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田依把叶飘零拉到了他的书法中,这里早就准备好了age:url'>笔、墨、纸、砚。
李氏兄妹也跟着來了。
李田依的书房中挂着比大厅中的画还要多出许多,这里的字画比外面的更加珍贵。
“哈!”李田依带着八分醉意笑着道,他的身体有些站不稳了,他指着挂着的名字画得意道:“叶哥,这里的字画有些是我写的,有些是我收集珍藏的,这里的全都是名家的作品,有现代的,古代的也有不少!”
叶飘零仔细看着墙上的字画,发现这其中有些画比昆仑大先生伯常书房中的不逊多少。
伯常是当今第一书圣,是书法界的代表,叶飘零想这李田依也不会是同一般的人。
突然,叶飘零看见清了字画上面的盖章,他似乎见过这样的印章,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李田依,难道真的是他?
李田依是紧随着伯常排在第二位的书法家,书法界中有“泰山北斗”之称的两个人,北“泰山”,南“北斗”。
北“泰山”自然是昆仑伯常,而南“北斗”便是这有些疯癫的李田依了。
伯常和李田依在社会中都是很难见到的人物。伯常几乎从不在世俗露面,闻其名而不见其人。李田依也差不多,很少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这两人都是神秘的人物。
但是叶飘零不知道李田依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居住了,他不是住在南方的吗?
此时,看见这书法内的东西,叶飘零确信这李田依就是南“北斗”了。
“呵呵,叶哥呀,你看,这副《念奴娇》是我自己写的!外面拍卖的最低价格是五十万!”李田依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他自己写的楷书得意洋洋地道。
“哦,李老写的好字!”叶飘零看着李田依写的字道,苍健有力、刚劲不阿,独辟蹊径,自成一家。叶飘零见过研究熟悉过伯常的字,这个李田依还真不愧是在当今书法上执牛耳的人物!
叶飘零此时他也七分醉了,今晚他喝了不少酒,脸上也显得红润了。这一老一少的,都微显醉意。
“叶哥,來,我们來写字!”李田依大摆一下,铺开一张宣纸道,他抓起一只笔在墨砚中蘸了蘸,他先写。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chūn之初,会于会稽山yīn之兰亭,修禊事也。”李田依写的是王羲之的《兰亭序》,他刚写了开篇第一句话。今晚,他也要效仿古人写序來表达心中的喜悦之情。
“李老,借《兰亭序》一阅!”叶飘零对李田依道。
“书桌上有,请便!”李田依写字时专注沒有回头。
叶飘零在书桌上找到了《兰亭序》的帖子仔细观看了起來,他还是第一次像这样细阅《兰亭序》。
另一边,李田依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般把字倾泻于字面上,他的功底相当深厚,技法相当高明。
一直以來,他写出來的字都是一字千金,而且供不应求。
五分钟的时间李田依写完了第一段,他停下手中的笔对正在观看兰亭序的叶飘零道:“叶哥,你也來写吧!”
“好!”叶飘零便接着李田依的字写下去了,叶飘零把最后的序文写了完整,然后把笔放在架上。
“呼!”刚才叶飘零写字的时候一气呵成,现在呼出了胸中集着的气很痛快。
李田依在叶飘零写完后就仔细看叶飘零的字迹,他看到叶飘零摹临王羲之的《兰亭序》摹得八分神sè九分相像,不禁于好奇问道:“叶哥临摹这幅《兰亭序》竟是这般的相似,请问叶哥摹临这《兰亭序》多久了?”
叶飘零听到李老的话后淡然,不以为意,“李老,老实,我从未摹临过王羲之的《兰亭序》,刚才也是我借过你的书第一次完整地观阅,这也是我第一次临摹王羲之的《兰亭序》!”
“哦,叶哥要是沒有摹临过,那为什么兄弟的笔法与‘书圣’王羲之的笔法如此相像?”李老盯着叶飘零问道。他不相信叶飘零沒有对王羲之的字体下过苦功夫研究过。
“我从來沒有摹临过别人一副完整的作品,但是我却研究过书法大家的笔迹与手法!就像这幅《兰亭序》一样,我虽然沒有整篇地临摹,但是这其中的每一个字我都仔细地推敲研究琢磨过,所以写起來也不陌生!”
叶飘零回答,他在昆仑的时候经常研究名家的作品,但整篇临摹却沒有过。
听到这样,李田依相信叶飘零的话了。
“这几个我信!”李田依看着叶飘零写的字道,他从字面上看出叶飘零身后的法术功底,“叶哥,你的书**底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起码有着十几年的火候了!”
“呵呵!”叶飘零听见后呵呵笑了起來,他还未上昆仑的时候写过毛笔字,但是真正对书法有所了解是在拜伯常为师的时候,这才仅仅三、四年的时间。
李田依:“字讲究重心平稳,画呼应。而‘结字’则要求字体在笔画上有主次、背向、伸缩、虚实、斜正的安排与变化。基本要求是‘重心稳定、力量均衡对称,富有节奏感。’”
“章法是字与字,行与行之间的布局安排,‘密不透风,疏可走马’就是这个意思。写字之前‘意在笔先’,上下承接,左右呼应,笔断意连,四面饱满。这样才写出好字來!”李田依是书法大家,对这写都是很懂了。
叶飘零了头,“黄庭坚,‘退笔如山未足珍,读书万卷始通神’,这是写字的真谛所在!”
叶飘零在李田依的书房中走了一遍,也看了一遍重新回到原來的地方墙上挂着各式的书体,篆书、隶书、草书、行书篆书都有,但叶飘零对草书很感兴趣,“李老,这些草书都是你老的宝墨吗?”
“嗯嗯!”李田依了头,“我平时在家除了看书外就写字了,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我写的!”
“叶哥也喜欢草书吗?”李田依问。
“对,我生xìng不安,所以经常拿着毛笔在纸上乱涂乱画写成一些不成文的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