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看着张宁蜷缩在石床之上的可怜模样,刘虎强迫自己笑了一下,希望能让张宁放松?戒心,哪知道反倒起了反作用,被张宁抓起枕头直接就丢了过来。
刘虎被这么砸了一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开心地笑了起来,他虽然生性残暴,杀人无数,但是对于征服女人,他从来都不会硬来,一定要女人心甘情愿地服从他才行。
因此对于张宁,刘虎也不会例外,他止步在床前,对着张宁恭恭敬敬就是一礼:“美人勿惊,在下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绝对算得上一个好男人,美人不喜欢的事情,在下绝对不会强迫美人去做!”
张宁瞪着一双疑惑而又惊恐的眼神看着刘虎,只是不停地挥舞双手:“你走开,走开,离我远远的,我不要看到你,我只要鯤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宁儿好害怕!”
“原来美人叫宁儿!”刘虎笑着自言自语,却是有些犯难,他并不知道张宁此刻是失忆的,心智只有三岁孩童一般,反而是以为自己说话太过直接,而让张宁有些受刺激的缘故,因此倒也手足无措起来。
“杀!”忽然地,外面响起了一阵喊杀之声,刘虎听罢大惊,他喝令一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几个手下来报:“启禀老大,有人带了一千多人闯了进来,弟兄们顶不住了!”
刘虎大惊:“怎么可能,我四周密布机关陷阱,就算是苍蝇也飞不进来,是谁这么厉害,竟然能闯进来?”
另一人说道:“为首之人自称是陈到,手持一杆长戟,实在是无人能敌,他鼓动了采矿场那里的一千多苦力,打听到老大的所在,直接杀向这里来了!”
刘虎更是吃惊了:“刚才我命乌龙前去打开附近所有机关,以灭杀陈到这伙人,难道他没有执行吗?”
话音方落,几个手下抬着一个人的尸体前来,声音凄怆:“老大,我们在密道里发现了乌龙的尸体,刚刚死去不久!”
刘虎犹如被人当头砸了一棒,他翻看着乌龙的尸体,很快便看到了背部的那支毒镖,待看清了毒镖的模样之后,不禁大发雷霆:“龙牧,你居然敢杀我的人!”
其余人不明所以:“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刘虎哼地一声将手中毒镖丢到地上:“这是龙牧那家伙的飞龙镖,他一定是潜入我这里,伺机杀了乌龙,停止所有机关陷阱,然后借陈到之手来杀我,最后再出兵坐收渔翁之利,真是好毒辣的计策!”
“老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没有时间了,黄牛,你迅速带人前去机关室,把所有采矿场的机关都打开,务必阻止那个陈到闯到这里来;青枭,你迅速带人通知飞虎营人马到白虎洞,半刻钟之后到哪里与我会合;赤练,你跟在我身边,一旦遇敌,就负责断后,龙牧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只杀了乌龙就离开的,他一定还有别的阴谋,你们都要小心!”
“诺!”
几人得令,各自离去,只有赤练迅速组织人手,在洞内简单布置了一些陷阱,看见刘虎呆呆坐在石床面前看着那个张宁叹气,不由得上前劝道:“老大,事已至此,此地已经不可久留了,您还是快些到白虎洞去,有飞虎营的弟兄们在,莫说是陈到了,便是高燚手下最厉害的那个赵云来了都是有死无生!”
“唉,想我刘虎处心积虑这么久,居然被一个陈到给破坏了全盘计划,不仅龙牧知道了我的秘密,连性命也是堪忧!赤练,你知道我为什么单独让你留下来吗?”刘虎一面看着石床上依然瑟缩发抖的张宁,一面背对着赤练发问。
“知道,因为黄牛和青枭是男人,而我赤练是女人!”赤练的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看着刘虎那不安分的手在自己屁股上面末了一把,又隔着衣裙游走到了她微露的酥胸上面,任是她定力非凡,还是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这个家伙,都性命攸关的时候了还在这里不忘耍流氓!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刘虎的女人,懂我的心啊,乌龙死得不明不白,我刘虎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女人再去冒险?”刘虎说着这话,却是手中微微一用力,便将赤练的胸前衣裙一把扯下,露出了那两座傲然耸立的玉峰,他的大手抚摸之下,蓦地一下握住,直欲将玉峰整个捏爆,就连其上的小小樱桃都充了血红颜欲滴一般。
“啊嗯!”赤练猝然被这么一阵折腾,虽是咬紧了牙关不欲发声,但还是唇齿之间忍不住一声娇媚喘息,引得洞中之人个个难以自持。
外面的喊杀声更加剧烈了,刘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放开了赤练,看着她面无表情地整理衣裙,叹息了一声说道:“走!”
