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

第94章 中毒

  宁素赶紧送上了白水,他大口的灌了好几口,才勉强忍住了那股难受劲。

  他难过的抬头看着那貌似在暗自偷笑的女子,咬牙切齿道:"我从未喝过气味如此恶心的东西,你最好保证你的药有效,否则...哼哼!"

  "我去拿毛巾!"宁素背过身去,找了个角落狠狠的暗笑了一回,这药里她的确做了手脚,加了一种无毒却异常恶心臭味的草药,这下子恐怕谢清羽一个礼拜吃饭都会想起这气味。想想就觉得很爽啊!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脸没有笑抽筋,好容易才恢复了正常。

  谢清羽在她的伺候下洗脚,那药水冲洗过伤疤的地方,一阵清凉,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貌似,这药真的有用。

  他禁不住好奇了,问:"你何处学的医?"

  宁素怔了一下,抬起头,脸上显出几分茫然,道:"我也想不起来。"

  谢清羽看她那模样不像撒谎,但是一个人如何能想不起自己何时学的医?

  "你是哪里人?如何成奴?"

  宁素摇摇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一想起从前的事,脑子里一片浑沌。"

  谢清羽有些惊讶,她这样难道是得了传说中的失忆症?看她的神情举止,莫非从前并非是下等人?

  宁素倒了污水,又将一钵臭乎乎的粘兮兮的东西端过来。

  谢清羽捏着鼻子有些不耐:"这又是什么?"

  "放心,这是药膏,抹在腿上的。"

  他扭脸看宁素,严肃的说:"你确定你不是在戏弄本公子?"

  宁素赶紧敛了神色,道:"公子可觉得腿部的清凉舒适?"

  谢清羽蹙了蹙墨眉:"确有点感觉。"

  "那就错不了,公子好好享受吧!"

  说罢,她吹熄了灯火,退了出来。

  到了外面,她大口的喘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快步的离开,跑到了自己的院子外面,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笑的前仰后合,肚子都快抽筋了。

  等笑完了,她才直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衣料,让那股难闻的臭气远离自己,这才进了自己的屋子。

  这晚,谢清羽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奇怪,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他居然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茅坑里,他大呼救命,却没有人理他。

  他似乎听到茅坑上头,有一个女子的大笑声,笑的那样张狂!

  "啊——"他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额上满是冷汗,才醒,他立即又快被臭晕过去,他想起了那个梦,眸色顿时幽深了许多,这个坏女人,一定在捉弄他,偏生他此时对她却无可奈何。

  好吧,本公子暂且忍耐,看看一个月之后,究竟是谁输谁赢!

  院子里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传来,房间里躺着的人被熏醒了。

  "真讨厌,成天熬药。"婷儿听到宁素在外面用扇子扇火的声音,她再也睡不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到了窗边,透过小窗看出去,只见院子里就宁素一个人在熬药。

  现在是晌午,这药到了傍晚的时候就要送到主公房间里。

  似乎连那个铁面无情的谢总管也对宁素客客气气的,她就不服气了,她真不觉得这丫头有什么好的。

  "素素,过来帮我写几个字!"外头,是王婶在叫宁素。因为宁素识字,王婶偶尔让她帮忙写点东西。

  宁素回头看了一眼炉子上的药,现在是小火慢熬,大约还要半个时辰才能好,她便放下了扇子出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屋子里婷儿一个人。

  她的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人,她这才悄悄的推门出来,走到了药炉子旁边,打开了盖子,看到里面"咕噜噜"沸腾着褐色的药汤,也不知道熬的是些什么,味道挺冲的。

  "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啊?"她用鼻子嗅了嗅,但是她不懂药材,哪里晓得到底放的是些什么。

  这时,她的脸上出现一抹坏笑。

  她抬头,看到头顶上是茂密的香樟树,在番南这地方,香樟树四季常绿,她伸手,将头顶上的树叶拽了一把丢进了药罐子里。树叶入了药,立即溶了进去,看不出什么了。

  可是婷儿还是觉得不够,就丢这么点树叶进去,说不定也没什么妨碍。

  她瞅见墙角的苔藓,又去掏了一块苔藓,苔藓上长着几颗鲜红色的小蘑菇,她连着泥土蘑菇也扔进了药罐子里头。

  "哼哼!这回看你这药还有个毛用啊!"她的目的就是破坏宁素的药方子,药方子不对,自然药效也会改变,那么对于公子,这药就再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干了这些事,抬头左右一睃,没人回来,婷儿赶紧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用被子捂着脸,心口还"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宁素帮王婶写完字回头,闻到药罐子里咕噜咕噜的冒出一股味道,淡淡的,怪怪的,她想不会这么快就熬糊了了吧?

