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斗了数十招,玉面阎罗露了一个极大的破绽,慕容城抓住玉面阎罗的破绽,直指玉面阎罗胸口要害,玉面阎罗似发了狂一般,对慕容城刺来的一剑不管不顾,也是直指慕容城胸口,竟是同归的招式。慕容城不慌不忙,变了一招,长剑回转,在玉面阎罗手腕处一点,刺入三分,而此时玉面阎罗的剑已经到了慕容城胸前,却再刺不出半分,因为再向前一些,玉面阎罗的剑还没刺中慕容城,手腕先会被废掉。
慕容城收回剑,收剑之时,剑在玉面阎罗手腕一击,玉面阎罗长剑脱手,下一剑,慕容城的剑已经悬在了玉面阎罗面前。
“师哥,”这时忽有人叫道。
众人都向那声音处看去,只见一个美妇,那美妇四十左右岁的年纪,身穿紫色罗衫,虽已近中年,仍是肤白胜雪,明**人,且有天香国色这姿。
“阿梦,你怎么出来了?”慕容城的剑仍悬在玉面阎罗颈前,却回头道。
武林中人无人不知,慕容城的夫人名作花初梦,有倾国倾城之姿,慕容城又叫这妇人阿梦,那这妇人自是慕容夫人无疑了。慕容夫人在武林中声头虽大,但是名声大在美貌,向来极少在江湖上露面,慕容家又非人人可进,见过花初梦的人极少。在场之人人人都看的呆了,当年花初梦可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美人,便如如今成雨瑶一般,没想到花初梦四十余岁,竟然仍是如此美丽。
花初梦眼波流转,眼神中还夹杂着三分怨愤与三分怜惜,却不是望向慕容城,而是望着玉面阎罗,玉面阎罗头发散乱,身上有斑斑血迹,手腕处全是血,显然受伤不轻。
花初梦向慕容城道:“师兄,你放他去吧。”
“好,”慕容城嘴角微微抽动,却并没有违背夫人的意思,将剑收回。
玉面阎罗败于慕容城之手,方寸大乱,差点发狂。此时却已经恢复了平静,将剑拾起,还入剑鞘,也不向慕容城、花初梦多看一眼,也没有与他们多说一言,转身便走。
慕容城道:“阁下留步。”
玉面阎罗站住,却不回身,也未说话。
慕容城向玉面阎罗欠身道:“小儿答应过的黄金,过些天便会派人给贵会送去,一两也不会少。今日冒犯,实是无奈之举,还望阁下见谅。”
玉面阎罗不答,只是冷笑不停,越笑声音越是凄厉。
在场之人听的毛骨悚然,众人心中都想,这玉面阎罗这是不接受慕容城的提议了?看来这慕容家是要和阎罗会结上仇了,好在是慕容家,若是别人,谁又能敌的过阎罗会。
一旁的李慕青看了这个结局,这桩交情就这么不欢而散了,那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被阎罗会卖给慕容玉了,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慕青看了看四周无人注意,蹑手蹑脚准备开溜,忽有人看到,大叫道:“李慕青,你哪里去?”
因为成缺之死,李慕青已不容于武林,虽说有慕容城和慧海大师证明,未必李慕青未必便是凶手,但李慕青总是嫌疑最大的疑凶,不能轻易让他走了。之前李慕青是阎罗会带来的,谁也不敢说什么,现在阎罗会和慕容家交易失败。李慕青便不再是玉面阎罗的猎物,玉面阎罗便管不着了。
这这人这么一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李慕青身上,本来众人还不怎么对李慕青起疑的,可见李慕青蹑手蹑脚的样子,显然是心虚有鬼,便又对李慕青多了几分怀疑,有人便叫道,“对,他杀了成老前辈,不能让他跑了。”“抓住他。”
说话间,便有几人拦在李慕青身前,身后,挡住李慕青去路。
李慕青要穴被点,走路都是困难,面对众人的拦截,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心中暗暗叫苦。
“杀了他,给成老前辈报仇,”“对,杀了他。”围观之人七嘴八舌地叫道。
“谁敢?”忽有人厉声喝道,声音极有威严,众人回过头来,却见说话之人竟是玉面阎罗,在场众人都已见识过玉面阎罗的绝世武功,虽说比之武林盟主慕容城还差上几分,对付在场众人却是绰绰有余,玉面阎罗有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谁也不敢得罪他,一时间无人出声。
玉面阎罗道:“他是我阎罗会捉来的,要怎么处置,是我阎罗会的事,谁要敢动他,便是与我阎罗会为谁,不论是谁,我定要杀尽他全家,鸡犬不留。”
江湖中人无人不知,阎罗会言出必践,且今日见到玉面阎罗的武功,果然是出神入化,除武林盟主慕容城外,怕是无一人能胜的过他。玉面阎罗此言一出,群豪都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他们这会儿拿了李慕青不打紧,得罪了阎罗会,被杀光全家可大大不值。众人都看向慕容城,武林中人向来以武林盟主慕容城为尊,这里又只有慕容城胜的过玉面阎罗,众人都盼望着慕容城能拿个主意,慕容城却并不说话。
玉面阎罗又道:“三日,三日之后,他便与我阎罗会无关。”
众人都松了口气,不禁都想,既然阎罗会只庇护他三日,那就先留他三日,待三日之后,再捉他不迟。到时定要查个明白,成老前辈是不是真的死于他手
围在李慕青前后的人,都退到一边,给李慕青让开了一条路。这时文修人影一闪,便到了李慕青面前,在李慕青身前身后几处大穴轻拍了几下,李慕青穴道被解,顿时轻松了许多。文修向李慕青道:“李兄可以自便了。”
群豪没见文修怎么动呢,便已经到了李慕青身前,如此轻功,怕是无一胜的过,见到阎罗会随便一人便有如此身手,更心生怯意,更无人想要阻拦了。
李慕青向文修一揖到地,道:“多谢文兄。”
文修笑呵呵地道:“我们只是买卖做不成了,并非有心放李兄,李兄何必道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