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虎豹骑重甲快速成形,都已经用上的拔苗助长的手段,开外挂洗筋伐脉一步到位。
这一千虎豹骑重甲皆是能以一敌百的虎熊之辈,人数虽不多,加上镔铁陌刀与重甲叠加,战斗力却极强悍。
以典韦为正队长,许褚为副队长,统领一百名虎豹骑重甲黄境后期修为拱卫。
这是唯一个办法,可迅速的改变保镖少,处于被动的局面。颜松杰还是不放心,除加派人手,还需更换神兵利器。
“典韦兄短双戟兵器,需用特种镔铁打制二双。小飞戟也得多炼制些,数量吗?至小需要二千柄。
虎卫队得人人会使小飞戟杀敌,人马合一。
床弩箭也需要用镔铁炼制十万枚,又可三用,做短枪或成飞矛空手掷投与上床弩上用。
“一百名虎卫队员贴身保护,是不是有些太过激进了?都是预言。”曹操一脸苦涩,冷静的提出了质疑。
“大哥身系重大,确实不可以身犯险。”文丑附议支持颜松杰。
“典韦为正队长,许褚为副队长。凭什么啊!”许褚目光已死死的盯在了典韦身上,心里涌动着是不甘,却偏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如都并列队长都无碍,但是出现一正一副,恐怕就是一山不容二虎了。
那表情之中,许褚似乎全是不服:“凭什么这厮为正,我为副。不就早我来一天时间,主公请收回任命!”
典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当即把袖子一挽,拳头握得骨节作响。魁梧的身躯散发出一股煞气,迸射的目光犹如尖刀:“不服我,你这厮看来是没被收拾够,竟然还敢主动挑衅我。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咱们打过一场谁赢谁为正。”
许褚热血激荡,大为兴奋,大肆叫战吵着要比斗。“有何不敢!我也是这么想。”怒睁的虎目之中,跃动出兴奋之色。
许褚的言词语态,皆是张扬着自信,甚至还有几分挑衅。
二个肌肉男,大秀身上肌肉,如蛮牛斗角。皆身壮如牛,都喜好**半个肩膀,上身被短袄紧裹,以显示肌肉盘虬的身体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不过典韦也不是一个畏事的人,粗糙的脸上全是漆黑刚硬的短须,毛茸茸的露出一双狰狞的虎目顿时一瞪:“要战便战,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今日,便战个痛快!”心中的战意不觉已沸腾至顶点,两人大眼瞪小眼,火药味顿时上来了。
就连颜松杰,那从容自若的脸庞,也不禁涌起一丝意外。在颜松杰看来,典韦与许褚简直就是绝配。同属无双猛将,战斗力数一数二,配合好天下无敌。
但为何会出现一山容不下二虎。心下琢磨着三国演义中,许褚也是在典韦战死之后,方才接替虎卫队长之职。会不会就是这原因,一山容不下二虎。
五虎上将同聚一堂该如何相处?貌合神离可不行。
颜松杰凝视着二人,观得这般斗志高昂,心中不由暗暗发怵。
还打配合呢?不相互仇视就不错了。此时的颜松杰,忽然觉得自己是何等的无力。
典韦其武艺在许褚之上自是无需置疑,二位自己都交过手。
知道对付这二位性格直率的人,遮遮掩掩反而让他们看不起,干脆直接的道:“暂时皆为副护法,今后一个月比试一次,谁赢谁是正队长,输掉者一千两白银奖励。”
只是,转眼之间,颜松杰就郁闷的发现自己的期望落空了。
“呸!”吐了口唾沫“一千两白银直接给他!”两人皆是对副队长不以为然。
又对视一眼,目光对视,火星撞地球,战意不减,异口同声的道。
见着那两个万人敌争执不下,摩拳擦掌,战意猎猎而起,准备大显身手。
“我倒!一千两白银都没人不要,只争正队长一职。”颜松杰以羽扇扶额,额头一串串的黑线,得想办法化解。
正所谓精人出口,笨人动手,做老大的,最重要是懂得用人。
曹操是便捋着胡须,则坐将下来,自斟一杯酒慢慢的品味。
不动声色,坐山观虎斗,静观发展,完全视而不见一般。
二人皆持强烈的反对态度,看来只能相斗一场,头疼啊!有了。
“汝南郡葛陂的黄巾贼得铲除掉,不然许家村得终日提防。一千多黄巾贼与首领被斩杀,是否会迁怒于许家村,还是个未知数。
反正这笔帐是算在好友许仲康头上,视其为眼中钉,耳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和我们无关。”
颜松杰盯着许褚语重心长的说道,借机又把许家村的隐患捅了出来。
典韦却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早有所料一般。被坑过,做为资深上当者,有经验不是。当时心如刀绞一般,简直比死还难受。
“哼!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好叫黄巾贼皆知,杀无数黄巾贼者许褚也。如此一来,许褚便跳尽黄河也洗不清,只能连累许家村一起与黄巾贼不死不休。”
将许褚的战意吹散,先前心底升起的那份与典韦争执正队长念头,也荡然无存。这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只觉如芒在背,越发的感到不自在。
目光转向颜松杰,语气中似乎还有几分怨意。
“以许褚好朋之名狂杀黄巾贼,感情你是有意坑我啊!你~你一见面就给我下套!你弄出来的东西,你居然撂担子了。”
文丑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你当时不是默认了吗?现在说好友的确也不为过。先天境好友说出去会丢你脸吗?”文丑目光转向许褚,眼神中颇有几分鄙夷。
许褚被呛了一句,一时憋在那里不知以应。
“希望你不要介意,来,咱们再满饮此杯。这一杯酒就当咱们冰释前嫌!”颜松杰举杯一敬,甚是热情,笑脸上有几分歉然。
“与二弟无关,其实杀与不杀,汝南黄巾贼都不会放过许家村。”曹操捋须正色道。
“为何!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其实与黄巾贼也有什么分争,大可坐下来好好谈,不必非得兵戎相见不可。”许褚极感意外,更是听得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