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那背包冲着外面这头,有些微弱的反光,这要不是眼尖的都看不到。wWW。23uS。coM李青宝一下心里就有底了。
夏清换上年轻人给的黑色丝袜走出来,李青宝心里更加叫苦,就瞧她那双腿都细直得跟两根筷子似的了,怎么瞧都有种想要用手在上头慢慢滑动的想法。
可偏偏……李青宝咽了口水,就听到身旁也有人在咽口水,看过去就是那年轻人。
“这位同学,感觉怎样?”年轻人笑着问。
“还好吧,跟我那双丝袜差不多,我拉了几下,确实很有弹力,”夏清低头瞧着丝袜,完全没注意到年轻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跟我的腿也挺配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瞧瞧看,”年轻人说着低下身要去接夏清脚踝处的丝袜,被李青宝一把按住肩膀,手连动都动不得了,他苦着脸说,“大哥,您这是做什么?我是专业人士,那里是最容易勾丝的地方,我想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夏清也觉得李青宝小题大作了,就说:“没事的,我看他不像坏人。”
李青宝没想收回手,那年轻人看李青宝脸色不善,就说:“好吧,那就不看了,等这位同学穿了两天后我再问她的感受。先留个联系方式吧。”
夏清要念号码给年轻人,李青宝抢先把自己的手机报了过去。
“噢,对了,同学,你换下来的丝袜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拿去帮你扔了。xs”年轻人伸手要拿过夏清手里的丝袜。
李青宝哼了声,一把将年轻人的脖子掐住,夏清惊道:“你在干什么?快松开他。”
李青宝没听,另只手就将年轻人的皮包打开,就看里面有个在录制状态的摄像机,还是索尼的微型摄像机。
“你瞧瞧看吧,他都录了什么。他先将你穿丝袜的模样给录下来,再想办法换到你手中的丝袜。拿回去就在网上拍卖,以大小姐你的身材模样,这双丝袜肯定能卖300以上。还说他是什么推销员,小武过来!”
李青宝冲远处一招手,就跑过来一名保镖:“李哥。”
“你查查看,当地的浪莎丝袜是不是在办什么活动?还有这个家伙,”李青宝让小武将他的身份证给翻出来,“你瞧瞧看他是不是浪莎的业务员。”
说完,李青宝瞧那年轻人快要窒息了,就松开手,将他掼倒在地。
年轻人喘了两口气就想翻身要跑,李青宝一脚将他踹翻,正好傅南过来,他就喊说:“小南,把他给我关起来。”
“好咧,李哥。”
夏清和单小莲还在震惊中,李青宝就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那些买了丝袜的人拿丝袜来做什么吗?穿在身上,然后……撸管子!”
夏清一阵恶心,弯腰吐酸水,单小莲也是脸色大变,心里非常不舒服,看了眼那年轻人,上去就用高跟鞋踢那人的腰眼。
“哎哟,哎哟!”那年轻人痛叫了几声,傅南就将他拖起来,“走吧,保卫处去转转。”
那边小武已经打听到了浪莎根本就没办什么调研,或者是活动,也没个叫年轻人那名字的推销员,反倒是听说有些人打着浪莎的招牌在外头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他们可是找了那人好长一段时间了。
李青宝带着两位大小姐要去保卫处处理那个年轻人,路上夏清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就问:“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是要把丝袜放在网上卖,又怎么知道买丝袜的人做什么?你该不会是……”
“咳,我都是听慕容说的,你也知道慕容那家伙嘛,很下流很无耻的。”李青宝咳嗽道。
“噢!”夏清也没追问,她怕自己想多了晚上会做噩梦。
傅南听了这年轻人的作为过,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一路上不知用巴掌扇了那年轻人多少下了,那年轻人被打得头低得快抵到鞋尖了,可也没法子,把柄被人抓住那不得低头吗?
一到保卫处就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饶:“几位大哥大姐,我这也是混口饭吃,我家有八十老母……”
“我草,你还瞎扯!”傅南一脚踹在他肩膀上,“你才多大,八十老母,你妈六十生你的?”
