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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跳梁小丑

潇雨惊龙 飘逸居士 3708 2024-11-18 02:57

  当伍斌惊慌赶到的时候,那里还有黑衣蒙面人的影子,目睹妻子浮在水面的惨状,不禁惊得呆了,掠身翩去一把将也提起,掠上岸来,把她放在地上,只见妻子满脸黑衣,望着自已的丈夫,一脸绝望无奈之色,她中毒已深,连话也说不出了。

  伍斌急忙把她抱起,一掠奔回石洞,把她放在地上,急忙去取百毒不浸丹给妻子服,却见她双目已闭,脉搏不跳,连呼吸也没有了。

  伍斌双手一颤,手中的百毒不浸丹落在地上,他整个人呆在那里,脸色变得惨白,这突然间的变故,来得太突然了,刚刚与妻子过上一点丁儿的幸福日子,在这突然之间又给人夺去了,他不仅万万想不到,目睹眼前的事实,几疑是在梦中。

  此呈发生一个多月后,在通往江法的大道上有一个青年人背上负着一个孩子,手里抱着一个,一手提着根拐杖,风尘仆仆,在路上踽踽孤行。

  这人就是伍斌了,爱妻给人害死,徂徕山已成了个伤心的地方,况且一人带着俩个孩子在山上,仇人形踪鬼现,已不安全了,便打算找个地方避避,找人抚养孩子再说,现在孩子已有三岁了,已懂了很多事,突然间没有了母亲,每当天黑入夜的时候,孩子吵着要妈妈唱儿歌相伴入睡,伍斌心如刀割,忍受着巨痛强装欢颜,颤抖着声音来哄骗他们,当孩子沉睡的时候,他终是忍禁不住,伤心地哭出声来。

  这天傍晚,他到了句容县东边的陈武镇,在镇头一家客投宿,店里客人特别多,只剩下一间客房,他来得及时才住上了,只是他进来的时候,人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这也难怪,他仍是穿着一身白色衬衫,一个书生打扮,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又带着俩个孩子,而且没一个妇人跟随在身边,实在说不出的诧异。

  他伤心难过,那理会别人的诧异目光,摆出一付冷冷的面孔对着店伙计,那伙计见他举止异异,虽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浑身却有一股慑人的气质,心中惴惴不安,连话都不敢多说。

  在店里,孩子又喊着要妈妈,伍斌忍着热泪把他们哄住,叫伙计替他煮来米粥喂孩子,直到二更时伍斌才合眼,那知刚小睡一会,好象店里又来了什么人,因没客房了就跟伙计吵了起来,直到四更才安静了下来,幸好孩子没被吵醒,不然伍斌可可大发雷霆了。

  次日起来,他坐在床上看着俩个孩子,不觉想起和妻子相识的情景,脸儿露出了笑容,憧憬似在梦中。

  晨光照遍大地,沉睡的客栈恢复了热闹的场面,伍斌的憧憬给惊醒,孩子也醒了。

  伍斌收拾好行李,一手拿着拐杖,一手牵着俩个孩子,一起走下楼来,找个靠墙的地方坐下,拐杖靠在墙上,不用他吩咐,伙计已替他准备好了热粥,他吹凉了慢慢喂孩子。

  伍斌收拾好行李,一手拿着拐杖,一手牵着俩个孩子,一起走下楼来,找个靠墙的地方坐下,拐杖靠在墙上,不用他吩咐,伙计已替他准备好了热粥,他吹凉了慢慢喂孩子。

  大清早的店里甚是热闹,人来人往,滔滔不绝,看模样大多是江湖中人,也有一些文士打扮的人,尽管如此,仍是逃脱不了伍斌的目光,一看就知身有武功,心里颇是诧异,怎地会出现这么多的江湖人物,他突遭横祸,心伤悲痛,没什么心情理会。

  过了一会,从楼上走下了四个彪形汉子,下来坐在伍斌的邻座,一人大手拍桌,放开了粗野的喉咙喊道:“奶奶的,店里的人都死绝了吗?怎地不来招呼老子。”见伙计忙个不停,忍不住要生起气来。

  店伙计闻声急忙忙奔了过来,躬身陪笑道:“四位大爷有何吩咐?”

  那汉子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伙计的脸上,道:“作死了你这个狗杀才,居然敢怠慢你家大爷,听着,赶快给老子好酒好菜上来,作慢了小心你的狗命。”

  伙计捂着脸一声都不敢哼,心中怕得厉害,急忙退了下去,掌柜暗暗吃惊,昨晚就是这四人半夜大闹客栈,把两间客房的客人给赶跑了,强行住了进来,现在出来又是凶霸霸的,那敢得罪。

  四个汉子见伙计马上就把酒菜命了上来,这才不再闹事,一人开口道:“老大,这件事到底是真还是假的?”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道:“从王开运这小子那里得来的消息,再和宫老板那里的消息,与我们这几日所见所闻,料想不会假到哪里去,现在可以说是绝对可靠,说得清楚一点就是千真万切,如假包换。”

  三个同伴一听,脸上的神色都变了,过了半响,原先发语那人又道:“老大,你能不能把事情说得清楚一些,好让我们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老大嘿的一声,道:“老三,你们可知道狐山派的事?”他说话的声音虽低,可伍斌还是听到了,心念一动,不觉留了神。

  那老三等三人对狐山派这三字显然极是陌生,满脸诧异之色,一个稍瘦一点的汉子问道:“老大,这可是新近在江湖上出现的帮派?”

