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之所以肯来这进修班上课,那只是为了看美女而来的,台上的讲师貌美如花,体形丰满,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理想梦中情人,他三人心中那份非份之想非常强烈,希望美女能够垂青,与他们亲近,明知许慧珍与何凯莉俩女不会对他们好眼色,正眼也不会瞧上一瞧,可心里还是怀着一份期待,美女会有良心发现,改变一付面孔来对待他们,明知是侈望,可心下仍是令得他们坐着干看过瘾,这也是从所末有的事,试想以他三人的脾气而言,只要是看上了的美人,那是非得卖弄手段来讨好,或是来个霸王硬上弓,美人搞不上手不罢休,今次一切都改变了,变得让他们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真到让他们愤愤而以,有种敢怒不敢言之意,这是他们惯于让别人的感觉,而现在轮到了他们体验了一番,真的很难受呀。
接着三人又把夏彪找来,大摆宴席,十分的丰富,夏彪明知他们不怀好意,一定有所求不可,这面子推却不了,只得赴宴而去。
果然如他所料,三人的确是嘻皮笑脸相迎,一番好话之后道:“老夏,你在武术界也算是名人了,败在那小子手里就心甘情愿了吗?”
夏彪知道他们的意思,他苦了一下脸,叹道:“这又有什么办法了,谁叫咱技不如人,这败了不甘心又能怎地。”
“什么!你怎讲这样的话呀,这可不是你老夏的风格呀。”王国富睁大着双眼瞪着他,不住地摇头,一付不以为然之色。
“这都啥时候了还讲风格,那玩意又不能让咱干了那小子,你说是吧。”
“咱就算是不能干了他,可也不能让他好过的吧。”何扬提议而道。
夏彪听他话中有话,问道:“老何,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扬嘿嘿地冷笑了几声,转头看了一下周围,道:“明的不行,咱就来个暗的,你看可好。”
夏彪惴惴不安,甚感头痛,道:“暗的!什么暗的?”
“那怕是暗棍,也要打他一下,不然大家这口气怎咽得下,你说呢?”何扬终是把他的心里话讲了出来,自己三人不行,根本就近不得苏自坚的身边,更别说是打闷棍了,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他夏彪身怀武技,功夫高强,这偷袭打闷棍的活儿非他莫属,所以花钱宴请实非好意,想要请他出马助上一手。
“这个……”夏彪面有难色,他只是个武术教练而以,可不比这三个流氓痞子,说得好听就是太子爷,难听的话就跟地痞没啥两样,这要搞出事来他们自有人保护着,自己便不同了,搞得不好还得去蹲大牢不可,所以这事非得警惕一些,少参于为宜。
“怎么!这忙你不肯帮呀?”刘学森冷笑了一下,语气中不怀好意。
“唉!你们不是不知道,就咱这几手功夫那经得起他的折腾,搞他不死的话被他打残就不好了。”
“不是说好打闷棍的话,又怎打得你残了,真是的,你也太没种了吧。”何扬大怒地说道,一听夏彪的话分明是不想帮忙,这就让他不高兴了。
“咱技不如人,就是有种又能怎地。”夏彪长叹而道。
“他妈的!”刘学森大怒,双手掀翻了桌子,一桌的饭菜落了一地,何扬与王国富一跳闪开,夏彪却是洒了一身都是酒菜,他如是闪开的话自是洒不到身上了,他是有意这么作的。
“三位这可对不住了。”夏彪不理会他们的生气,硬着头皮垂着头走了。
“忘恩负义!”何扬冲关夏彪大声嚷道,实在是气愤了,夏彪居然会不再帮着他们,这可让人不爽得很。
“他敢这么对咱,有朝一日非得给他好看不可。”
“就让他等着他。”三人愤愤而道,一连接的受挫,不免会气急败坏,这脾气自然也是要多臭就有多臭了。
这也难怪,以他们的身份而言,这面子实在是伤不起,现在有个牛逼得不得了的人老是跟他们作对,一再打击他们的自尊心,换了谁都受不了,非得找机会找回面子不可。
“那你俩说这下该怎办?”何扬知道生气归生气,这事是办不成的了。
刘学森一脚踢了掉在地上的碎片,骂道:“还办个屁呀,走人吧。”大踏步而走,生气之下也没看个清楚,一脚踩在猪蹄上,登即打滑跌倒。
“啊!”
