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作为一个爱尔兰人,当玛丽还很年轻的时候,就在感情上和本族人民的自由斗争息息相关了,她对英国统治阶级阻止爱尔兰实现民族独立感到非常愤怒。她痛恨那些压迫她本族人民的人。玛丽的革命精神,唤起了恩格斯对受尽英国资产阶级和君主政体掠夺的爱尔兰人民的深厚同情。”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不久后,两人开始同居。”陈总说。
“同居?他们没有像马克思和燕妮那样,领取婚姻证书吗?”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问。
“没有。”
“为什么啊?”
“你不要慌,恩格斯自然有不拿结婚证的道理,你听我慢慢说。”陈总说。
“好吧,你接着讲吧。”高迎春说
“恩格斯同玛丽这个从童年起,就熟知无产阶级困苦及斗争的女工,一起走访曼彻斯特的工人区。这使恩格斯能够结识很多工人家庭,走进他们的住宅并熟知他们生活中的许多详情细节。恩格斯还和玛丽一起参加工人们的社交。”陈总说。
“恩格斯对玛丽有着深厚的爱情,184年6月,恩格斯和玛丽开始同居,直至186年玛丽4岁去世,两人整整同居了0年。恩格斯之所以一直不办理结婚手续,是因为在《家庭、婚姻与私有制》一书中,恩格斯曾经说过,结婚,那些经过国家批准并在教堂举行的仪式都是多余的,没有必要。由于恩格斯反对婚姻制度,两人终生未走入婚姻的殿堂。”陈总说。
“1844年秋,恩格斯离开英国返回巴门。1845年4月,恩格斯在马克思处境困难的时候,毅然迁居布鲁塞尔与他并肩战斗。同年,玛丽离开英国,迁往布鲁塞尔和恩格斯住在一起。必须承认,这对年轻夫妇是在一种自由的、互相尊敬和独立自主的结合中共同生活的。”陈总说。
“1850年冬天,恩格斯为了能够在经济上给马克思以更多援助,又重新回到曼彻斯特,作为‘欧门—恩格斯纺织厂’的总经理。用恩格斯自己的话说,是做了整整二十年他极不愿做的‘该死的生意’。”陈总说。
“在这里,尽管恩格斯非常希望和玛丽经常共同生活,并且事实上也是常在一起,但流行的资产阶级伦理观念和其它一些原因,不允许恩格斯和玛丽固定同住一所住宅。恩格斯必须另外有自己的单独住宅,以便可以同业务上的朋友交往商谈,并且当他父亲来访时能加以接待等等。”陈总说。
“恩格斯真正的家是在戈顿海德路5号,也就是玛丽和她妹妹莉希居住的地方。在这里,他能完全自由自在了,他找到了真挚的感情和温暖,以及爱情和献身精神。在这里,还可以同工人零距离接触,这种接触是恩格斯在曼彻斯特的其他交往关系方面,所不能得到而又是他所殷切希望获得的。恩格斯就是喜欢直接接触工人。”陈总说。
“多年以来,玛丽与莉希和恩格斯生活在一个家庭里。在姐姐玛丽去世后,莉希深深地悼念她的姐姐,她们姐妹之间,不仅有手足之情,而且由于政治观点相同,关系极为密切。以后恩格斯和莉希日益亲近和相互关心,直到由于互相同情和倾慕而产生了爱情,于是莉希成了恩格斯的第二位夫人,开始同居。”陈总说。
“莉希是比恩格斯小7岁的爱尔兰女工,热情而又聪明,她不曾学会读书写字,未受过学校教育,但这些并没有妨碍她以清醒的头脑,和批判的眼光去观察周围的世界,她有坚定不移的阶级本能,毕生都非常热心地为几百年来,备受压迫剥削的本民族出力。”陈总说。
“莉希不仅是恩格斯的夫人,而且还是恩格斯的好同志。她赞同恩格斯的观点,支持他和马克思共同为之献身的事业,并积极参加恩格斯所从事的一切活动。”陈总说。
“1870年7月,恩格斯与莉希一同迁居伦敦。他们在伦敦的住宅,与马克思寓所的距离,只有步行15分钟的路程。
1876年后,莉希患了明显的哮喘和坐骨神经痛病。1877年秋天,莉希的疼痛愈来愈厉害了。在病床上,莉希请求恩格斯履行一个正式结婚的手续。”陈总说。
“恩格斯答应了吗?”高迎春问。
“恩格斯一向认为,结婚经过国家批准并在教堂举行仪式是多余的,不必要的。可是,他还是答应了临终妻子这个最后的要求。1878年9月11日晚上,恩格斯和莉希举行了结婚仪式。”陈总说。
“几个小时以后,莉希就在恩格斯的怀抱里安详地去世了,时年51岁。恩格斯的两位夫人,都没有马克思的夫人燕妮活的时间长,燕妮活了67岁。但恩格斯比马克思活的时间长,恩格斯活了75岁,比马克思多活了10年。”陈总说。
“在失去莉希的这些日子里,恩格斯心情如何沉痛,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记载。不过,事实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恩格斯向来是那么热心地参加国际性政治运动的,可是这个时候,他和德国的、法国的以及其他各国同志的通信,却几乎完全中断了几个星期之久。”陈总说。
