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君雁道:“李少侠武功高强,回某人佩服的很,在下技不如人,甘愿就死,李少侠又为何阻拦?”
李慕青道:“小的时候就听说,江南回君雁是赫赫有名的大英雄,不想大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
那回君雁怒道:“回某人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你再想辱我,那是不能。”
李慕青道:“原来回老哥你自戕就是怕我辱你?家国危亡之际,你老哥千里迢迢来北京城助战,就算不是大英雄,也是响当当的好汉,我又为何辱你?”
回君雁重重地“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意思也很明显,你两招将我打败,难道这侮辱还不够吗?
李慕青道:“回老哥武功高强,小弟是佩服的,若非轻视于我年轻,决不至两落便落败。”
李慕青这么在说,群豪倒有大半人点头,李慕青两招打败回君雁,却有出其不意的原因,因为谁也想不到,李慕青这一剑的剑气竟然如此之强。而在如此之强的剑气之下,与之硬碰硬,那是必败无疑的。
回君雁也自认如此,可他也因此知道,自己武功与李慕青相差甚远,又道:“回某人败给李少侠无话可说,即便我有所防备,在李少侠手上,最多多走十几招,一样会败。”
李慕青道:“那回老兄你可明白,我为什么非要打败你?”
回君雁脸又涨的通红,李慕青打败他即是当众羞辱他,难道羞辱他还非得要个什么理由不行?
李慕青又道:“其实我并非真想打败回老兄,我只是想让诸位知道,那色龙生的武功如何,让诸位不要小瞧了那色龙生。”
群豪这才醒悟过来,他们都曾听说过李慕青夜闯敌营,去救皇上的事,后来与那色龙生大战一场,最后却不敌那色龙生。之前他们都认为定是李慕青武功不行。此刻见李慕青以两招打败成名多年的回君雁,武功就算比之武林盟主也不输多少,这样的武功,都赢不了色龙生,那色龙生的武功要高到何等地步。
群豪一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才有人道:“那色龙生的武功当真在李大侠之上?”
本来李慕青的此轻轻,见过李慕青的人多称李慕青少侠,但此刻见李慕青武功高到如此地步,有人不由地就想,这样的武功,称之少侠有些不妥,便称大侠。
那回君雁想起李慕青所说的原因,刚才有意争出战资格的人不在少数,别的不说,就算他自己,也想争一争。可与李慕青一交手才发现,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以他的武功,又怎么可能是色龙生的对手,不由的对李慕青的做法也佩服起来,也道:“以李兄弟你这样的武功,若是都不敌那色龙生,只怕就算是武林盟主安好,也未必敌的过那色龙生啊。”
李慕青道:“这倒未必,我与那色龙生苦战,自己虽然没胜的过他,他也没得赢的了我,最后那大营着火,我乘机逃走了。”
李慕青夜闯蒙古大营救皇上的事传入武林,没多久便传了不少版本,这些人知道这细节却并不多,这时听李慕青亲口说才知道,原来那场比武并未比完。
又有人道:“那就请李大侠出战了,这里除了已经昏迷不醒的武林盟主,怕再无人胜的过李大侠了。”
众人哄然叫好,李慕青两招打败回君雁,在场诸人自问没一个可以胜的过。
李慕青又摇了摇头道:“我不行,当时虽然我与那色龙生并未分出胜负,但我当时也没能找到胜过他的方法,若是久战,输给他再所难免,事后想想,也仍想不到胜他的方法。”
群豪都没想到李慕青如此坦诚,要知道,在江湖上,技不如人这种事,谁都是不愿承认的,尤其是武功在伯仲之间的,更不会认不如对方。
“那么说,若要打败色龙生,只有请武林盟主了?”
“可是武林盟主他老人家还昏迷不醒呢。”
“难道就没人能打败色龙生了吗?”
又有人道:“不是还有无为道长、慧海大师两位老人家吗?”
经人这么一提醒,其他人也想起来了,“对对对、武林四圣还有两位呢?”
“可是无为道长、慧海大师两位行踪不定,找他们可是很难的。”
成雨瑶这时已来了李慕青身边,听人说到无为道长和慧海大师,小声道:“慕青哥哥,无为道长他老人家不是就在京城吗?”
李慕青知道,世叔就在京城,这是从杜伤那听来的。世叔在,慧海大师必定也在。不过李慕青并不想世叔和慧海大师两位老人家去,因为就算两位老人家,也没有全胜的把握。而且两位老人家都是八十左右了,色龙生正值少年,若是由两位老人家中的一个去,实是凶险。李慕青将他的想法跟成雨瑶说了,成雨瑶黯然地点了点头,想起爷爷的死,是否也因为年纪大了,武功大不如前了?
木青子道:“除了无为道长和慧海大师,怕也没人能治的住色龙生了,要去土木堡之前,两位老人家也曾出手相助,这次北京大难,怕也是在不远,要不,咱们就着人去请两位老人家如何?”
其他人都哄然叫好。
李慕青心想,请世叔和慧海大师,那可万万不能,正要开口阻止。
清远道长道:“我小师叔和慧海大师纵然武功绝世,可两位老人家都已经年过八十,让他们出战,实是没有全胜的把握,而且还有生命危险。”
众人一想,倒也有理,有道是年过七十古来稀,年纪一大,人的身体就不行了。而且,虽然武林中人虽然大因习武而身体强健,活过七八十岁的人,甚至是活过九十的人也不在少数。可凡事有利也有弊,习武之人虽然身体强健,但久在江湖行走,伤病在所难免,听说无为道长多年之前就落下了旧疾,十余年不下武当山,慧海大师年轻时急公好义,只怕也不一定好到哪里去,而那色龙生不过二十来岁,这么一来,胜负倒也难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