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道:“我没事的,大不了再多调些锦衣卫,十几人不行就调几十个,几十个不行就调几百个,我想那些贼人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在北京城杀退百名锦衣卫刺杀了我吧?”
李慕青心想,这定是不可能。但对方是刺杀,怎么可能与你那几百锦衣卫正面厮杀。自然会找你人少的时候,防卫薄弱的时候。李慕青心里十分矛盾,这于大人掌管北京城的防务,关系重大,自然不能让他有事。可现在三圣庙那边又出了事,也得过去,这可怎么好?
成雨瑶也看出了李慕青的为难,道:“要不,慕青哥哥,咱们先将于大人送去兵部,咱们再去三圣庙看看到底了生了什么事情?”
李慕青想,阿木尔今晚刺杀失败,想必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将于谦送到兵部,今晚应该不会有事,道:“好,于大人觉得呢?”
于谦自然也没意见,道:“好,那有劳两位了。”
那华山派的弟子送来了信,便自行去了,于谦、李慕青、成雨瑶、窃无失四人徒步赶回兵部。因为于谦不会武功,所以走的很慢。
一路上,李慕青闲来无事又问道:“于大人,那些蒙古人这一次刺杀不成,定然会再寻机会,您这些日子要不就别回家了,就住在兵部好了。”
于谦想了想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住在兵部,可以多派些人保护我的安全。还方便处理事务。”
将于谦送到了兵部大门外,李慕青和成雨瑶、窃无失辞别了于谦,于谦忽又叫住李慕青。
于谦道:“现在天已经黑了,这北京城下派宵禁,李少侠要怎么出去?”
李慕青想,这还用问吗?自然是翻城墙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于谦是朝廷大官,兵部尚书,现在又总管北京城的防务,这翻墙城墙可也在于谦的管辖范围之内,这样李慕青就不便说了。
李慕青不说,,于谦却又说话了:“李少侠武功高强,这北京城自是关你不住,不过,现在我又加紧了北京城的守备,晚上也有人巡逻,现在翻墙也不如之前那么方便了。李少侠稍等,等我去拿一个通行的令牌与你,以后你晚上进出北京城就方便了。”
李慕青大喜,这北京城墙极是高大,翻起来可是不易,有令牌那可就方便多了,连忙道:“多谢于大人。”
于谦道:“谢什么,我是念着你们是忠心为国,出入城又是为了对付混进城里的蒙古人,所以才将这牌子给你们的。”
于谦请李慕青、成雨瑶在兵部大门相候,自行进了兵部,过了一会儿,拿着一块牌,交到李慕青手上。
李慕青觉得入手极轻,像是木头做的,也没有多问,谢过了于谦之后,便和成雨瑶、窃无失赶往城外。
离了兵部,李慕青将那小牌取出打量,只见那小牌确是木头,但只有寸余大小,极是小巧,李慕青道:“这么一小块牌子,能有什么用?是不是真的?”
成雨瑶将那小牌从李慕青手中夺过,也道:“是挺小的,太不起眼了。”
窃无失道:“不过,这既然是于大人给的,定然错不了。”
李慕青道:“也是。”
三人到了城门,被守门的士兵拦住,李慕青亮出了小牌,那守城的军官立时恭敬起来,什么也不多问,立时让人开城门,李慕青、成雨瑶、窃无失三人都是十分意外,没想到这块小牌竟有如此之大的妙用。
出了城,三人急急的赶往三圣庙,到了三圣庙,三圣庙一间偏殿,亮着灯,里面竟然有很多人,除了眼熟的各大派掌门,还有几个识得的武林前辈,还有些不认识的人,不过,但他们打扮年纪,想都是最近才赶到的前辈高人。
李慕青刚到偏殿大门,清远道长便看到了李慕青,道:“小师弟,你来啦?”
李慕青道:“来了,师兄,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李慕青、成雨瑶、窃无失入了偏殿,李慕青、成雨瑶和其他人一一招呼,有些不认识的,自已做了介绍,果然都是一方的前辈高人。窃无失跟在李慕青身后,什么也不说,也什么人都不理。
其实照理说,以他的身份,这偏殿他是没资格进来的,但他是跟李慕青同来的,此时李慕青已是中原武林的佼佼者,谁也不敢轻视于他,所以窃无失跟着李慕青进来没也人有异议。
李慕青与其他人招呼完之后,又问清远道长道:“清远师兄,出什么事了?”
清远还没说话,人群中一个清瘦的中年人,递给李慕青一张信纸,道:“李少侠看看这个吧?”
李慕青识得那中年人,那人是华山派的,是华山堂门柳长清的师弟,本来李慕青并不知道这人叫做什么,不过刚才进门后,那人也作了介绍,他叫胡东虎。华山掌门不在,看来现在华山派以他为长了。
李慕青接过字条,成雨瑶、窃无失也一起凑过来,那纸是一封挑战书,写的还很正式,文绉绉的,之乎者也的一大堆,李慕青读书不多,看的头都大了,不过看完,总算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这下战书的人,约战中原的武林盟主,在北京城外做生死决战,地点就在三日之后。
李慕青看完那信,也不如何奇怪,道:“这是一封给武林盟主的挑战书,可现在武林盟主昏迷不醒,也去不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为何急急的把我请来?”
清远道长道:“师弟,你在看看清楚。”
李慕青道:“我看清楚了,看完了,是给武林盟主的挑战书。”
成雨瑶在一旁道:“是给武林盟主的挑战书,却不是指定给慕容城的。”
李慕青道:“什么意思?”接着又将那信纸拿起来看了一遍,只见果然只写是武林盟主,却没写慕容城。李慕青又道:“这又怎么了?武林盟主就慕容城,这信还是给他的呀,他不在,咱们不理不就是了?”
刚才那清瘦的中年人,道:“送来的信不光只有一封,还有一封呢。”
一旁的真说又递了一张纸来,李慕青接过那纸来,一看,便怒气填胸,只见那信上的字迹与之前一样,显然是同一人所写,但那信上所书的内容却极是无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