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兮姑娘,你也会害羞啊!”暗影特煞风景的来了一句。
“你找死!”白羽兮脸色一滞,朝着暗影就是一脚踹去。
暗影赶紧笑着跳开——羽兮姑娘惹不起啊!
转眼,已是十二月下旬。
自那日之后,镇北王侧妃倒再也没有来找过麻烦,就连那菁华郡主也没有再来过,一切像是平静了。
只是,平静之下,又有多少的波涛汹涌,她算不清。
这一日,宫里却是派了人来接花倾染,说是顾心恬要见她。
本不想去,但是,想着这些日子,也沉寂得太久了,再说,之前顾心恬也派人来请了几次,她总是以身体抱恙推了,这一次也该去一回了,或许也能从顾心恬那问到一些关于天澜的事。
南安王宫。
顾心恬居住在后宫建筑群中的雪莲宫,这南安王宫墙体通常都是雪白的,在南安,雪莲是为圣洁,从而,白色也意味圣洁。因此,从建筑到日常生活,白色都成为“圣洁”的象征。
花倾染到达雪莲宫时,便是瞧见顾心恬与南安王在殿内饮酒作乐。
从宫外到宫内这短短的时间里,花倾染却是由内到外的感觉到了一种衰败的气息,她很少相信直觉,可有时候,不得不信。
殿内,铺着常常的白色地毯,顾心恬与南安王席地而坐,美酒佳肴就散落在他们的身边。
顾心恬靠在南安王的怀中,将酒杯递到南安王的嘴边,喂南安王喝酒,不时的发出娇笑,只惹得南安王笑得忘乎所以。
花倾染进殿,这两人才收敛了一些。
顾心恬忙指着花倾染,对南安王道:“皇上……您看,这位就是甜甜的好姐妹相思,而且啊,她可是安世子心尖上的人儿哦!”
南安王目光转向花倾染,先是一阵惊艳,随后,眸色却是深沉了一些。
花倾染只微微低头,没有说话,没有跪拜。
先前进殿,她一眼扫过,便差不多预示了南安王的命运。
南安王,与镇北王比起来,天壤之别,眼中只有酒色,眸中早已浑浊不堪,真的想不透,为什么当初继承王位的是南安王而不是镇北王。
“相思?名字可真好听!”南安王说着,不由得从地毯上爬了起来,一手拿着盛酒器,朝着花倾染走来。
顾心恬眸光中闪过几丝心慌,随即跟着起身,上前扯了扯南安王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啊!人家喊相思来,是陪着臣妾解闷的!”
南安王先是怔了怔,然后笑眯眯的道:“美人,你只顾着给你解闷,就不管孤王了吗?孤王也需要美人的好姐妹来解解闷啊!”
顾心恬当下委屈起来,皱起小脸,故作生气的松开南安王的手臂,道:“皇上,您不爱人家了!现在看见相思比臣妾好看,你就想要相思了!臣妾可不依!你不许跟臣妾抢相思!”
南安王这下为难了,一边看看顾心恬,一边看看花倾染,不知道该选谁好。
顾心恬别过身去,不住的抹着眼泪。
南安王当下就心疼了,忙走过去,揽住顾心恬的肩膀,道:“美人,别气了!是孤王的错,孤王不该喜新厌旧,孤王真的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