  瞧着熬得差不多了,她赶紧将药倒了出来,晾凉了等待会送给主公喝去。

  开始喝药的几次,谢清羽还用银针验验药,后来喝的多了,他也懒得验了。

  送过去的药谢清羽依旧照常喝了,宁素真是佩服他,无论多难闻多难喝,他竟然能眉毛都不皱一下逼着自己喝下去,这个家伙的意志力还真是惊人。

  今晚他似乎有公事要处理,便让宁素早点退下。

  宁素当然乐的轻松,可是到了半夜...

  "笃笃笃..."

  半夜里,宁素被敲门声惊醒,她蓦然坐了起来,披了衣服赶紧过来开门。

  "主公不好了!"来的人竟然是铁面谢总管,当头第一句话,如同一个棒槌敲在宁素的脑袋上。

  她大吃了一惊,急忙问:"怎么不好了?"

  "问什么问!"谢总管斥道,"快随我来!"

  宁素连衣服和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子随着谢总管一起往大宅去了。这一惊一乍的惊动了院子里的人,冬儿和晴晴都趴在院子口,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猜主公发生了什么事?"晴晴问。

  "那有谁知道?"

  "不会是喝了素素的药挂了吧?"晴晴伸手捂着嘴巴,"那素素可死定了!"

  冬儿皱着眉头:"主公要是出事,恐怕我们都日子不好过。"

  "就是就是,简直是殃及池鱼啊。万一让我们陪葬...那可惨了!"晴晴低声哀嚎。她觉得,以主公的性子,这种事情可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婷儿站在门口,捂着心口,一声都没吭。可是她的手在轻轻的颤抖,她只是想捣乱,没想毒死主公!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如果像冬儿和晴晴所说的,要是主公死了,会不会真的要她们陪葬啊?她现在后悔了,可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后悔有个屁用啊。

  大宅的卧室里,宁素正在替谢清羽把脉,在她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夫。

  一个白胡子的大夫冷笑道:"你看谢公子,脸色发白,唇色发青,分明是中了毒!这毒来的如此快,再加上你那么冲的药,性命怕是没有了呢。真搞不懂,身为番南首富的谢府怎么会信一个卑贱的小女子的话!"

  "是啊!"另外一个麻子脸大夫附和,幸灾乐祸的看着宁素:"我说姑娘,你不会行医就别行,现在害人害己,终究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啊!"

  两个人又是嘲笑又是奚落,大约就是看不惯一个女子竟然可以为医,还能受到谢府的信任,现在好了吧,女子行医,就是违背伦常的,现在这谢公子可是尝到恶果了!

  宁素冷冷瞟了一眼这两个呱噪的大夫,没有做声。

  她把了脉,用自己的手巾擦去了谢清羽额上的冷汗,对谢总管说:"主公虽然中了毒,但是没有大碍的。"

  "什么!这可是性命相关的大事,你居然还说没事!你简直在胡说八道,大放阙词!"白胡子大夫伸手指着宁素的鼻子,就要卷起袖子大骂的架势。

  宁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对谢总管说:"倘若总管信得过我素素,将这两位请出去吧。"

  "这..."谢总管犹豫了,这两位是番南有名的名医,半夜花了重金请来是会诊的,这丫头竟然要她将这两个人赶出去?

  两个大夫听到她的话已经是气极,气的连胡子都翘了起来,纷纷卷起了袖子,果然是要和宁素干架的架势。

  "臭丫头!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什么态度!"

  宁素斜眼看他:"禄大夫不晓得吃太多盐会得病的么?亏得你还是大夫,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

  "你这个低贱的臭丫头——"禄大夫待要再争论,这时却听到病床上那人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好吵..."谢清羽的嘴唇里吐出了两个字。他本来已经晕过去了,现在竟然奇迹般的被这几个人给吵醒了。

  谢总管大喜:"公子!"

  "把吵架的人...叉出去!"谢清羽的眼睛还没睁开,只觉得耳边似有无数只蚊子不停的"嗡嗡嗡"。

  禄大夫得意的看着宁素,捋着自己的胡子,现在该叉出去的就是这丫头!

  然而,下一秒,他惊诧的发现,两个黑衣护卫过来叉的竟然是他自己!

  "干什么叉我?干什么叉我?要叉也叉那个臭丫头!"

  谢总管点了点头,那两个护卫立即叉着两个大夫,丢出了大门。

  宁素吁了一口气,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还请姑娘竭力治疗我家公子,拜托了!"谢总管竟然对她躬身行礼。

  宁素急忙站了起来,道:"总管不必如此,我自会尽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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