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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两个男人的倾情交流

翻滚吧,麻薯! 北启 4736 2024-11-18 01:40

  的妈……跪了跪了!”

  “可怕,还缺不缺腿部挂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帅哭了!”

  “尼玛这是练过的吗?!”

  死寂过后自然是聊天频道爆炸,这特么是玩得太6了啊!

  夜迟没说话,只看了一眼猛虎下山被踹飞的方向,头也不回的和麻薯地往人群里面钻,很快就找不到人。

  说实话夜迟还嫌这一种办法麻烦——如果不将猛虎下山所有辅助控制以及会影响结果的大招卡CD给丢了,他真不能保证自己这一个连杀技能下来能搞定对方。

  要知道他才用了自己得狂暴状态不久,属性已经被削弱了,不然就是开场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将猛虎下山给掀翻。

  不过这在一群突然多出来的腿部挂件眼里这就是帅气。

  易唐的人也看得一愣一愣的,刚才看得还差点给夜迟鼓掌了——在他们看来夜迟就是打了一场帅气的翻身仗。

  “我靠,要不要追?”但是他们到底还是反应过来了,也不敢去碰猛虎下山的霉头,而是面面相觑。

  “废话!去啊!”猛虎下山忍不住在团队频道里喷,但是整个人还是仰躺在地面上装死的。

  这没有道理啊!绝对是BUG啊!都是差不多的等级,怎么可能在技能上差那么多——他显然将差距归结于技能上了。

  要知道夜迟的技能的确是非常张狂的,张狂之余威力还巨大得很。

  猛虎下山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地从地面爬起来,也好在现在人们的注意力都在夜迟身上——切换通讯面板,他觉得自己需要和长九讨论一下去客服投诉的问题了。

  这种能够一击必杀的坑爹技能,若是一直存在的话,也不知道会对他们公会的发展造成多大的影响,要知道长九的一直以盛世为目标。

  可是这通讯还没发,一边的团队频道已经响起了一堆卧槽卧槽的吐槽。

  抬头一看,只看到那些跟着他一起来的易唐成员面前都出现了一面旗子,正觉得有点奇怪的时候,自己眼前随着砰的一声也出现了一面旗子。

  一个金发少年笑嘻嘻地出现在他面前。

  “听说你们易唐的人都很刁啊,我是盛世的盛夏天空,幸会了!正好我也喜欢玩pvp!咱们过过手呗!”盛夏天空笑得冠冕堂皇,差点没让猛虎下山气得喷出血。

  自己曾经挑战过不少盛世成员,盛夏天空已经算自己的老对手了,但是每一次,对,每一次,都是这个看起来毫不正经的少年将他三分钟内放倒。

  他们盛世肯定是故意的!

  “走吧,先出去。”夜迟和麻薯用着团队频道,完全不在乎周围的人的眼光,很是艰难地才走到门口。

  “阿迟好厉害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各种玩家的眼神让人觉得有些窒息,麻薯和夜迟走出交易行后都觉得空气清新起来。

  夜迟下意识觉得麻薯说的是他在插旗的时候的事情,随意地像是安慰一样:“自己将装备弄好,特殊职业在属性点和技能上都有比较特殊的加成,如果用得好,可以造成比其他职业的同等级高很多的伤害。”

  然而麻薯没有回复,走着走着,夜迟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转过头。

  在交易行前的平台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在太阳的照射下整个平台都显得很平和,麻薯站在原地也显得很平和。

  “我说的不是这个啦,”麻薯笑了笑,白皙的脸庞被阳光照得有些红,“阿迟能和那么多人在一起玩,一直呆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呀。”

  咦?这气氛突然变得那么奇怪是怎么回事?

  “都是一样的,只要你想在一起玩的话,”夜迟微微皱起眉,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好的预感,“对他们的话,不用太拘谨。”

  刚才夜迟是在公会频道中找到了盛夏天空带着人过来——这种相处夜迟已经很习惯了,他只当是麻薯没有习惯而已。

  “哈哈,”麻薯笑了出声,这种开心的笑容似乎之前她从来没有过,夜迟看着她,发现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可是我要走了呀,也许很快,就不能和你们一起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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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迟从游戏中出来时已经是大半夜了。

  游戏舱有可以维持玩家的营养液,这一整天自己都没有离开游戏也没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想直接去找花晴和明金的,可在麻薯站在那里说出一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后,他选择了下线。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想要去找一个人。

  夜迟是一个人住的,别墅距离市区比较远的郊区,驾着车在公路上开着,他的发丝被打开的窗外吹入的风吹得这种夜晚没有什么人,一路静悄悄的。

  “你在哪?”夜迟单手握着方向盘,开了一会儿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手机新得没用过几次的样子。

  这就尴尬了,为什么都出门了才问别人在哪。

  那边接电话得很快,声音含糊:“哎呀,小迟啊,你小子还活着啊?啊哈哈哈!没想到这个日子还能听到你发来的问候,我很开心啊!”