“后来,恩格斯在怀念莉希的一封信中写道,我的妻子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血统的爱尔兰无产者,她对本阶级的天赋的热爱,对我是无比珍贵的,在关键时刻,这种感情给我的支持,比起‘有教养的’,‘多愁善感的’资产阶级小姐的细腻和小聪明可能给予的总和还要多些。”陈总说。
“我再简单地跟你们讲一下,恩格斯最后几年的情况。1890年11月8日,是恩格斯70岁的生日,来自世界各地的党组织和朋友纷纷表示要为他祝寿,但恩格斯婉言谢绝了这份盛情。”陈总说。
“恩格斯认为,所有的荣誉都应该归功于马克思,自己承受不起太多的赞誉。后来,在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倍倍尔等人的一再要求下,恩格斯才勉强同意,在家中搞一个私人宴会。”陈总说。
“生日那天是星期五,恩格斯家中高朋满座,他也十分高兴,频频与朋友干杯畅饮。喝到兴致高涨时,他用洪亮的声音唱起了《饮酒歌》,随后用俄语背诵了一大段普希金的长诗《叶甫盖尼·奥涅金》,把宴会推向高潮。寿宴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点多钟,客人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去。”陈总说。
“生日过后,恩格斯给德国、匈牙利等国的媒体去信,答谢朋友并表达对马克思的怀念之情。他在给俄国朋友拉甫罗夫的信中说,人们在上星期五纷纷向我表示的那些尊敬,大部分都不属于我,这一点谁也没有我知道得清楚。因此,请允许把您对我的热情赞扬的大部分,用来悼念马克思吧。这些赞扬,我只能作为马克思事业的继承者加以接受。”陈总说。
“恩格斯71岁生日时,一个组织打算为他准备一场音乐会。恩格斯坚决谢绝了,他说,马克思和我从来都反对为个别人举行任何公开的庆祝活动,除非这样做能够达到某种重大的目的。我们尤其反对在生前为我们举行庆祝活动。我将以我余下的有限岁月和全部精力,一如既往地完全献给我为之服务近50年的伟大事业――国际无产阶级事业。”陈总说。
“过了74岁生日后,恩格斯的身体每况愈下。转一年,他病倒了,颈部右侧出现了一个肿块,医生诊断为食道癌晚期。1895年8月5日,恩格斯在位于泰晤士河边的寓所内逝世。时年75岁。”陈总说。
“8月10日,在威斯敏斯特桥的滑铁卢车站大厅,人们为恩格斯举行了追悼会。8月7日,遵照他的遗嘱,在恩格斯生前最喜欢的英国伊斯特勃恩海边,一艘小船划向大海深处。”陈总说。
“船上坐着爱琳娜、艾威林、恩格斯的战友列斯纳和弟子伯恩斯坦4人,他们背诵着但丁的诗句,捧起黑色的骨灰罐,轻轻地将它沉入大海,他的骨灰被洒在伊斯勃恩海湾的大海中。”陈总说。
“尽管没有墓地供人瞻仰,世界各国还是在各地建立了展览馆、纪念碑纪念恩格斯。1918年11月7日,前苏联在庆祝‘十月革命’一周年之际,在莫斯科革命广场建立了马克思、恩格斯纪念碑。德国柏林也修建了马克思―恩格斯广场,广场上竖立着两人的雕像。在比利时布鲁塞尔,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居住过的‘天鹅之家’被辟为纪念地。”陈总说。
“恩格斯跟两位夫人有孩子吗?”梁刚问。
“没有孩子,恩格斯的第一个妻子玛丽早逝,身边也没有子女。最早,恩格斯指定马克思为遗产唯一继承人。马克思先于恩格斯去世后,恩格斯又多次修改遗嘱,并在弥留之际对遗嘱进行了若干补充。”陈总说。
“在遗嘱中,恩格斯将马克思的全部著作手稿和信件,移交给马克思的法定继承人——女儿爱琳娜。自己和马克思的全部藏书赠给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人倍倍尔和辛格尔。恩格斯还有大约万英镑的财产,八分之三给了马克思的女儿劳拉和爱琳娜,三分之一给了马克思长女小燕妮的孩子们,四分之一连同家具赠给了他的秘书路易莎。”陈总说。
“其余财产,一部分给了德国社民党作活动经费,一部分给了妻子的侄女玛丽·艾伦·罗舍。在遗嘱中,恩格斯还说,我希望将我的遗体火化,而我的骨灰,一有可能就把它沉入海中。”陈总说。
“恩格斯给两位夫人写过爱情诗吗?”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