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清如阁上,飞鹰杀意汹涌,怒火崩裂。
男人未动不语,深不可测的眸子如平常一般的冰封万里。
未得到命令,飞鹰不敢动。
假山后,转瞬间,太子的衣衫已被秦可儿退去,只余一条亵裤。
太子急不可耐的伸手意欲扯掉秦可儿的衣衫。
"太子,来点不一样的,可好?"秦可儿身子微闪,恰恰避开他的手,媚笑中晕染着噬人心骨的诱惑。
"不一样的?"太子只感觉心神荡漾,几近疯狂。
"绝对刺激的。"美眸轻眨,语柔如水,"太子听我的可好?"
"好,本宫就由着你。"太子哪抵的住这般的风情妩媚,整个人都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更期待她所说绝对好玩的不一样。
没有男人不喜欢在这方面刺激的。
在太子炽热,兴奋,期待的注视下,秦可儿拿起刚刚退下的太子的衣衫,将太子的手移到背后,用衣衫捆住了太子的双手。
太子微怔,但是随即一笑,笑的兴奋而暧昧,这个女人是想一切由她主动?这样一来,的确刺激。
接下来,秦可儿又捆住了他的双脚,随即把他的袜子狠狠的,结实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太子的脸上的笑略僵,这玩的也太大了吧。
略略恍惚见,便见秦可儿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了根手臂粗的木棍。
还不等太子回过神来,秦可儿手中的木棍便狠狠的对着太子砸下,又狠,又快,毫不留情,密密麻麻,毫无间停。
清如阁,飞鹰惊乱了眸子,杀意,怒意皆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悍。
那个女人打太子?还这般的狠?她还真敢呀。她把太子打成这样,要如何收场?
这情节转换的太快,他的思绪跟不上节奏。
透窗静观的男人唇角可疑的抽了一下,冰封千里的眸子中似乎碎开一丝裂纹。
还真没让他失望。
"小姐。"急急赶到假山后的映秋看到此情形,惊的差点晕倒,小姐竟然这般打太子。
"看着。"秦可儿眉角不动,同样简短的话语亦是将她的果绝张扬到极致。
算计她?打她的主意?好,好的很。
映秋只能看着,看的毛骨悚然,看的心惊肉跳,看的双腿发软。
清如阁上,飞鹰的眸子略过秦可儿望向身边的主子,那个女人竟然跟主子说同样的话,而且那气势都有几分相近。
"小姐,你这样会不会把太子打死。"看到地上鼻青脸肿,已无力抵抗,只是痛苦低吟的太子,映秋实在忍不住了。
"不会,我知道打到什么地方最痛,却不会要了他命。"秦可儿见映秋吓的脸色惨白,这才解释着,只是手中的动作却未有丝毫停顿。
还有这种说法?映秋眸子眨动,她从小习武,都不知道。
清如阁上男人的眸子中似乎也隐过一丝兴味,是吗?改天请教一下。
秦可儿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而此刻的太子已经面目全非,只怕连他的爹娘都认不得了。
秦可儿抽掉太子嘴中的袜子,也松开了他的手脚。
太子狠声怒吼,"秦可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本宫,本宫要杀了你。"
只是,声音虚弱,没有任何的气势,只显可笑。虽然虚弱,虽然疼痛,却也拿起衣衫艰难的穿着,他不能让人看到他这副样子。
"映秋,你是寒逸尘的人,你说这事让你主子处理,会怎样?"秦可儿看都不再看太子一眼,云淡风轻的望向映秋。
"生不如死。"映秋颤了颤,回的毫不犹豫,那是绝对的,话语虽简单,却亦明了,自然是让太子生不如死。
"虽说楚王肯定是不稀罕我,不过,若是让楚王知道太子给我下药想要羞辱他,会怎样?"秦可儿笑的春光灿烂。
"碎石万段。"这一次,映秋想了想,倒也回的干脆。
只是,清如阁上,飞鹰却不情愿了,凭什么寒逸尘是生不如死,他家主子只是随石万段。
若是他家主子,定会是比生不如死更可怕。
太子语结,怒眸阴狠,身子颤动,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或者两者都有吧。
"秦可儿,你无凭无据,本宫也可以说你是诬陷,但是本宫现在的伤却是真的,是你无法抵赖的。"太子顿了顿,阴狠中隐过几分得意。
"映秋,你说一个就要被皇上赐为楚王王妃的人却在这假山后面打太子,这事说的通吗?"听到他的话,秦可儿却是笑的更加明媚。
"说不通,任谁都说通。"映秋会意,回的快速而直接。
"若说一个柔不禁风的弱女子把太子打成这样,你信吗?"秦可儿继续问。
"不信,任谁都不信。"映秋快速答。
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是的呀,什么事情都要讲个真凭实据。"秦可儿说话间,把再普通不过帕子跟木棍都扔进了不远处的河水中,消声灭迹。
先前,那帕子藏在她腋下,而她的袖子中事先藏了一根细小的软管,她把冷饮喝入口中并未咽下,而是通过软管吹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帕子上。
皇后与秦明白根本想不到,自然更不可能会发现。
"..."太子彻底无语。
清如阁中,飞鹰眼皮微跳,这样也行?
"秦可儿,你想怎么样?"太子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因为这件事情说出去,的确没人会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