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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逼婚在即

潇雨惊龙 飘逸居士 3769 2024-11-18 02:57

  莫抛遗大声道:“不客气便怎样了,你要一口把我吃了不成?”

  伍斌道:“在下身有要事,没时间奉陪你胡闹,莫精通躲到哪里去了,你没脸见我了么?”

  莫抛遗一听“莫精通”三字,脸上登时变色,推开女儿,神情甚是激动,大声道:“你说什么?你说莫精通什么了?”冯观子也上前来,满脸凝重之色,莫莉花见父母神色有异,极感诧异。

  伍斌道:“他把我捉到这里来,想必是没脸面对我,等得我义父找到他,看他怎么说话。”

  莫抛遗夫妇相对一眼,满脸质疑迷惑之色,莫抛遗颤声问道:“你……你是说莫精通把你捉到这里的?”

  伍斌道:“除了他这个举止怪异的怪物,有谁会这样作。”

  莫抛遗身躯微微颤抖,心头激荡快到了极点,冯观子问道:“他是如何把你捉来的?”原来伍斌是突然出现在莫家的,莫家的人两天前的早晨突然发现伍斌在莫家的客厅里,一家人都惊奇万分,这恰是喜从天降,又惊又喜,尤其是莫莉花,又哭又闹,难怪莫抛遗心中对伍斌总是愤愤不平。

  伍斌道:“这就得问你们了,你们是一家人,他把我捉到这儿来,你们会不知道,这岂不是笑话么。”

  莫抛遗夫妇脸上的神色又是一变,既惊奇又怪异,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伍斌的口中说出的,莫精通是莫抛遗之父,此事除了莫抛遗之母,和他夫妇二人知道外,他人如何能窥得这等隐秘的事?然而,现在伍斌不仅知道,面且他的父亲莫精通也知道,此事太过突然了,以致令他夫妇感到不可思议。

  莫莉花问道:“莫精通是谁,他怎会和我们是一家人?”

  伍斌道:“他是你的爷爷,你不要装蒜了,快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质问他。”

  莫抛遗夫妇一听这话,知伍斌确是知道莫家的隐秘,但想父亲既已知道了此事,他不动声色地把伍斌捉到这里,显然父亲对自已一家人的状况十分清楚,他这样作,也是不想让自已知道,只是不知伍斌对此事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令他夫妇二人极是费解。

  莫莉花已收起了眼泪,她听了伍斌的话,满面讶然之色,道:“莫精通是我的爷爷?你没有胡说八道吧?”转头见父母脸上的神色怪异到了极点,大眼眨了一眨,问母亲道:“妈,这是怎么回事?你看他说的话怪怪的。”

  冯观子转头看了丈夫一眼,不知是否该正面回答女儿的话?

  莫抛遗内心里交战了很久,女儿已经长大了,她既是莫家的人,对于莫家的事就不便再对她隐瞒,道:“不错,莫精通确是你的爷爷,对于这件事,爹有空会跟你说个清楚。”他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但想女儿已知道了点点滴滴,瞒着她终是不妥。

  莫莉花一呆,喃喃自言道:“莫精通,我的爷爷。”

  莫抛遗瞧着伍斌片刻,道:“他……他是如何把你捉来的?”

  伍斌道:“你们又何必这样装横作样,他如何把我捉来,这不是你授意的吗?你可别对我说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莫抛遗咬了咬牙,移身坐到伍斌的旁边的椅子,又沉吟了一会,忽地一手拍在几上,怦的一声,脸上的神色似是而决,道:“不瞒你说,莫精通既是我的父亲,自我出生到现在,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的面,至于你如何到了这里,我们确是半点也不知。”

  伍斌一怔,抬头看着他,此人虽是人惧人畏的魔头,却没哄骗自已的必要,况且他知莫家的关系复杂,极有这个可能,不觉道:“这个老怪物是怎么搞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你们身边打转,都作了些什么?”

  莫抛遗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伍斌道:“对于你们莫家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据我所知,他应该是几年前就知道了此事,从那以后,他应该就潜伏在你们的身边,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没和你们相认。”

  莫抛遗唉的长叹,他知父亲的武功非比闲常,不知比自已要高明多少倍,他执意躲着不出,又有何人能够迫得他出来,何况他潜伏在自已身边这么久了,自已竟是半点也毫不知情,也实在是无用之极。

  冯观子轻声问道:“他……他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伍斌面露苦笑,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谈也罢。”此事是他的妻子连翠娇与莫精通谈的,事后连翠娇曾与他说过,此时妻了已经过世,再要旧事重提,陡惹伤心,是于他避而不谈。

  莫抛遗道:“此事对于我们来说,那是何等般的重要,你既然知道,那是说什么也要说的。”以他平素所为,又有何人有胆量敢违逆于他,现在他这般说话,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若非看在女儿的份上,不是一顿拳脚痛打,也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伍斌苦笑说道:“对于这件事,莫先生还是等见了他,你自已问他吧。”

