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冷峰失声道:“这少年的本领差的太远,只怕要倒霉。“
不过,此时一个人影一晃,冷阳已经挡在了那名少年的跟前,双手一拱:“多谢这位公子对家兄的敬重之心,但此乃我冷家自己的事,还是我们自己解决的好。”
“好功夫,这冷氏家主的本领也不差。”岳义康不由的出口夸道,但他转念一想,觉得很是奇怪:“这簪花夫人为何有这样的把握,在这高手如云的地方撒野?”
“不知,虽然这武林中人都恨这簪花夫人的狠毒,却没人能对付的了她,也不知是什么原因。5?”冷峰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狠毒、狠毒……”周复喃喃的念了两声,猛然醒过神儿来,豁然起身大喊:“不好!那宫灯中定然有毒。”
第八节
“咯咯咯,这位俊俏的小公子好聪明,可惜晚了。”簪花夫人得意的一笑,手再次划向在场的所有人,轻轻指点:“倒、倒,全都给我倒也。”
眼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慢慢的软倒在地,簪花夫人扭着腰,走到也已经滑倒在地上的周复跟前,伸手轻薄的捏了捏他柔滑的脸蛋:“好俏的公子哥儿,你还是第一个在没倒之前就猜到我下了毒的人,可惜晚了一点儿。”
看旁边的人都愤怒的瞪着她,簪花夫人直起腰,得意的抬手扶了扶自己的头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谁叫这小哥长的太漂亮了,人家忍不住嘛。”
大家顿时无语,心说这是个什么人啦?她干了坏事,反倒成了别人的错。
“簪花夫人,你要找的是我冷家的麻烦,不要伤害别人。”倒在地上的冷阳大声吼了起来。
“嘻嘻,冷氏以家风严谨著称,看来的确不假。家主到现在还在为别人考虑,的确是不容易。”簪花夫人冷笑着转向冷阳:“说吧,冷月河在哪里?他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先杀了这个俊俏哥儿,然后杀你。”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这张脸也会惹来杀身之祸。”周复的声音响了起来。
簪花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周复能说话不奇怪,但周复的声音却是在她背后不远的地方响起来的,而且一柄长剑已经横在了她细腻的脖子上:“可惜,我不想被你杀,也不想看着你杀人。”
站立在一边的侍女大惊,刚刚向前冲了一下,周复的长剑立刻划破了簪花夫人的脖子,一缕血顿时流了下来:“都给我站住,本公子可不会惜香怜玉,小心我在她身上捅上几个透明窟隆。”
侍女们只得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这个漂亮的过分,手段却又狠辣的可以和自己的夫人相妣美的公子哥儿。
“你、你怎么不怕毒药的?这不可能。”簪花夫人抖着嘴唇问道,她实际上除了轻功不错,其他的本事并不是很大,不过是精通用毒,一旦有人不再怕她的毒,她自然也就没办法了。所以,她才会在这之前行事狠毒,不留活口,以免有人拆穿她。谁知,今天居然会碰上了一个不怕毒的人,实在是要了她的命。
“这我可不想说,免得将来被人下毒了没得解,再说,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吧?”周复轻松的回答,然后将手上的长剑抖了抖:“交出解药,要不我把你的脸划成花猫脸。”
“你敢!”簪花夫人没有血色的脸上出现了怨毒的表情,恨恨的道:“你敢动手,这里的人都得给我赔葬。”
“少来吓我,把毒熔进蜡烛里慢慢的用火散,以身上香粉的味道遮掩,再利用这小山谷独特的地形,计划不错,但你下毒的水平不怎么样。”
以这位簪花夫人下毒的能耐,比起两国交战时候的不择手段,差的太远了,根本不值一提,原来的江湖义勇队里就有不少用毒高手。她能在武林横行这么久,恐怕是因为武林中人不怎么用毒的原因。
周复才不怕她的恫吓,冷冷的威胁:“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居然不受影响,这解药,应该就在你们几个人的面纱上。叫你的人把面纱摘下来。要是她们敢不听话,看我把你剁成一小条一小条的,晒成簪花肉干卖。”
“好你个俏哥儿,我居然看走了眼,比我还狠毒!你行!”簪花夫人咬着牙,把头上的头笠摘了下来,丢在地上:“把这头笠放到水里,一会儿只要喝一小口就可以解毒。”
“叫你的人去做,再慢慢磨蹭,我真要把你的肉割下来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冷节,第一句话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簪花夫人可真倒霉,今次是遇上对手了。”
“我是恶人,那你不要喝解药,接着躺在地上啊。”周复冲他翻了翻白眼,簪花夫人早已被解了毒的人点了穴道,和九名侍女一起,给押到里面看起来了。
冷阳走了过来,感激的向周复行礼致谢:“今日若不是公子,我冷家不仅是自身难保,还会连累大家,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相谢为好。”
“庄主不必这样客气,我也是恰逢其会,你要谢应该谢冷氏兄弟,”周复赶忙还礼,然后向冷峰一指:“要不是你们这两位本家硬把我们拖过来看热闹,我也不知道冷氏招亲的事,自然就帮不上忙了。”
“看热闹?公子果然不是武林中人。”冷阳向周复身边的几位打量了一下,以他的眼光,自然看的出这几位明显也不是武林中人,只怕也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子弟:“几位既然来到我冷氏庄院,又对我冷氏有大恩,冷氏必会相报。请诸位在敝庄小住几日,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我只是顺手而为,而且也是为了救自己和朋友的命,庄主不必介怀。”周复笑着回绝了冷阳要报恩的提议,但却接受了他的邀请:“既然庄主请我等留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就留下好了。”
看着冷阳转身离去,岳义康奇怪的看向周复:“虞兄,你为何会同意留下?有什么事吗?”
“你还真笨,简直是笨到家了。”岳义靖冲弟弟做了个鬼脸,不客气的贬低他:“虞兄留下,自然是想见见那位冷月河了,他可是名将。”
“的确,如果此次能见到冷月河冷将军,还真的来的很值。”一边的冷锋也点头同意,不由得感慨:“时光流逝,当年的旧将、老臣已经渐渐离去,就算还在的,也大都退隐,让人思慕却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