  那老大嘿嘿地冷笑了两声,脸上稍有得色,扫了同伴一眼,道:“说起狐山派你们当然不会知道了,能够知道狐山派这三个字的,都是江湖上大有来历有身份的人。”言下之意为他也知道狐山派,自已在江湖上的身份也是不闲常的了。

  稍瘦那汉子眉头一皱,道:“似你这样说来,这狐山派在武林中应是大大有名的。”

  那老大点了点头,说道:“这样说一点儿都不夸大。”他的同伴听了齐是动容,他拿起碗来喝了一口酒,一付斯条慢理的样子,道:“说起来也难怪你们不知道,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吧。”说着又喝了一口酒,同伴的神色显得极是不耐烦,又不敢催促他。

  那老大接着说道:“在几百年前,狐山派乃是武林中第一大门派,门下高手如云,被武林中人尊为天下第一,那知道后来被仇家所迫……。”

  那老三皱着眉头,道:“老大,我看你是不是头脑发热了,好好的问你那件事,你意扯出了什么的狐山派,是不是吓坏了?”

  那老大给他这么一说,怫然不悦,道:“你又怎知这件事无关紧要,我若不把事情的来源告诉你们,这次我们出于无奈的事,又怎能说得清楚。”

  那老三仍是毫不知趣,道:“那你就说些眼前紧要的事,余下的待已后有机会再说也不迟。”

  那老大有意卖弄见识广博,那知同伴诚心给他“捣乱”,他名为老大,可那老三的武林比他高明,平时都得让他三分,此时心里纵然有气,也不敢发作。老二老四在旁只是吃喝,一声不哼,无奈之下,道:“那好吧,我就简单地说了,发动这次动乱的头儿就是狐山派的后人,至于他们姓什么叫什么那就不知道了,他们这次主要的目的嘛,嘿嘿,就是我不说,想来你们猜也猜得到。”

  那老三双眼一翻,道:“老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婆婆妈妈的就爱卖关子,吊人口味。”

  那老大满面怒色,道:“老三,你怎么老爱和我抬扛,你急于知道也得让我慢慢说来,不要太着急了嘛。”

  那老三嘿嘿一笑,道:“是你乱七八糟的胡说一番,还是我过于心急了。好了,你现在可以接着说下去了。”

  那老大鼻里出气,暗暗哼了一声:他妈的,你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居然一意跟我作对。哼,有朝一日我的神功练成,叫你知道我的厉害。面对着眼前的老三,不敢发作起来,忍气吞声,道:“黑衣蒙面人的头儿就是狐山派的后人,他要一统江湖,我们都得拜在他的脚下臣服,我从王开运那里收到了一个武林帖,看来这次大伙儿人人都无法逃得掉,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

  那老三又是嘿嘿地冷笑,沉吟了半响,抬首看了老大一眼,道:“狐山派要伸量我们。老大,不知你有何打算?”他嘴里说得好听,面上却是微现狡滑之色。

  那老大似也知他心下这意,那敢透漏自已的心思,道:“你老三平时聪明过人,凡事都有高见,我这人除了喝酒,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那老三眼珠一转,道:“话虽然这样说,可你到底是我们的头儿,什么主意还得你来拿定。”

  那老大难得老三说句好话,心里极是舒服,想按捺心头的喜悦,脸上还是不知不觉地流露出来,道:“老三,你们对神剑门和神丐门有何看法?”

  那老三眉头一扬,道:“怎么?”

  那老大洋洋得意,觉得又到卖弄的时候了,他又作出一付斯条慢理的样子,道:“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到吧,几天前神剑门和神丐门发生了大事,有一天晚上,有一个黑衣蒙面人给这两门下了武林帖,不知何故,这个黑衣蒙面人竟给岳门主一剑杀死,就在第二天晚上,突然来了一批黑衣蒙面人,个个剑法高超,那岳门主和户门主的武功虽然高强,可他们门下的弟子就惨了,神剑门就只逃出了岳门主夫妇和他女儿,神丐门也只逃出户门主父子,而且户门主的双臂被人砍了下来,现在下落不明,想是后来给黑衣蒙面人杀了也不一定。”

  伍斌听到这里,也不禁惊得呆了,万万料不到大师伯二师伯也遭了难,而且生死莫测,一时义愤填膺,恨之切骨,暗道:终有一日我要杀尽这些恶徒。

  那老三半信半疑,见老大神色顶认真的不似说假,不过素知他爱吹牛,十句话中往往八九句是假的,忍不住道:“这恐怕是骗人的吧。”

  那老大极是不悦,道:“老三,我们四个到底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就是要骗也轮不上骗自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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