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恶语出声的这人望去,保安们顿时颔首,前台小姐们低头,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显得甚是害怕。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可恶的蠢女人,可害苦了我们,谁让你跪着的,这下糟糕了。”保安心头发怵,狠狠瞪了一眼马惠芳,然后屁颠屁颠跑到了出言不善的这人面前,恭恭敬敬的道:“关少,你回来了,小的这就带你去房间。”
这个叫关少的男子年方三十,本名关飞天,乃是四大赌城之一的澳门,名震四方的赌神的关门徒弟,一身赌术惊天动地,深受各方追捧和礼遇,关飞天的身后自然是跟着好一伙人,其中以绝色女伴居多,他的身边只有一个保镖,外形略黑宛如铁塔一般的一个男子,这个保镖外号黑虎,乃是货真价实的人体极限强者,由此可见关飞天的地位和身份之高了。
这一次,关飞天作为郭家的坐上宾前来珠海市参加这次的盛会。
郭家,乃是富豪排行榜上排名第六的家族,家族的阵营正是在澳门。
“滚开!”关飞天不善的瞪了一眼这个保安。
“是是是,小的立马滚开。”保安胆颤心惊躬身后退,避开了足够的距离。
关飞天素来嚣张,行事全凭爱好,他见马惠芳清纯可人,起了亵玩之心,这才横插一杠,他盯着保安喝问道:“这个女人跪在这里,是不是来求人的。”
“是。”保安唯唯诺诺的道,他不敢过多的解释说马惠芳是来见楚氏集团的,当着关少的面他只能有问必答了,可没有资格说太多的话,要是说出楚氏集团这层关系,让关少误认为他是拿楚氏集团压人的话,他的命运可就惨了,死了也不足以让关少解气啊。
当着这些大人物的面,他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啊,就怕被随便的碾死。
保安低头谄媚道:“关少一猜就中,不愧是赌神的关门弟子。”
反观其他保安和前台小姐,早就一副跟我无关的表情杵在远处,生怕遭受无妄之灾。
关飞天没管保安的奉承之语,但是保安给出的答案,让他甚是满意,他环顾四周朗声道:“银河酒店那是何等的存在,岂是随便的一个陌生人就能够闯入的,这里齐聚了华夏前十富豪的大佬,以及这些家族麾下的天才后辈和精英们,若是每个人都来求着办事,那还不是乱了套,连点儿规矩都没有了,要是跪着就能求到人的话,岂不是能跪到十八条街之外了。”
说罢,他神情玩味的道:“可是,并没有一个人敢跪在这里,经济论坛举行了多届,只要是个明白人就懂规矩,也知道这里是不可冒犯的禁地,所以没有一个人敢擅闯,可是今天,有人敢跪在这里,你们这些工作人员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儿持续都不能维护吗?如果这事捅了出去,你们可不仅仅是丢了工作那么简单,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能掂量吧。”
“关少大人有大量,定然会体恤小的们的辛苦,不会将这事闹大的。”保安战战兢兢的求着,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幸亏现在是半夜,要不然的话肯定会惊扰到很多人,只要关少不屑于管这事的话,他们也就能逃过一劫了,也怪保安们太大意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了,正如关少所说,没有一个人敢来这里撒野求人,因为那样做的后果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承受的。
马惠芳的举动,他们知道过激了,由于畏首畏尾,这才有了现在的遭遇。
听了关少的话,他们越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了。
他们明智的做法,那就是将马惠芳情理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可是现在,楚氏集团的楚总裁都要见马惠芳了,试问,那头他们都得罪不起啊,在这些大人物的面前,他们这些小人物,那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不小心被踩死在脚下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做什么都错啊?
关飞天不屑的瞄了一眼保安,这才走到了马惠芳的面前,凑近了马惠芳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看,这事该如何解决呢?”
马惠芳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连累了很多人,可她也是救子心切,再加上关飞天有意将事情闹大,她是甚为愧疚了,看着大厅内的工作人员投来的抱怨和恨意,她的愧疚更甚了。
“你想怎么样?”马惠芳低声道。
“陪我玩三天,你求人办的事,我帮你搞定了,我也不会为难其他人。”关飞天的心思毕露,他并没有多么的在意马惠芳,只不过是看到马惠芳纯朴气息浓厚,又是熟透了的少妇,这才动了心思。
在他看来,马惠芳来求人,也就是钱能解决的事情,这对他来说都是小事。
“禽兽,这样的话也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马惠芳咬着嘴唇,声如蚊蝇暗骂。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有什么不能说的,看你这么有性格,我觉得三天不够玩,只要你想骂,骂的越久,我就想玩你多久,这个游戏怎么样啊。”关飞天舔着嘴唇淫笑着。
“变态。”马惠芳的脸色黑到了极点。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吗?”关飞天人畜无害的笑着。
“你是看出来了,我连累了不少人面怀愧疚之情,所以你才故意借此将事情闹大,好让我不得不答应你的龌龊心思吧。”马惠芳脊背发凉,心底宛如刀割。
“你很聪明,要是在床上再使劲的骂我,足以让我玩三个月了,你可要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被我玩的超过一个月呢,恭喜你,你将成为我的第一个,让我有兴趣玩三个月的女人,你可要努力表现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关飞天对马惠芳越发的有兴趣了。
马惠芳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不敢骂,如今事情都没有解决呢,哪有那个心思敢得罪人,她又不希望连累到旁人,思忖良久这才道:“我求人办的事,你帮不了我,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前提条件是让我见到我所求的人。”
她决定先扛下儿子的罪责,自己是死是活再说吧。
至于关飞天的心思,她只能屈辱的同意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这个残花败柳的尊严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够不给儿子带去灾难,她什么屈辱都能够忍受。
如果死,能解决问题又能不让人迁怒的话,她宁愿死。
像她这样的小人物,在大人物的面前,哪有尊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