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一个也字,是不是你跟我也差不了多少的呢?”苏自坚深情地看着她,盼能解读她的心境。
陈冰苦笑一下,摇了摇头。
“怎了?”
“唉!没什么了。”心想自己的难过不便跟你讲得这么清楚,不然搞得大家心情都不好,总是难过得想掉泪,这还成什么事呀,其实她也不是一个轻于就把心思交付给苏自坚,只因苏自坚舍命相救,替已吸毒上药,这种举动试问能有几个人是可以随便作得到,尤其是俩人之间并没什么过命的交情的人,敢拿命来拼一下,实不多见,所以对他苏自坚极其的看重,对他有着莫名的情愫在内,这才把心中的许多话慢慢地打开来与他交流,以解长久以来的寂寞之情,能有个同病相怜的人在一起诉诉苦,柔肠得到释放,心怀也就宽松下来。
“你们真的离不了婚吗?”听得他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心想这得如何才能帮得到他了。
“不是离不了,而是她根本就不肯离。”
“你可以去法院起诉离婚的呀,这样不仅省事,而且双方都没话可说。”陈冰提议地说道,实在离不了的,只有到法院去起诉来把婚给离了。
“这个我也想过了,真的不行只有走这条路了。”
陈冰又拍了拍他的手,再轻轻地把手缩了回来,在不知不觉中,苏自坚可是把她的手揉了又揉,搓了又搓,手都给他搓红了,知他不是有意的,所以也没见怪。
“来!我们吃饭。”苏自坚拿起筷子,端起碗来吃饭。
“呀!说着说着这饭菜都凉了,要不要热一下。”没想到俩人聊得这么入神,连饭菜都凉了。
“不用,天又没冷怕什么。”吃得津津有味,一点都不在意饭菜的凉热。
吃罢了饭,苏自坚帮着收拾碗筷,看着她勤快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痛,硬是把她拉了出来,道:“我来洗好了。”
“你行不行呀?”陈冰含笑地看着他。
“你当我是吃软饭的人吗?什么都不会干?”不悦地推着她的背部,把她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道:“坐好,不许动呀。”
“哈!有个人帮忙,那我乐得偷闲会也是好的。”品着绿茶,伸头看着他搞得似模似样,到不真似他所说的那样是吃软饭的,开心地说道:“男人嘛,不应该把一切都交给女人来作,生活是俩人在一起摩合交流的,只有相互尊重,这样生活才会过得有滋有味。”
“这个我知道。”苏自坚回过头来看了看她,笑笑地说道。
弄好一切停当,出来陪着她一起品茶闲聊。
“啊!没人打搅的生活就是好呀?”苏自坚感憾地说道,其意是说俩人在一起聊得真痛快。
“嗯!”陈冰轻应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垂首若有所思。
“怎么了!看你多愁善感的,在想什么坏事呀?”这句话说得大有深意,又有挑逗之意。
陈冰却末理会,仍是在想着她心下的问题,过得一会,道:“你们男人没那事日子真的没法过吗?”
苏自坚一怔,不解其意,不过他仍是说道:“我想不仅是我们男人,这女人应该也是一个样,这俩人之间如果长久没有在一起的话,这心理和生理上得不到满足,日子不仅淡得象一杯白开水,那煎熬难受的夜晚更是叫人睡不着。”
陈冰嗯了一声,喃喃自言地说道:“可他,怎就没似你所说的那样。”
“你说的是你老公吗?”
“嗯!”
“我说呢,这人与人之间不仅是身体的问题差距,对问题的看法也是不一样的,不过大距上应该差不了多少。
“哦。”
“难道冰姐在这方面就没需要吗?”苏自坚眼睛一亮,关注她的眼睛更是观注着她的脸上每一细微的变化,紧紧地抓住不放,盼能读解她的心境,慢慢地来了解。
陈冰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接着又是轻叹了一声。
“怎么?”
陈冰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了?”
“其实男女之间,除了夫妻之情外,偶尔有一个可以聊得来的知心朋友也是不错的。”知她在这方面一定不如自己了解得多,这到不是说你这人年纪比人家大,经验就丰富了,感情这种事实在不好说,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说得出口又是另一回事。
陈冰不解地看着他,问道:“这话什么的意思?”
“你想吧,这夫妻之间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而朋友之间有些也是一样,有些话难以说得出来,比如夫妻间感情上遇上难解的问题,如果这时候有个可以聊得来的朋友陪一陪,说说解解闷儿,可以把心中的困惑坦诚相告,说不定可起到释怀的效果。”
陈冰点头说道:“你这话说得不错。”到了此时,她心中可是深有同感,以往与老公在一起时极不痛快,有些事又不好向老公诉说,常常闷在心里极是难受,此时与苏自坚交流之下登时释怀,只觉他话中的理儿真的不错,不仅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有问题,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有问题,这男女之间的问题更是严重,这方方面面都得需要有个可诉可了解的朋友,就似他苏自坚所说的,男女之间就算不能处夫妻,这朋友仍是可以的,因为男女所看待的问题都不一样,这就需要一个可读可懂的人来解读旁听朋友的诉说,提些建议,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来了解男人们心中想的是什么,此时她对苏自坚真有种与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之感,长期困扰她的心此时终是释解。
“冰姐已后有什么不开心的,或是难过的事都可跟我说说,虽说我不能提些建议,至少可以充当你的听众,把你生活中,工作上不如意的事通通向我倒来。”
陈冰露齿一笑,道:“向你洒水发火,那岂不是很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的了,谁叫我们是朋友的呢?”