一声惊叫,人也翻倒在洒落的饭菜上,全身都是油污,狼狈不堪,何扬去把他扶起结果也被他推倒在地上,王国富见状可是学得精了,快步奔到门口等他俩,他可不想学何扬那样作好人,结果落得一身臊。
到得门口想要走人,酒店人员把他们拦住,称声说把酒钱付了才走,三人气得大声嚷嚷,不住妈的娘的大骂个不停,店老板知道他三人是个什么德性,也恐惹上麻烦故意躲着不出,让员工去向他们要钱。
三人真是气极了,在众人的围观下大感面子丢尽了,不能不付钱,只是他们近来手头有些儿的紧,一时拿不出来,让何扬去找人借来钱付了酒钱后人家方才放行。
三人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灰溜溜地走人。
此时的他们,有种丧家之犬之感,走到哪里,见到的都是憎恶的目光,被人视为过街老鼠,背后仍是不住地传来嘲笑的声音,尤其那些难听的话语,有时让人脸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躲了起来不再见人。
三人深感面目无光,往日的颜色一扫而空,再没那高高在上的光彩,而是似是身在地狱,惶恐不安,极是难受。
试想以往威风八面的他们,此时身处此境,那真真是跟要了他们的命一般,把苏自坚恨得痒痒地,直想一刀杀了他方能解得心头之恨,这杀人是犯法的,不然他们真想就作了。
因为他们知道现在老爸们对他们失望到了极点,不论是有任何的事件都不会出面来帮上一把,每每想起来就气得差点吐血,不住地嚷着:妈的,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呀,还是捡来的,干嘛这种待遇。
三人垂首丧气,一派丧家之犬之态,那几近绝望的情绪尽显而出,可怜巴巴无助的样子叫人看了真是有点心酸,这真是应了那句话:报应!
这坏事作得多了,报应报到身上来,这是迟早的事,三人从末想过这种际遇会应验在他们的身上,此时处落此境,既无奈又无助,而身上的钱也所剩无几,父亲交代下来他们如想花钱的话,非得凭着力气或是能力去赚,不然休想从父亲那拿到一分钱来花个过瘾,这也是从末想过的事,除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眼下他们要作的是先去进修班听课,这也是工作之一,也只有这样才能拿到工资,三人密谋对策,反复思量,走投无路的情况之下,除了去进修班学习之外,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垂着首丧着气,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进修班,里面人满为患,下面各个兄弟镇的子弟兵们为了领工资,学技术,这没一技之长是没法混日子的,也不会得到领导的重视,更别说是给你涨工资了,所以一有这学习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来的人都十分认真听讲,因为讲师不仅人长得美,那技术也是没得说的,加之声音清脆动听,人人分外观注,认认真真,心思都放在老师身上。
这刘学森三人自然也不例外,以他们这付德性就似蝇虫见到腐臭肉,早想扑了上去了,一则这苏自坚不允许他们这么作,二则这是课堂之上,如作出这样的举动势必惊世骇俗,遭人唾弃不可。
在课堂上,三人那有心思放在听课上,只是一付痴痴呆呆的样子,看着课堂上的讲师楞楞发呆,老师的声音就似动听的美乐飘入耳中,令得他们骨髓都发软了。
许多人都发现了他三人这一丑态,脸上都现出了憎恶之色,心中暗道:这是什么人呀,怎会有这样的二流子在这里,实在是太丢人了。
刘学森三人怎知道他人对他们的看法,仍是我行我素,一付以我为中心,似乎他人并不存在的样子,在他们眼中除了课堂上的讲师之外,别人就象幻影虚态。
课堂里的学员们不住地摇头,心有异议,人人交头接耳,不住的议论他三人的来头,怎会这付德性?实在惹人厌,其实大家人人对台上讲师都有那么一点的意思,不过大家都能克制住内心的那份不安稳的心态,至少表面上不会象他三人那样一付*的眼神和举态吧,实则也只有他三人才会这么无所顾忌的样子,这要换作他人怎会如此。
苏自坚自抱得美人归,心情大好,一有机会就不免会把许慧珍找来,尽量避开何凯莉,因为要作那事儿总不能告诉她,让她知道俩人要去作什么,会怎样的作法,对于这事上次已是让许慧珍大感狼狈了,现在当然是小心翼翼了。
这天,苏自坚看准机会,由何凯莉上台讲课,他给了许慧珍一个眼色,示意让她出去,许慧珍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十多天来每隔两天她都心痒难搔,只想夜夜抱着苏自坚睡在床上,那事儿也不知作了多少回来,总觉越是作了越是食知其味,那真个令人欲罢不能,一看了他的眼色,心头荡漾,急急的就转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