“我妈怀得晚……”年轻人还想撒谎。
“五十都停经了,还六十。”单小莲冷笑道。
很专业呐,李青宝和傅南都看过去,单大小姐淡淡地说:“平时要多看书。”
“现在怎么办?”夏清问。
这骗子是抓住了,还被踹了两脚,然后交给警察吗?最多也就是被关起来十五天出来还要祸害人。
“十五天后我又是一条好汉……”年轻人哈哈笑道。
傅南拎起他的衣襟就吼:“你信不信我把你给撕了,到时看你还敢不敢做这种事。”
李青宝托着下巴想,这要让公安局的人过来,那还真就是想的那样,关个十五天了不起来了,等他出来,他会改吗?
十五天能改造得了,那监狱还会人满为患?
可他心思也不在这上头,这眼瞅着没多久就要突破金丹了,就说:“傅南,你先把他关起来,我让海鹏过来,把他带到良家去,想想该怎么办。大小姐,咱们先回去吧。”
回到别墅,夏清就赶紧将送的丝袜给脱下来,穿着这丝袜就想起那人拍的录像,实在是太让人倒胃口了。
李青宝拖了张椅子到后头的游泳池那里,坐下就闭起眼。
金丹而已,你也未免太看得重要了……吉说。
你不懂,李青宝说,这金丹要是能突破,那就能把好些烛门的门规给抛在脑后了,做事也不用束手束脚……
你是想那重要的一条吧,吉坏笑说,我瞧着啊,就算是用强你也不用怕。
不怕,怎么不怕了?李青宝皱眉道。
你想想啊,那是《金玉合修诀》那样说,要是别的法诀没那个要求的话……
可我手中只有这一本合修的法诀……李青宝苦笑,这要有别的法子还用你说。
吉感觉他有些意志消沉,倒也没办法说什么安慰的话,本来他就不擅长这个。
天空慢慢地暗下来,夜晚要来了,就看空中升起圆月亮,李青宝才想到今天是十五。每个月的十五月亮都很圆,倒不是非要等到八月十五。
将瞳片取下来,露出紫红色的瞳孔,随着邪心四象功法精进,紫红色的瞳孔原来两种颜色对半而分,现在却是紫色越来越浓,反倒是红色渐渐消退。
想必再用不了多久双眼的瞳色都会变成紫色吧?
抬头瞧着空中圆月,李青宝胸中有股浊气,运起功法想要将浊气呼出,却有些吃力,刚想将灵脉中的灵气运出,突然之间整条灵脉突突乱跳。
像是被用绳管给扎住手前臂,而突出的手背血管。
每一次跳动都让李青宝有种心悸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是突破提前到来了?
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吗?
还在想着,猛地整条灵脉像被重压电给击中似的,一阵抽搐,李青宝差点扑倒在地上。
问过谭风水等人,金丹突破的状况谁都不同,相同的是灵脉会一下变得像海一样辽阔,就像是一个桶子变成了一座水库。
可李青宝完全没有感觉到谭风水说的那样,反倒是像被火烧一样的疼痛,接着就是像是所有的灵气都烧了起来,被烧得沸腾的水。
水蒸汽都沿着他的灵脉,他的血液在窜动,每窜到一处就将那里给弄得跟高温熔炉一样。李青宝想要大声呼叫,可任凭他怎么发声,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似的,连蚊子叫都发不出。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按着泳池旁的磁砖地面,眼前是个丘比特拿弓箭要射人的调皮图案,可他根本连定神看着磁砖都做不到,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想要坐定,连支撑起身体的力量都完全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念头才起,突然脑中一道闪电劈下,将那种炽热的气息完全带走,就像是全身都撒满了薄荷,一时之间无比清凉。
而李青宝终于能集中注意力,眼神也不再乱晃,而那种谭风水说的感觉,他总算能体会到。
是的,整条灵脉像是一下被撑大了千倍,天空、大地、空气中,本来就不多的灵气像是被抽水机抽动似的,全都涌到了他的身体内。
站在窗台上瞧着李青宝跪在地上的夏清,刚要冲下去,惊骇的张大了嘴,就瞧四种色泽的灵气,像是四条色带在李青宝的背上冲出,直达天际。
呼呼!
