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在喝酒聊天,吴用从前山方向走过来,陆天放笑着说:“有事情来了。”众人一齐扭头去看。
吴用看到了笑着打招呼,林冲离门近起身出去迎了他进来,吴用进厅与众人见礼坐下来。
陆天放也不问他干什么来了,只让酒让菜。喝了两杯酒,吴用笑着说道:“今天...我才见识了春儿兄弟的高强武艺,真心的佩服。”
陆天放心想这是要转入正题了,土豆笑了笑,“吴大哥过奖了,不过是打了两个军官而已,小意思呀!
义公才是真正的厉害,他一个打几千人都跟玩儿似的,就这些官兵、都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说实在的,真正看过陆天放出手的只有土豆和萧七月,连时迁都不算、所以说众人都有些不相信。
“嘿,你们不信?”土豆说道:“你们知道今天那些官兵为什么...?”
“别说了土豆,”陆天放笑着摆手,“别替我吹牛了,吴大哥不会相信的。”
“相信、相信,”吴用笑着说:“我在山上看到了,义公好像可以指挥那些官兵...是这样吧义公?”
嗯,这才是他来的目的。陆天放笑了笑,“从某个方面来说是这样的。”
“嗯,我猜也是...好像,义公还跟那些官兵有什么约定吧?”
陆天放依然含糊的答道:“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这样说。”
“义公,”吴用正色说道:“不管怎么说,你我双方都是反抗朝廷的义军,义公...不会是跟官兵联手吧?”
“你说什么呢?”武松气恼的放下酒杯,“俺大哥是因为救宋江才起兵造反的,在阳谷县就打退了两次官兵...。”
“二弟,”陆天放拦住他,也严肃了面容,“吴大哥,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和关胜约定的是让他加入我们,跟前寨没有丝毫联系。
再者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汴梁砍伤了高俅、回来的路上更是杀了他的儿子高衙内。嘿嘿,你说我会去跟官兵联手吗?”
“哦...呵呵...”吴用抱拳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绝没有别的意思。”
土豆说道:“你们不用多心,义公杀的官兵比前寨那些头领加一起杀的还要多;就算他想跟官兵联手,官府都不答应。”
“是是,我绝对相信义公...。”
陆天放在心中撇嘴,目光一扫忽然发现林冲不在,“哎...林大哥哪去了?”
其他人这才留意,孙二娘说道:“刚刚他去迎吴先生的...好像从那时就没见他。”
吴千户笑道:“八成是去茅厕了,一个大活人丢不了的!”
话声刚落,一个义军弟兄来到厅外,“回报义公,刚刚林头领下山去了。”众人听了都很奇怪,猜不到他一个人偷偷下山干什么...
林冲还真是偷偷溜下山的,而且下山后径直赶往官兵大营。到了营前,有守营兵士喝问:“什么人?快快站住了,兵营重地岂能容你乱闯?”
“各位大哥,”林冲抱拳拱手,朗声说道:“麻烦哪位进去说一声,我是来找呼延灼呼延将军的。”
一个兵士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请告诉呼延将军,就说豹子头找他。”
“谁?豹子头...?”
“啊?那不是林总教头的绰号吗...?”京师禁军哪有不知道林冲的,一时议论纷纷。
林冲说道:“在下正是林冲,麻烦哪位大哥帮忙通禀一声。”
林冲在禁军中名头极响,兵士们也知道他是被高俅所害,是以立刻有人答应了跑进去禀报。
不大工夫呼延灼骑马赶到营门,离老远跳下马跑过来,抱着林冲双臂摇了几摇,“兄弟,你怎么敢到这里来?”
“有你呼延兄在我有什么不敢来的?”林冲笑着说:“难道谁还敢把我怎么样吗?”
“呵呵,林老弟太高看我了,走!咱们到里面说话。”呼延灼把林冲领进自己大帐。
他刚从关胜那里回来正独自饮酒思索,这时让亲兵添副碗筷、再弄几个菜来。
两个人坐下,呼延灼问道:“兄弟,咱们俩好久没见了、你一向可好?”
“还行吧!”林冲笑了笑,“我能活到现在就算万幸了。”
“两军阵前不能说话,你现在跟了西门庆?”呼延灼看着他的眼睛问。
“是的,西门庆那人不错都称他为义公,最主要的是他的本事太大了、跟着他将来错不了。”
“哦...”呼延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的本事是挺大的。”
两个人喝了杯酒,林冲说道:“呼延兄,以咱哥俩的交情也不用隐瞒什么,你就没为自己将来打算打算?”
“嘿嘿,我哪有将来呀?如果这次征剿梁山失利,我就是二罪归一了。”
“那是肯定的,呼延兄也知道西门庆的本事,别说十万人马、怕是再多一倍也没有用啊!”
“唉...我是知道的,哎!林老弟,”呼延灼好奇的问道:“他怎么能控制马匹呢?前次在阳谷县我就是吃了这个亏。”
林冲看一眼帐门,凑过头低声说道:“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他那边的义军兄弟都说他是神仙、是上天派开解救受苦的黎民百姓的。”
“可能吗?”呼延灼惊疑道:“怎么会是神仙呢?”
“不止他是,那个使钉钯的春儿也是。先前我以为他们俩只是武艺好,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想想,他们俩年纪轻轻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两个人都那么厉害,谁是他们的师父?”
“噢...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些根由,我看到西门庆在空中飞...好几个法术高强的人都奈何不了他。”
“起码来说他不是普通人...”林冲邀呼延灼喝了一杯,手摸短须说道:“呼延兄,所以我劝你早做打算啊!”
呼延灼眨了眨眼睛,忽然问道:“林老弟,你是...帮西门庆来劝降我的吧?”
林冲摇一摇头,笑着说:“呼延兄,你还真猜错了,我真不是替西门庆来的...我是出于你我弟兄的情谊、想帮你找条光明大道!”
“你说...跟着西门庆能行?”
“嘿嘿,其实呼延兄你自己心里也想过这个问题吧?两次出兵不利,你回去能得好吗?
就算你弃官不做你又能躲到哪里去?你不是不知道高俅的为人。”
呼延灼咂了咂嘴,“但是林兄弟,我呼延家可是世代忠良啊!现在你让我造反...?”
“谁要造反?”帐外忽然有人喝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