说罢,刘虎转身按动一处机关,顿时一个暗门打开了,他大步而入。
张宁看着刘虎消失,以为可以安枕无忧了,正要起身,却被赤练一掌劈在了后颈上面,当即昏死过去。
陈到此刻杀贼心切,带着这一千多人一路杀到刘虎之前所待的地方,却看见这里已经空空如也,几名手下一摸床上被褥居然还是热的,便对陈到说道:“将军,这里显然刚才有人呆过,一定是得到了我们杀来的消息,所以不及收拾就离开了!”
陈到点头,正要说话,旁边甄荣却是突然惨叫一声,被一支利箭划破了手臂。陈到当即冲过去,撕下自己衣服给甄荣包扎起来,同时对众人下令:“大家都小心些,这里也是有机关的!”
甄荣虽然受了伤,眉头却是都没有皱一下,她笑着问陈到:“看不出,你还挺关心我的嘛!”陈到哼了一声:“我不是对你好,是怕你缺胳膊少腿地回去了,我就要被你家人给责骂了!叫你不要跟来,非是不听,幸好只是擦破了皮!”
“还说不是关心我!”甄荣嘻嘻一笑,却也有些奇怪起来,“不对啊,我们之前走那么长的密道,为什么一个机关都没有看到,反倒来了这里就有机关了?这么一想,好像是,好像是--”
陈到也醒悟过来,好像是对方故意引他来到这里一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他把大家都陷于危险境地了?
“杀!”
突然一阵喊杀声,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
陈到与众人大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将军,我们中计了!”陈到的几个手下不愧是百战之身,此时情况下还能同陈到一样保持镇静。
但是那些同来的苦力们就不同了,他们何时见识过如此大的阵仗,只一个个骚动起来,只怕一阵箭雨过来,他们就会一触即溃。
“大家不要慌,先结阵防御,我自在前,带大家冲杀出去!”
危急时刻,陈到挺身而出,他横戟身前,浩气凛然,短短几句话,竟然让众人安定下来。
“陈到?”对面不远,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到身子一震,这声音,是高燚!
火把晃动之间,一人大步出前,正是高燚本人!
“陈到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燚本在宛城为父亲高躬发丧,然而他知道汝南这里战事已经打响,又从貂蝉和黄舞蝶那里听说了汝南有飞熊军出没,担心仅凭陈到与刘备难以应付,便过了高躬的头七,来不及等下葬,就让高幹伪装成自己代*办丧事,自己则秘密与典韦起行,先到了叶县与赵云会合,得知了陈到救甄荣之事,而后又与赵云典韦到得古城,方知陈到又到富陂去了,高燚只得一路赶来,正遇李毅,李毅便把陈到孤身潜入矿场之事说了,高燚听罢,自然心忧陈到安危,便与赵云和典韦分兵三路闯了进来,一路畅通无阻,却是险些将陈到给当敌人杀了。
二人相见,自然是感慨一番,高燚叹道:“自叔至离开宛城之后,短短数日就发生了许多事情,家父为贼人所害,刘表也是对南阳蠢蠢欲动,我便从陛下那里请了一道诏书,先时申饬刘表,继而命他起兵讨伐江夏贼陈生与张虎,使刘表不得觊觎南阳,而文若又查出家父之死,是另有缘故,我自思必与汝南这里脱不了干系,便秘密前来了!”
陈到得知了个大概,微微而叹:“伯父遇害,真是令人惋惜,只是高兄此刻出来,若是被人知道,岂不是要为天下人诟病?大汉以孝治国,不孝则是会背负无数骂名的!”
“陈兄弟这话不对,难道要主公知道杀人凶手不去捉拿,反而等七七四十九天下葬了才去抓,那凶手不是早就逍遥法外了吗?”
蓦地一个声音从陈到后方响起,原来是典韦带着一干手下来到,他先冲高燚行了个礼,这才对陈到说道。
“嗯,典韦大哥说得有道理,陈将军你有点死脑筋了,哈哈!”说话之间,赵云也带着人从另一个入口进来了,见到只是误会一场,不由会心一笑。
“哇,都好帅啊!”甄荣被高燚和赵云两个人吸引住了,眼睛都变成了星星状,就连手臂上的伤都不觉得痛了。
倒是典韦诧异地摸着自己的脸:“我很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