  声音听起来有点像盛夏天空的调调,但是又多了一点沧桑感,感觉更接近摩卡赫尔那种老头。

  “我在老地方啦。”听到夜迟没有说话,自觉有点尴尬的声音又接着道——夜迟可以听到那边的山风很大。

  “好。”夜迟说完,猛打方向盘,顺手漂移了个,让人搞不懂这个看起来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怎么有那么狂野的内心……

  夜迟最终在公路旁停了下来。

  这一段公路其实已经很少人来,它被另一条更好的路取代,故而此时显得十分荒凉,非常适合用来做一些恐怖片的外景。

  夜迟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就朝着公路旁边的小路走去——就算是在白天,这样的小路也很难被发现。

  这附近是一座山,不属于名胜风景,不属于名人故居,只是一个被废弃的地方,本来不应该有任何的特点,但是在小路上走了不久,夜迟听到了清脆的水声。

  的确是清脆的声音。

  继续向前走去,在一处拐弯后豁然开朗——这是一处小山坡,其中有一汪泉水,泉水连着河,河流向不知名的地方。

  月下的泉水很漂亮,透明像是琥珀,又因为风而被吹拂起了层层波纹。

  泉水……夜迟忽然想起了麻薯,那个拥有一双奇特的双眼的白团子。

  就在他望着泉水有点出神时,哗啦的响声响起,一个男人从泉水中“冒”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他勇气,居然在这样的夜晚在山谷中冰冷刺骨的泉水中游泳。

  “哎呀!小迟来得挺快的!”男人仰起头就看到了夜迟——被打湿的脸上,笑着的样子带着点颓废的画风,可裸露的上身却显得十分健美,至少还是能够看到八块腹肌的痕迹的。

  不过能在这种天气在这样冰冷的泉水里游泳,怎么想都应该是一个勇士。

  夜迟不管他,在泉水边找到了这家伙的行李,看起来非常穷酸的几件衣服,还有几听啤酒。

  啪!开了其中的一听,夜迟看着远处,好像很久以前就是这个人会带着他和云河来到这地方——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听小河说你最近都要得抑郁症了啊,发生了啥事儿啊?”男人爬上岸,一边给自己套衣服一边说。

  云河会说这种话?说个毛线球啊!

  夜迟也不想戳穿这种并没有什么含量的谎言,又喝了一口酒:“为什么要推荐《命运征服》给我?”

  玩游戏当然是有理由的,被安利啊,或者是自己没事干突然觉得有兴趣,对夜迟来说,加入FC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安利,原来他是不想在意这一个理由的,可现在的他却有些好奇了。

  “哦,这不是家里的事情吗,看着这游戏发展前景广大,把你们两兄弟丢进去希望你们开撕,虽然现在他们估计觉得这计划翻车了。”男人穿好衣服后便坐在夜迟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也找了一听啤酒。

  “这是你们忽悠他们的理由,不是让我加入这个游戏的原因。”夜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烦躁。

  “那你是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情吗。”男人看他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么久了,夜迟也有这副小孩子的样子。

  本来他都以为,那个孩子的身影已经从夜迟身后消失了。

  夜迟沉默了,他本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突然下线,然后突然找这个已经有小半年没有见过的人说话。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遇到了一个人……”夜迟想了想,才说,“像……泉水一样的人。”

  他指了指那一汪清泉,风弱了下来,没能在泉水上荡起波纹,使它真的像是一块琥珀,在月下显得神秘而美好。

  “泉水?你觉得泉水是怎么样的?”男人问。

  “清澈……”夜迟皱了皱眉毛,才觉得有些东西自己现在才意识到,“寒冷刺骨,深不见底。”

  有些东西并不如人们眼前所见,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

  男人听到他像是自言自语的回答,向后靠了靠,使自己觉得舒服一些,才说:“看着办吧,我只能说的是,这游戏是我之前一个朋友的想法,现在在他那里已经失控了……不,失控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就很有意思了,失控处于考虑范围之内。

  “在他的设想中,这个游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里面的一切,都符合‘命运’的说法,一切都在安排之中,一切又在意料之外,”男人喝着酒,说着正经的话,神态却一点也不正经,“嗨,不对啊,你这种形容,说的人不会是个女的吗……我的妈!你不会是看上哪个妞了?!”

  这可是个大事!大新闻啊!

  “只是觉得,有些熟悉而已。”看着男人要摸出手机广而告之的样子,夜迟还是有些恍惚,缓缓道。

  有些熟悉什么?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太明白。

  少见夜迟这个样子,男人只是晃了晃手,又靠着石头一脸悠闲:“有聚有散,一切看你自己。”

  这简直是废话。

  看到夜迟瞥了自己一眼,露出的神情,男人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自己好像想多了,夜迟现在所想的东西并没有他认为的那么深,便情不自禁转移话题:“话说你还记得以前,你问小河这条河流会去向哪里吗?”

  夜迟又看了他一眼,再看看蜿蜒而去的河流,很久以前他的确是问过云河这个问题——对自己经常来的地方,总会探究一番,比如这一条河,在绕过那些山路后去了哪里。

  “以前好像和你们说那里有什么日本类型的大妖怪,什么二口女啊什么的,不过这还是真的……”男人说着说着,看到夜迟那个半眯着的眼神,连忙打了个哈哈,“逗你玩的,你怎么越来越不好玩了——那一块是季家的地,好像季家之前娶了个日本女人,在那里建了一座日式建筑,以前是怕你们乱跑才不说的。”

  季家……

  “那个季家?”夜迟缓缓道,看到男人点了点头,才想起云河的那个未婚妻——就在不久前他还见过她。

  和她的名字一样,似乎也是像烟一样的人,捉摸不透。

  “谢了,酒叔。”夜迟将最后一口啤酒灌下,缓缓站起来,转身就要走,还朝着被叫做酒叔的男人摆了摆手。

  “啧,这样就走了,我还以为和你多聊聊……算了算了,孩儿大了不中留!记得酒叔教你的就好了!我们的目标是——喝最好的酒,日最烈的狗!”酒叔好像喝开了,举着自己手里不怎么入流的啤酒开始说胡话。

  就这酒量,也不说日什么狗,酒都喝不完。

  夜迟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向前走去时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笑容,谁知道这一次出来有没有什么收获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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