我卖个关子,这朋友的事日后再说。”
“没事,随你意,我是真好奇了,比我还惨的女人能到今天这一步,我以为她也是富二代呢。”我装作无心的样子,心里却渴望他讲下去。
沈末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说:“你代孕的主顾你知道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虽然不愿意提这件事,但沈末此时提必定有原因。
“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我怀疑和华家有关系。”他的话让我一下坐直了身体,问:“为什么,证据呢?你从那里判断的?”
“直觉。”他说,“男人的直觉有时也很准的,尤其我这么好看的男人。”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如果是真的,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我去公司上班,这种事认出来双方都不好做人。”
“前天晚上我把华家的大少爷给得罪了,所以我也就着人调查了一下华家的情况。”沈末说,“他们原来生意重心不在帝都,是一年多以前慢慢移过来的。做矿石生意的都愿意守着港口城市,他们家原来在香港。”
“嗯。”我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觉得你前段时间的遭遇都是方建国所为吗?”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想了一下:“应该是吧,除了他我没得罪人,何况除了他也不应该有人故意这么害我。他的目的很简单,把我踩得没有还手之力,然后心安理得的享受那笔本该是我的钱。”
“当局者迷!”沈末说。
他的话让我怔住了,我在认真的想,我究竟是不是当局者迷。
见我的样子,他不耐烦地给我续了一杯水说:“方建国在帝都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和你一样是纯种外来者,即使靠着自己的努力混到有车有房小有存款,但做不到只手遮天。”
他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出不对来。
一封举报信能让我丢掉工作,去酒吧做促销都被辞退,投简历面试差不多了工作都能黄了……这一切,似乎不是方建国的能力能做到的。
“方建国现在的新欢乔依倒是有点小背景,家里算是近几年帝都新出来的小豪门,不过乔家对这个未来的女婿并不满意,应该不会帮着女儿胡来。何况,新起的小豪门都是聪明人,谁也不会办糊涂事。”沈末帮我分析。
他不说我真的一古脑把锅都扣到了方建国身上,给他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不对,越想越不对。
看着我的脸色突变,沈末很得意地笑了:“女人遇到感情就是白痴,当局者迷啊。”
“你那个朋友遇到感情迷吗?”我忽然问。
他被问得一愣,想了想才说:“还算清醒吧,理智的女人都比男人成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