李青宝翻身坐倒在地上,所有的感识都比以前强了不止一倍,而他运起邪心四象,也比以前要顺遂得多。xs刚才那窜到灵脉里的灵气更让他全身都有种刚从三温暧里走出来,跳进冷池中的爽快感。
吐出一口浊气,李青宝全身湿透,就跟刚从泳池里给捞出来的一样,撑在泳池边大喘气了好一阵才总算平静下来。
佣人过来请他去吃饭,他才回房换了身衣服。
餐桌上只有他和夏清,单小莲被单丹青给叫回家去了,两人静静地吃着东西,一个字都没说,各怀心事。
夏清回想在窗台上看着的那幕,心知李青宝是有绝大的突破,说不定就是到了金丹期了,而她还在筑基里混,她就很是不爽。
而李青宝瞧她却像是一匹野狼看了只大白兔,随时像是要将她吞掉一样。
别提李青宝心里有多纠结了,都快纠结成了一团乱麻了。
眼瞅着这位身怀妙修之体的绝世祸水就在眼前,可偏生动她不得,李青宝就像是吞了一百斤黄莲,有苦说不出来。
这就算了,这完全可以从长计议嘛,偏生连吴葆葆那边都动不得。
回金河,吴葆葆可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李青宝都找偏口没过去,怕的是一时按捺不住就节操丧失了。
等快吃完了,夏清才边吃甜点边问:“你金丹了?”
“嗯,”李青宝答了句,看她抬起头,就把目光偏向一旁,“你要努力啊。”
“我才修炼多久呢,”夏清撅起嘴,“还早呢。”
“嗯。”
把刀叉放下,李青宝来到客厅里,想着要不要把白媚慕容青叫过来盘算一下,这总不能突破了金丹,就因为个合修的事,把幸福生活给搁误了?
还没想好胡海鹏就打电话来了:“那个卖丝袜拍视频的要自杀,师父是不是过来一趟?要不我把他给废了?”
李青宝牙疼,这都啥事啊,我就关着你,也没说要把你卖到柬埔寨去做鸭啊,你就要寻死?本不想去的,瞧了眼穿着棉质睡衣,却露着双雪腿的夏清,心一阵乱跳接着就忙说:“我现在就过去。”
这天天跟大小姐待一间屋子里,不擦枪走火才怪了,得找事做,让自己忙起来。xs一忙起来了,那就没闲心去想这事了。
开车赶到良家,慕容青和白媚在门外拧着海尼根在喝酒,一看李青宝,两人就一愕。
倒不是说化形期的妖就能看出谁是金丹,而是李青宝那气质变化太大了。要说原来李青宝只能配得上清爽不羁四个字,现在完全是玉树临风帅得出油啊。
“师父金丹了?”慕容青惊喜地走上来问。
“昂,是啊。”李青宝很谦虚地摆摆手,“这金丹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的,元婴嘛,也不是不可能的。”
白媚点头如捣蒜:“就是,师父别说元婴了,就是大乘都能做到。”
这马屁拍得过了点,金丹后是元婴,元婴后还有化神、合体、渡劫三个才到大乘。
“海鹏把家伙关在哪间房里?”李青宝笑笑问。
“在最里面那个老包厢,听说那家伙卖丝袜,还偷拍视频,真够恶心的。”白媚鄙夷地说。
她可真想不通那买穿过的丝袜的人都是怎么想的,真是没法解释生理问题,不还有d盘嘛,要是没d盘,那也还有满街的小姐啊。
哪个城市里没有站街女?没有发廊妹妹?
那华灯初上后,往那火车站周围走一圈,只要看到亮红灯的,或者根本就不用看,只要走一圈,就有人招手叫:“小哥,过来玩一玩?”
身上有个两三百就能发泄一回,那实在不是什么难的事。
买个丝袜,看着视频里的女孩打枪,那实在有点……
白媚摇头将思绪给摒出,跟着李青宝来到最里的包厢,慕容青去找好酒来给李青宝庆祝了。
胡海鹏把门打开,就指着满头是血的卖丝男说:“师父,您瞅瞅,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死活就要拿头去撞墙,我拉都拉不住,您又没说要把他怎样,我可不敢使大力。”
要胡海鹏真发狠,那卖丝男可真是仅剩死路一条了。
别的不说,胡海鹏怎么也是筑基期初了,虐个凡人还是跟特种兵打残疾人一样,不费半点工夫的。
那卖丝男一瞧李青宝就叫:“你敢滥用私刑,非法拘禁,我要告你,我要把你告得倾家荡产……我要……”
“得了吧,那么多废话,你还没瞧出来?我那是放你一马,你也不瞧瞧咱们这都是做什么的,杀了你那也就是被杀条狗一样。我师父过来,可不是要放你走,师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吗?”胡海鹏轻蔑地瞟了卖丝男一眼说。
卖丝男还想说什么,就看李青宝一张手,将柜台上的冰水给隔空抓过来,尿都快出来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这还能算是人吗?
