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烟尘之中,阿卡拉公爵率领的骑兵队终于冲到了距离修等人两百米的地方。然后随着阿卡拉公爵一声令下,这些骑兵们立刻分成四股,从不同的方向朝着四人冲去。
首先和骑兵队撞上的是提着炎刀的岳栾。这个战斗狂人面对着数百倍于他的骑兵,却是一点惧色都没有。手中炎刀在斗气的作用之下散发出红色的光芒,高温让炎刀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起来,看起来仿佛不在这个世界中存在一样。眼看着那些为首的骑兵已经冲到了自己面前二十米的地方,岳栾手腕一翻,炎刀自身后从上而下狠狠劈了出去。一道两米左右的红色刀气“嗡”地一声割开空间,呼啸着朝着正前方的骑兵队飞去。长长的红光拖缀着一条淡淡的红色尾巴,眨眼间就来到了为首骑兵的面前。那骑兵低吼一声,虽然惊惧却是一点都不慌乱,蓄势已久的长枪狠狠地朝着刀气刺了过去。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芒覆盖在了枪尖之上,却是水系斗气。
轻微的“咔嚓”声中,红色的刀气轻而易举地撕碎了骑兵手上的长枪,完全无视那仿只是挠痒佛一样的水斗气,将其彻底的撕毁。而马上那名骑兵,更是在眨眼间被刀气一斩而过,根本来惨叫都没有发出来。而那道刀气,更是在斩了为首骑兵之后,去势不竭地连斩十三人,彻底冲入人群之中后轰然爆炸开来,炸死炸伤不知多少人。本来十分密集的队伍,就因为这一刀而出现了一个显眼的缺口。
看着自己一刀所取得的成功,岳栾眉梢微调,嘴角的笑容笑的更大了:“翡翠国果然不愧是第一强国。装备强悍。兵员体质竟然也是这么强大啊。我还以为这一刀下去可以杀个五六十人呢,竟然只有二十几个不到。”
一刀砍翻二十几名精英骑兵,岳栾却反而一点也不满意。他前冲的身形一刻不停,手中长刀却是再一次蓄力而出,自下而上反挥上去,又是一刀赤红刀气斜斜朝着冲的更近的骑兵而去,而他的左手,则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举到了头顶,心随意动之下,一颗火球旋转着出现在手心上方。越转越大,很快就膨胀到了直径半米左右。
轻喝一声,岳栾将左手的火球朝着人群之中扔了过去。火球悠悠然飞着,在刀气劈开了十几名骑兵之后才从天而降,落在了被炸开的空地之上。
三道火墙。就这样在炸开的空地上升腾而起。后方冲过来的马匹乍然见到火墙,顿时惊的人立而起,好在那马上骑兵马术了得,这才没有被掀翻下去。但这样一来,骑兵队的冲锋力道也就没有了。
三招扰乱了骑兵阵型,岳栾一头冲进了混乱的阵营之中,火焰斗气凝聚于炎刀之上,或挥或砍,或斩或挑。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那些翡翠国骑兵虽然厉害,身上穿着的盔甲也是很厚重的重甲,但在附着了火焰斗气的炎刀之下,却仿佛是纸糊的一样。总是被轻而易举的破开。
“雨!”
忽然间,一名骑兵如此大吼一声,听到了口令的骑兵纷纷将手中的长枪擎了起来,斜指头顶天空。齐声大喝道:“雨!”
声音如雷般炸响,所有骑兵的长枪枪尖之上,竟全都散发出一道道微弱的蓝色光芒,一柄柄附着着水系斗气的长枪忽然间相互碰撞彼此摩擦起来。而那些蓝色的水斗气,也在长枪的碰撞摩擦之下从枪尖脱离而出,升到了上方的天空之中。
“咦?”岳栾诧异地抬头看着天空,手中的刀不停,脚下的步伐也不停,但那注意力,却全都放在了这一片覆盖了他头顶三十米范围的蓝色斗气之上。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将彼此的斗气融合汇聚起来合体攻击的事情。而眼下,这些骑兵却居然真的这样做了,并且,还做到了!
“果然有点意思。”感觉到头顶水斗气中蕴含的强大气势,岳栾干脆停了下来,提着刀抬头看着头顶的天空。
这支骑兵队伍乃是阿卡拉公爵的亲卫队,比起普通的翡翠国骑兵要强了很多。这些骑兵基本上都拥有剑师的实力,可以释放简单的斗气,而他们身上的装备,也都是经过矮人族精心打造的武器。因为掺杂了伊尔瓦水晶石的关系,这些骑士枪对于斗气和魔法都有很好的容纳性,并且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将这些斗气全都汇聚起来。这一次跟随阿卡拉公爵出战的,正是亲卫骑兵队中的“雨字骑兵队”。
天空中的水斗气越聚越多,越来越浓,越压越低,很快的就已经凝聚成一团深蓝色的斗气云,缓缓朝着岳栾压了过来。
“刺!”
眼看着时机已经成熟,那名发号施令的骑兵再次大吼一声,所有的骑兵都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中长枪,朝着那片斗气云刺了过去。于是下一刻,那斗气云就仿佛被刺破了的气球一样“砰”地炸了开来,一道道蓝色的斗气如雨点般朝着下方落去。还在空中的时候,这些斗气就已经化作尖锐冰冷坚硬的冰锥,朝着下方无差别的落了下去。每一个冰锥的尖端,都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光芒,锋利异常。
岳栾望着从天而降的冰锥雨,感觉着那些冰锥上所蕴含的尖锐冰斗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只是冰,那就不要喊什么雨不雨的了。”他用嘲讽的语气说着,然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刀。
刀指向天,红光闪燃!
红色的斗气从刀尖喷薄而出,然后一直不断向上蔓延,化作一道斗气射线,缓慢而坚定地朝着天空进发。迎面而下的冰锥在尚未靠近之时就已经被灼热的高温熔化,化成滴滴雨水低落下去。斗气射线只有手指粗细,但却凝聚有若实质,坚硬而强大。
终于,斗气射向缓慢的冲进了那团蓝色斗气云之中。
不断落下的冰锥,忽然间就停了下来。仿佛一只突然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再也鼓噪不起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