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苏南不禁为这周边的风景所着迷啦。
湛蓝的天空犹如一块块刚洗过的蓝宝石亮晶晶的,软棉棉的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上悠闲的散步。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一山绿,一山青,一山浓,一山淡。
茁壮、葱翠的大树笔直笔直的站着像是看守小河的士兵,碧绿的草地给大地穿上了一件绿裙子。
林边的小河清澈见底,犹如一条透明的蓝绸子静静的躺在泥土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间,苏南耳边传来了一阵所熟悉的声音。
“苏兄,苏兄。”
“额,咳咳,少城主,在下失态了,还望见谅。不过少城主果真好雅兴啊,在这仿若世间桃源的地方还有一处雅居,着实令在下艳羡不已啊,哈哈。”说完,苏南不禁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严松慌忙摆手,道:“苏兄也当真是性情中人啊,如此美景得遇知音也是不枉虚长了一次啊,呵呵。不过,苏兄,有件事还请恕小弟直言。”
“哦,怎么啦,少城主,在下不过一乡野鄙人,若惹得少城主不快,尽管直言,在下一定改正。”说完,朝着严松拱了拱手,行了一礼。
严松顿时显得有些郁闷地道了声:“苏兄,你不告而别,是为何事啊?难道是看不起小弟吗?这也幸亏小弟的杂役脚程够快,不然,苏兄走了,可就给小弟留下生平憾事啊。”
“少城主还想请见谅,只是苏某不过一乡野鄙人,怎敢一直叨扰少城主。这样吧,一会进去,苏某自罚三杯,望少城主恕罪啊。”苏南听出了严松的不快,连忙如此道。
“好,苏兄既然如此说了,那今日就许小弟好好味苏兄饯行。苏兄,来,里面请。”严松说完,一步当先的走进了赋闲居。
看着严松的身影,苏南笑了笑,也快不跟了上去。二人进到赋闲居内落座完毕,一些婢女们便将丰盛的菜肴逐一端了上来。看着丰盛美味的菜肴,严松大笑一声,说道:“有菜岂能无酒,那岂不是扫兴。来人啊,把我的地窖里珍藏了百年的仙人醉给我拿上来。”
说完,又看向苏南,说道:“苏兄,待会你可要好好品尝一番,这仙人醉可是相当不错,酣香浓烈,传说中连仙人可都能醉倒了呢。小弟恰好珍藏了几坛,今日,苏兄即将远行,那小弟就开一坛来为苏兄饯行。”
说话间,那坛仙人醉也已经被小厮给端了上来。虽然没有开坛,却已经是酒香四溢。苏南轻吸了一口,大声赞叹道:“果然是好酒,少城主如此盛情,倒是让在下无以言表了。以后但凡有事,苏某必然是肝脑涂地,竭尽所能!”
“哎,苏兄严重啦,小弟也只是与苏兄一见如故,愿意倾心相交,何来这些势利的东西。来,苏兄,先尝尝这仙人醉是否合苏兄的胃口啊。”说着,摆了摆手,让下属将酒开坛,顿时酒香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接过一杯,苏南按耐下口中的燥热,对着严松说道:“少城主,再次感谢几日来对苏某的照顾,苏某为今日的不告而别先自罚三杯。”说完,不等严松答话,便一杯酒下肚。
喝完一杯,苏南顿时感到浑身舒泰,不由得又赞叹了一声:“果然好酒啊,少城主,这就果然名不虚传啊!”
“呵呵,既然酒是好酒,那苏兄可就要多喝几杯啦。”说完,又命属下将酒给苏南满上。
已经被酒香给吸引了的苏南浑然不觉此时严松嘴角露出的一丝阴狠的微笑。
酒过三巡,严松突然起身,看着苏南说道:“苏兄,这酒可还好?”
“好,这酒不愧是好酒!”
严松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苏南小心地道了声:“小弟想问苏兄一件事,苏兄可曾听说过风云扬?”
“风云扬,额,有点耳熟,容在下想一想。”停了一会儿,苏南接着说道,“我想起来了,风云扬不正是几日前我遭遇的那个纨绔子弟嘛,我还跟他战了一场,侥幸将其重伤。”
“是,你是将其打成重伤,他至今才刚刚苏醒呢!”
听完苏南的话,严松咬着牙说道:“想必苏兄不知道吧,这被你重伤的风云扬正是在下的结拜大哥啊,记得适才苏兄说过,若有所求,必当有求必应啊。那么在下想借苏兄的项上人头一用,不置可否啊?”
听了这话,苏南瞬间清醒了几分。原来这发生的一切,一直是这位少城主的谋划而已。
想到这,苏南不禁惊出了一声的冷汗,沉声说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果然虎父无犬子啊,这次,在下认栽啦。不过我不会束手就擒的。想要在下的这颗项上人头,那你们也要本事来取才行啊,哈哈,来吧。”
说完如此气话,苏南一脚将桌子踹翻,拔出了身上佩戴的寒铁剑。
“苏南苏少侠,早就听闻你很能战啦。你当本公子是傻子吗?就这样和你硬碰硬,呵呵,可笑!你现在试着运行你下你的魂力,看看是否感觉到经脉刺痛啊,啊?哈哈。不过一莽夫耳!”
听完严松的话,苏南心头不禁一凉。
于是照着严松的说法试着运行了一下魂力,果然,苏南感到了经脉一阵阵的刺痛。
于是,苏南抬起头怒视着严松骂道:“严松,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暗算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种咱们手脚上见真章啊。”
看着气急败坏的苏南,严松顿时一阵畅快,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就骂吧,就算你扯破喉咙也不会摆脱今天陨落的下场的。说实话,苏南,我倒挺可惜你这么个人才的,可惜谁让你得罪了我大哥呢。今天我就要为我大哥报仇。”
见到情况危急,苏南的心头不禁泛起一阵的悔意。本来接到神秘人的传信,自己已经够谨慎啦,可最终还是栽在了严松手里。
不由得,他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然而见到几乎已经是必死的结局,苏南反而冷静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