李青宝抿了口冰水就坐下问:“你一直都在金河大这边干这营生吗?”
“不,不是……”卖丝男连忙摇头,“我这两天才过来的,我不知这里是老大您的地盘,您要是放了我,我马上就消失,逃得远远的,您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看到我。”
卖丝男还是有点眼力劲的,不然这活,那危险可大多了。要遇到个彪悍的主儿,那不是丝袜没换,先把他给打得满地找牙。
胡海鹏一提醒,他再一瞧李青宝那非人类的本事,腿软尿裤直接低头。
“你那里还有存货吧?我不是说丝袜,说你的视频,你家住哪里,我跟你走一趟。”
李青宝示意胡海鹏把他给拉起来。
那边慕容青才找了瓶30年前一家茅台镇老厂产的好酒,正往里走,一听这话,就愣住了。旁边白媚靠过来:“师父不大对劲啊,你想想,师父可憋了20多年了,就是不找大小姐,那吴葆葆那边呢?还有我呢……”
慕容青先侧眼鄙视了下师姐这种没节操的说法,跟着也纳闷起来,师父按理说不会这么闲的啊,将酒举起来就说:“师父,要不喝一杯再走,庆祝庆祝啊。”
李青宝提到金丹就心里一痛,瞪眼就说:“庆祝个屁,先把这小子好好惩治了再说。”
慕容青也觉得李青宝不对劲了,可也不敢说什么,将酒放下,就对白媚说:“媚姐,你先去新湖苑吧,守着夏大小姐,我和海鹏跟师父去这卖丝男的家走一转。”
白媚点头,虽说现在看似风平浪静了,可天晓得什么时候就又乱流涌现,这也不知是黎明前的寂静,还是在暴风眼。
胡海鹏拿出个黑头套,罩在卖丝男的头上,冷声说:“等下上车你要敢叫,我就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写。”
李青宝笑道:“挺专业啊。”
“二师兄教的。”胡海鹏腼腆地说。
挤到李青宝的车上,慕容青就开车按那卖丝男说的地址开过去。
这卖丝男住在河新小区,那小区是西城区下龙村拆迁安置房的地方。他是租的房,本来听口音也不像是金河人,问起来却是大渡县的。
大渡县那算是金河人口最多的县了,也最靠近湘西,那头全都是流氓地痞小混混,特别是车站,非常混乱,到那里先得小心钱包背包。
十年前李青宝去的时候,差点钱包让人给割了,怒得他把侯车室给拆了。
那地方民风不纯,人心不古,一门心思往钱眼里钻,还曾经有大批的小姐来到金河淘金,全都是十八岁以下的,赚了钱就回家买地盖房。
而那里的男人呢,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说来这卖丝男还算是有创意的了。
“我记得这种活最先是日本人先干的,”胡海鹏在车里按住卖丝男的头就说,“那边还有网站明码标价,一条丝袜,是黑丝还是肉丝,还是白丝,多少钱一条。那边只要上税,又没违法,是偷来的抢来的,根本就没人管。”
“你少拿那奇葩国家来做对比,这是华夏不是日本,”慕容青说,“那里光是注册的ax女优都有16万以上,够一个小县的人口了,在那里做这行都是正当职业。像是德国、荷兰那边的橱窗女郎也是一样,以前都说去阿姆斯特丹,现在都说要去法兰克福、慕尼黑、汉堡了。”
“你俩可真够专业的啊,这国都没出几回,消息先打听好了?要是去日本,是不是也先想着去六本木?”李青宝说。
说起日本他就想到在南海遇到的女忍媚修,那边的修真同行也是奇葩一桩,还有那什么天照宫。
边说话边开车,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了河新小区,这都夜里了,这小区连警卫都没有,开车进来也没什么人注意。
卖丝男住的地方是在1栋4楼2号,到门外,拿了他钥匙打开门,来到客厅就都傻眼了。
就瞧那客厅里的墙上都挂着丝袜,整个把客厅都给围起来了,地上还有个纸蒌,堆满了搓起团用过的卫生纸。
“赵明回来了?”
还没等李青宝反应过来,就从厨房里走出来个相貌平平,却长着一双上佳之腿的女孩。
一看李青宝这些人,那女孩就想大叫,胡海鹏扑上去抱住她就按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