陈冰喃喃地说道:“朋友。”
“是的呀。”
“嗯!我知道了,到时把你骂得狗头喷血可不许着恼呀。”
“不会,对于这点你放心好了,绝不会有这事的发生。”
“呵呵!真有这么大方?”陈冰看着他含笑地问道。
“这么的说来,在你的眼中我是个小气的人了。”
“呵呵!差不多吧。”说着大笑不止。
“好呀,居然这么看我,那我得小气小气一下不可了。”说着伸手来搔她腋下,搔得她笑个不停,竟尔倒入了了苏自坚的怀中。
苏自坚也没对她怎样,只是搂着她,陈冰先是要挣扎着起来,那知给他抱住动弹不得,就稳稳地趴在他怀中。
俩人一动不动地抱搂着,彼此都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跳之声。
陈冰缓缓地把头抬起,微闭着双眼,在他嘴上吻了一下。
苏自坚感觉得到她的冲动,正要进一步行动。
陈冰按住了他的手,道:“不要迫我作这事,好吗?”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双眼落在他的脸上,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似乎苏自坚要是不应的话,连吻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苏自坚听得她用了一个迫字,心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其意则是在讲现在她还没作好心理准备来接受他,如果你有够耐心的话,那就等等吧,等我作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之后,那时你就可以进一步的行动了。
苏自坚微一点头,算是答应了她,不过他并没停了下来。
要让她感到快乐,感到幸福,感到自已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她心里不住地打战着,矛盾着,较量着。
要知道对于这件事儿,又有多少人能够轻易就战胜得了心魔,尤其是身体的寂寞,无时无刻在向所爱的人诉说自己的无奈,自己的渴望,在等待着你的爱。
到了这时,她方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是多么的重要,也只有让身心喜悦,心灵上的解放释怀,才能达到这种境界,这是她老公没办法作到的事。
因为似他那种当官的人,权与势的在他的眼前是何等般的重要,面子与人性,性.爱与身体的释白就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尽管他也有需要,但他并不会因此而去改变些什么,不想在人前失去他的权威,那怕是在妻子的面前,他也是显得那样权势压人,富贵逼人。
正因这样,他给妻子所带来的只有伤害而以,长期得不到满足的人,只要他人给了她那么一点丁儿的关怀与了解,她们往往就会把身心交付给了别人。
这也正是陈冰在与苏自坚一番交流之后,居然会作出了这么一个重大的选择,尽管她还没有把身体交给了苏自坚,可她的身心却已变味,极是喜欢他的爱抚,神情享受着他的爱意,渐渐地有些痴迷,有些迷恋。
只是她生平中除了丈夫之外,第一次在别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胸脯,不免有些羞臊之意,却也不影响与他的亲热,只觉身心快活无比,与那新婚时与丈夫的亲热极为相似,有种久违之感。
俩人亲热了很久,陈冰只觉身心怡爽,再没这么快活的事儿了,良久都不想动弹,只是紧抱着他不放。
“累不累?”苏自坚含笑地问道,并伸指在她鼻尖上一划。
“嗯!”陈冰轻轻地应了一声,过得一会,开口问道:“你这手功夫从哪学来的,这么厉害,没作那事也叫我这么高兴了,真要作了的话,只怕……”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一时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才好。
“这也用得着来学的吗?”
“不是学来的,那你怎这么会弄?”
“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玩意嘛它是无师自通,不会搞只要多弄几趟就会了。”
陈冰又嗯了一声,知他所言甚是,这玩意真的是无师自通,又有几个人是有人教了之后才会的呢?还不是从新婚之夜开始摸索交流,慢慢地才轻车熟路起来,而自己当初也正是这个样子,所以苏自坚的话让好相信了,真以为他是无师自通,却那知他所说的是假,这一切源于老道交给他的那部奇书,依着上面所写,慢慢细读,深究其韵,明其理用得当,能让与他亲热的女子慢慢地把身心都交给了他,只是苏自坚他对陈冰并不急直奔到主题上来,而是用一个慢火熬汤的功夫,想要把她的心菲打开,让她真心实意地,完完全全地交给自己,那样俩人作了起来才有意思,与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的迫切需要大不相同,因为陈冰是个当领导的人,你得征服她的心,而不是她的身体为主要目的,那样或多或少会让她瞧你不起,认为你只是想要了她的身体,而不顾及她的身心感受,不免会心生轻蔑之意,所以苏自坚一点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