  莫抛遗道:“他要是一辈子不出,这件密秘岂不是要带进棺材里去了。”

  伍斌道:“不会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出现的。”

  莫抛遗道:“你不要推三阻四了,又有何人猜测得出他一定会出现。”

  伍斌道:“他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不至于就撒脚一走了之吧。”

  莫抛遗知伍斌的内功是被人用药物化去的,他一直觉得怪异,此时方知父亲的用意,怕伍斌拒而逃跑,才出此下策,心中觉暗暗冷笑:就凭你这臭小子这点本事,也想从我莫抛遗的手掌心里逃跑掉,那不是笑话么。

  冯观子给丈夫使了个眼色,示意不可迫得太急,眼下伍斌已落在他们的手上,有的是时间,想要从他口中套出话来,也不必急在一时,何况也要顾及伍斌的感受,迫得太急的话,势得其反,岂不糟糕。

  莫抛遗心中了然,一笑说道:“你已经昏睡两天了,此时醒来想必已饿了,我去叫下人准备一下,等会我们爷俩好好地喝两杯。”脸上露出怪怪的笑意,似乎伍斌现在已经是他的女婿了一般。

  冯观子抚摸着女儿的秀发,道:“你和他好好地谈一谈,不要再哭了,当心他笑话于你。”莫莉花大羞,垂下首来,冯观子一笑,和丈夫转身出房而去。

  莫莉花刚才见伍斌醒来的时候,心情异常的激动,多年来的郁闷憋在心头,大哭过后,压抑在心头的情感得从泪水中发泄出来,她现在已是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了,不似已前十几岁那番天真,无忧无虑,口没掩遮,少女那特有的聆持,使她已不再像从前那样横蛮泼辣,此时站在伍斌的身前,浑身犹如针刺,尤其是想起方才的失态,烟视媚行,面红耳赤。

  此时的伍斌,心下那种难堪狼狈,无以言喻,一落入莫家父女的手中,自身的处境他已猜测得出,此时独自面对多情的莫莉花,背如针刺,无言以出。

  俩人羞态百出,默然无语,一个丫环端茶进来,看到俩人这般神态,心里暗暗好笑,莫家父女的举止素来怪异,那丫环平时面对他们,惶惶恐恐,此际倘是心有余悸,心头固是想笑,脸上的神色又怎敢表露出来。

  莫莉花等那丫环出去之后,轻轻移步到伍斌身旁那张椅上落座,微微抬首,偷眼来瞧伍斌,极想跟他开口讲话,只是此时的她已不再是六年前的那个少女了,心里纵有许多话儿想要倾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从何说起。

  过了良久,俩人如此这般一言不发,心头促躁,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莫莉花终是忍不住了,道:“伍大哥。”声音娇脆,煞是好听。

  伍斌转过头来,道:“怎么?”

  莫莉花声音又低又轻地问道:“和你在一起姓连的那位姑娘呢?”

  伍斌心头一沉,甚感伤痛,不觉想起俩个儿子此际别隔两地,骨肉难聚,心中极是难过,轻轻地叹息。

  莫莉花颇感诧异,把头抬了起来,大大的双眼落在伍斌的脸上,不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问错了什么?”

  伍斌微微摇头,道:“你没问错什以,只是我心中有事,因此才会这样的。”

  莫莉花问道:“你心中有什么事,能否跟我说一说?”

  伍斌道:“此事与你无关,我实在不方便与你说了。”

  莫莉花沉吟了一会,垂首说道:“我知道我爹爹那样待你,是有些……有些那个了。”

  伍斌道:“你不必多言,我明白他是为了你的原故,我不会怪他的。”

  莫莉花咬了兄弟嘴唇,道:“可我的心意,不知伍大哥明白了没有?”

  伍斌呆了一呆,沉吟良久无语。

  莫莉花低声说道:“我也知这样不好,可是自从和你相遇见了面后,不知怎地,我的心似乎已经被你带走了,不再是属于我自已,只要看不见你,我就没办法快活起来,我也曾暗暗骂我自已无用,不要这样胡思乱想,可我就是没有办法把你忘了。”说着,眼瞒一热,泪水轻轻地滑了下来,啪地落在腿上的裙子上。

  伍斌大是感动,道:“伍斌何德何能,敢叫姑娘如此抬爱,实在是惭愧。”

  莫莉花道:“这么多年了,我的心里装的就是你的影子,只要在床上一躺下,闭上双眼,满脑子全是你的影子,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是最快活的,你走了之后,爹爹和妈妈带着我四处去打探你的消息,可你就像是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从此不再也没有半点信讯,他们都劝我不要再去想你了,说我与你没有这个缘份,我不住地暗暗对自已说,我就是明天死了,今天我也得见上你一面,我才可以死去的,想不到天见我怜,竟把你给盼来了,我是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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