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场,兵台上。
叶云笔直的站立着,一身黑sè盔甲,这是皇帝赏赐的中品灵器,腰间系挂的是一柄中品灵剑。
“刘长石,清城军队现在的状况,本将不希望听到半不实之处!”叶云道。
刘长石忙保证绝对不会有半虚言,他是被叶云身上的杀气给震撼了,如此浓烈的杀气,这到底要杀多少人啊!
随着刘长石的叙述,叶云才明白过来。清城共有五千驻军,起初的意义是镇守清河和威慑方圆百里内的宗派。
不过清城长年无战事,各宗派也不敢和朝廷做对,因此军纪逐渐松弛下来。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刘长石,那些世家,宗派经常暗暗的腐化军队,使得上层将领不理军事,只知道享乐,赌博成xìng。
如今军营中,参与赌博的不仅有各将领,还有许多宗派世家纨绔之地。
五千人的军队,除了守城的一千人,待在军营的只有两千多人,其他人不是逛jì院,就是在外面鬼混。
五千人,一个都共分七个营,除了三营校尉薛成刚,严格要求属下,其他都尉,校尉基本上没救。
薛成刚因此而被排挤出去守城门。
清城军营大堂,原本作为商讨军事之用的肃穆之地,如今是一片乌烟瘴气。
大堂zhōng yāng,原本摆放沙盘的大桌,如今围着十几个人,这些都是军队校尉都尉和一些世家宗派的纨绔子弟,现在他们都犹如发怒的公牛,面红耳赤的呼喝着,大或者。
在这大堂的其他地方,也摆着七八张桌子,围着一队队人,也在呼喝在大。
“我靠,他妈的,又是!”
一个中年男子骂道,他就是清城五千军队的首领,都尉秦商。
“都尉,都尉,大事不好了!”
这时,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惶恐的大叫着。
秦商输了钱,心里正不爽,大喝道:“叫什么叫,你家死人了!”
那个士兵,跑上前来,惶恐道:“都尉,外面来了一大队军队,已经把军营给团团包围了,而且正在四处抓人,任何反抗者,都被格杀,如今他们已经杀了上百人了。还有,他们正在朝这边急行而来!”
“你什么?”
秦商不可置信,其他人闻言也都静止下来,犹如被人施定身咒。
“砰!”
大门被直接踹开,一队队身披黑sè麒麟锁甲的冲了进来,迅速包围起来。
随后,一个一脸杀气的青年将领踏步进来,眼神如刀,扫过众人一眼,冷声道:“全部带走!”
完,便要转身就走。
“等等!”
秦商喊着,质问道:“你们是那来的军队?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清城大营么?谁给了你们的权利!”
青年将领冷冷看着秦商,犹如看着一个死人般,道:“如今清城已经由将军镇守,我奉的自然是将军的命令!带走!”
士兵刀剑出鞘,秦商等人满是惊恐,几个想要反抗的人,被直接诛杀。
秦商心寒,不敢反抗,但是大喊道:“混账,你奉的是那个将军的令?我叔父是墨城秦方将军。你不能这样对我!”
青年将领厌恶的望了秦商一眼,大喝:“带走!”
大堂内的人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士兵押走,那些世家宗派的子弟,已经吓得的魂飞魄散。他们不过是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势。
校场,一个个盔甲不整的士兵被驱赶校场上,大多数都是处于茫然和恐惧之中,这群突然出现的凶神恶煞兵士,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
秦商也被压了过来,跪在一边。
叶云看着场下,虽然跪着一地,但是随便数了一下,只有二千人左右。还有一千多人要不呆在家里,要不泡在机缘或者酒楼里,叶云已经让刘长石协助一个营的士兵前去抓人了。
一个时辰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校场四周,燃了数百个大火盆,把校场照的如同白昼。
叶云站在兵台上,其后除了刘长石,还有三营校尉薛成刚,是一个青年将领,冷峻,沉着。
其他七个随叶云而来的七个校尉,守立校场四方。
“将军,清城军总共五千人,如今实到四千四百八十三人,一百二十四人因反抗被格杀,另还有三百九十三人,至今为寻到踪迹。”
薛成刚汇报道。
“嗯!既然这些人没有到,那就永远不用再进军营了。即刻革除三百九十三人的军籍,交由清城官府,让县令协助抓捕这些人,以逃兵论处!”叶云面无表情道。
众人闻言,心中一颤,这个少年将军,看上去文文静静,心里却是狠辣无比。
逃兵在东莱国可是重罪,被捕后,会被发配丰源山挖矿,直到累死为止。
进入丰源山基本上已经可以判处死刑了,没有人能够活着从丰源山出来。
“是,将军!”
即使心冷的薛成刚也被叶云这一命令而赶到心寒,但是却没有反对,因为这些没有到来的士兵,确实和战场上的逃兵没有什么两样,而且清城军什么样子的,他一清二楚。
“待在军营中,却没有赌博的,站起来,走到一边!”
叶云喊道,顿时将近两千人站起来。
军队废弛,主将也在大营聚赌,但是并不是每一个士兵都参与赌博,毕竟士兵,生活还是穷苦的。
“外出军营,回到家中的,站起来,走到一边!”
叶云继续喊道,又有七百左右士兵站起来,走到一边。
“外出军营,喝酒,piáojì的站起来,走到一边!”
叶云又喊道,又有五百左右士兵站起来,走到一边。
跪在场中的还有四百人左右,这些都在军营中聚赌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军中将领,伙长,队长,还有那些校尉。其中还有十三个世家,宗派中的纨绔子弟。
叶云转头问道:“薛校尉,军中聚赌,按军规,该当何罪?”
薛成刚铿声道:“按帝**规,军中聚赌者,杀!”
叶云冷声道:“那就杀了,就地处斩!”
“不,将军饶命啊,我等再也不敢!”
“饶命啊,将军,在给我一次机会吧,将军!”
下面几百人顿时面如死灰,哭天喊地的请求叶云饶命。
秦商挣扎,咆哮着:“你是谁?凭什么杀就杀我等!”
叶云拿出军令,道:“本将奉命驻守清城,连带清城原五千兵马,皆归本将所辖!”
“不可能!军令一定是假的,为何清城驻扎大军,而我却不知道!”秦商怒吼。
其他人纷纷往来,有怀疑,有敬畏!
“带上来!”
叶云右手一挥,一个兵士走上前来,对秦商道:“这是赵元帅三天前派来的信使,传达命令。可是他多次求见你,你却一次也没有接见。”
然后对信使道:“拿出军都府的信件,可以给他看看!”
秦商心里冰凉,这个信使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不过他以为是自己叔父派来的人,当时正在兴头上,那有时间接见;而事后,他又忘的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还不知道什么才能想起,从墨城来了这么一个信使。
秦商感觉手脚冰冷,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急中生智,恶狠狠道:“将军,我叔父乃是墨城秦方将军,统帅十万大军。如果你杀了我,我叔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