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由美退出老远哭丧着脸儿揉着疼痛的虎口不管秦江怎么抛媚眼再不愿上去扛仗。
秦江现韩由美并不如想像中那样能打自己脑瓜热竟然让她上阵还好辣椒没受伤否则自己就是罪过了想想都有余悸。打架这种事还是由男人来做吧。
山包得以不饶人扬起木棒转头攻击秦江。
山包以混混为终身职业打架经验极其老道木棒呼呼地斜划过去夹带拉砍之势疾风迅雷角度刁钻涵盖对手前后左右方很有日本刀法的凌厉风格任你怎么也躲不掉要吗和他硬拼蛮力否则不死都要掉层皮。
但是秦江这人打架很烂、很赖皮。时迟那时快甭管姿势帅不帅气迅摔卧地下好像被人猝然绊倒一般让过头上攻击的同时手中木棒狠狠抽向山包腿很阴损。
梆!一下秦江木棒断折。
山包只觉腿部钻心疼痛哇地惨叫山倒塌一般砸得地上尘土飞扬。也怪他太相信自己太看不起秦江。
秦江丢掉断棍拣起山包的家伙杀红了眼似的一棍接一棍抨击他的腿使劲**、糟践别看秦江平常老好人似的起飙来不是人。
倪彩光听那骨头喀嚓断裂声和杀猪似的哀号就心惊肉跳更别提亲眼看着秦江施暴的韩由美早已唇齿白手脚颤抖这家伙从丑变成暴君转变大得骇人。
一旁的倪彩听不下了。“秦秦大哥别打了我们快走吧他们要回来了。”
被倪彩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江心软了气和了耸耸肩呵呵干笑弯腰去搜山包手机打算报警不料他手机袋是空的或许他去煮面条时遗落在哪个房间了。“不管了我们走。”
时间已是七三人心急火燎恨不得此刻就处于自家浴室里泡个舒适的暖水澡可恨现实残酷三人仍奔走于田垄地沟间。几里地外有个中新市集远不远可是道路昏暗走起来磕磕碰碰兼且带着盲女倪彩磨磨蹭蹭严重影响了度。
突然身后远处几道电筒光柱横扫直射的乱指接着几声犬声传来野地里人影绰绰。
秦江微惊靠居然配备猎犬如今的犯罪团伙太他妈有才了。“那群家伙追来了。”
“怎么办?”鬓乱钗横的倪彩焦虑不已再被逮着恐怕再也出不了那火坑啦。
秦江当机立断。“韩由美你往中新市集方向走我和倪彩引开他们他们只有一条猎犬不会分出来追你的。”
一来我和韩由美今天才进牢笼气味淡猎犬拿不定目标他们肯定会以倪彩为目标。二来想起倪彩诱人的风情有理由断定凌哥对她的执著。三、韩由美身手灵活没了包袱、累赘趁夜黑肯定逃得出去。若让倪彩一个盲女单独走去市集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倒不如我照应着倪彩让韩由美分开走走掉一个是一个。
韩由美一脸的不信任。“为什么”
“白痴!什么时候了还问那么多!”秦江气急败坏道:“他们要将倪彩的贞操送人!一定会紧咬不放你自己走容易逃脱。”
“我也有贞操!”
秦江两眼黑差一头栽地下。晕死!都啥时候了还吃这莫名其妙的飞醋。“你的贞操象狗不理包子没人稀罕别闹赶紧跑。”
韩由美浑身轻抖好不容易才忍下扁人冲动。不再废话直直往市集方向奔去。
“走!”秦江搀扶倪彩由另一个方向快窜走。
菜田植物不高没法隐身秦江二人没跑几步菜田垄沟上正在搜索的*平头即刻现了他们。
“他们在那里!”*平头电筒光柱指向秦江。其余人欣喜非常一脚高一脚低涌入菜田嘴里污言浊语呼号着操!害老子大半夜来野地里摸瞎恨意难填啊!“抓住他们男的光杀不奸女的先奸后杀!”
秦江、倪彩一听这挨千刀的口号溜得更快。
身后杂乱脚步越来越近秦江不禁焦心忡忡带着不良于行的倪彩迟早会被追上。
秦江慌不择路看见附近有片丝瓜田便与倪彩一头扎进去。这办法不错丝瓜浓郁的气味填满了整个空间让猎犬的鼻子失灵丝瓜田那两米高的棚架也遮掩了对方视线。
这块土地上不止两、三亩丝瓜田可也并非连绵成一整片秦江两人时而匿藏时而疾步奔走顺着这个瓜棚钻到另一个瓜棚没了猎犬的帮忙*平头等人搜了不少冤枉路当然只要秦江一经过其他平矮菜田依然会被*平头等人现当他们一凑过来大家又开始抓迷藏不离不弃追逐着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知跑了多少时间倪彩已经跑不动了全赖秦江背着。
拨开一路的丝瓜藤眼前忽然放空豁然开朗处秦江现前面有个村落大喜过望有救!
带着倪彩一头扎进村子秦江便心急如焚大吼:“有贼呀来人啊~。”
随之进村的*平头一伙人为之呆滞。
他们全是老油条警察见惯了进班房跟进宾馆似的要这年头还有怕的就数村民有些村民鲁莽、愚昧不管你张三李四进他一亩三分地闹事脑袋便会热随便拉一村人出来跟你火拼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打死当你活该政府也奈何不了乡民法不责众嘛。
秦江吼了几声嗓子叫哑愣没人出头。
春分农活重乡下人累了一整天睡得早贪玩的进城还没这么早回来此时村里一片漆黑除了阵阵狗吠一盏灯都不曾亮过。
*平头嚣张大笑一副当年鬼子模样。“良民啊良民哥几个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