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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美女教师有话说

第五任县委书记 厍建玉 4813 2024-11-18 03:49

  “我一个人在家里,闲得无聊,正好高迎春把你们的合影发过来了,就想借合影的事,跟你聊个天,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妻子华莉说。

  “好啊,聊吧。”我说。

  “其实那个应老师,高迎春经常跟我谈起过,我了解的,说不定比你了解的还多些。应老师担任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也是高迎春推荐给梁刚的。”华莉说。

  “你们既然都知道她,应该跟她找个好婆家啊。”

  “这事不要你操心,你干好你的县委书记就行了。”

  “你不是说要来看看房子吗?什么时候来啊?”

  “你们海水花园公寓的房子建起来了吗?”

  “还没有。”

  “大概好要多长时间啊?”

  “半年。”

  “如果还要等半年,我就不能来了。”

  “为什么不能来啊?”我问。

  “我要跟你生儿子啊。”

  “你有反应了?”

  “哪有那么快啊。”

  “那怎么知道是儿子啊?”

  “感觉啊。我告诉你,我的感觉一向很灵敏、很准。”华莉说。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我告诉你,我们在三亚就说过,你们那里的房子我肯定是要买的,如果我来不了,我就请高迎春跟我看一看。高迎春的眼光比我还毒辣,应该知道还有多少升值空间。”

  “买房子的事,也不要我操心吗?”

  “是,我不拖你的后腿,你一心一意干好你的县委书记就行了。”

  “好。”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华莉说。

  “好。”

  翻看手机信息,新凌河大桥形象代言人、县一中英语教师应姗红给我微信留言,说有话问我。刚跟华莉解释半天,我犹豫了一下,我不想惹麻烦,本不想回话,又担心真的有什么事,就回话了。

  “有什么事吗?”我问。

  “您怎么才回话啊?”

  “谈事在。”

  “谈什么事啊?”

  “工作上的事,就是怎么把月光县整体形象打造好。”

  “我今天的茶艺表演怎么样?”应老师问。

  “还行,比上次的表现要自然一点。”

  “谢谢夸奖!谢谢鼓励!”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茶知识啊?”我问。

  “我从网上找的,又结合自己的理解,适当加工后,使之符合口语的特点,然后背了下来。”

  “你背这么多东西,不分心,影响教学吗?”

  “不会,老师始终是我第一位的工作,我是不会放弃教学的。”

  “哦。”

  “我听市长说,你们说了不少的燃情故事,什么燃情故事啊?”应老师问。

  “你个小丫头,你不懂。”

  “什么不懂啊?”

  “大人的事,小孩懂什么?”

  “我不是小孩,我是人民教师,辛勤的园丁。”应老师说。

  “那你就好好当好人民教师,辛勤园丁啊,问这干什么?”

  “问一下不行吗?再说了,您是县委书记,中央有要求,要密切联系群众,群众有要求,您就得回应啊。”

  “我们在矿业公司时,谈到了矿工们的情感故事,又通过矿工们的情感故事,谈到了我们自己的初恋故事。”我说。

  “怎么谈的啊?”

  “无可奉告。”

  “怎么无可奉告啊?”

  “你的问话,不着边际。”

  “怎么不着边际啊?”

  “就是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就别问。我该答的就答,不该答的就不回答。”我说。

  “您是一名县委书记,您对群众的态度,不端正啊。”

  “那什么叫端正呢?”

  “就是我问您答,实话实说。”

  “那你问吧。”

  “跟我讲讲您的初恋故事吧。”

  “涉及到个人隐私,我选择回避。”

  “《茶赋》写的那么好,正如领导们说的,完全可以成为经久流传的名篇。请问书记,您是在哪抄的啊?”

  “你的问题,玷污了我高尚的人格,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卢市长起头,沈主任收尾,你们每人说一句的诗,说的不错啊。你们领导们都很有才啊,出口成诗。”

  “应景之作,谈不上很有才。洪部长说的很中肯,就一般般,很粗糙,要想成为诗,还需要细细打磨,卢市长的任务很重啊。”

  “马县长说了一句,技艺不凡应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那是在夸你呢。”

  “这八句话,我就觉得您说的一句最好。”应老师说。

  “哪一句啊?”

  “凌河不幸又有幸。”

  “怎么好啊?”

  “不幸,是因为大桥垮塌,死了那么多人。有幸,是因为要建新桥,建一座人民群众通向美好未来的金桥。这句话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这是您,一名县委书记,心系百姓,情漫苍天的真实写照啊。”

  “你个小丫头,你懂什么?”

  “我对您有意见啊。”

  “有什么意见啊?”

  “别总是小丫头,小丫头的叫。”

  “那我怎么叫?”

  “我告诉您,我是人民教师,辛勤的园丁,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人民教师,辛勤的园丁,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同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您这叫的太多了。”

  “不是你要我这么叫的吗?”

  “可以简称啊。”

  “怎么简称啊?”我问。

  “就叫应老师好了。”

  “还是叫小丫头顺口。”

  “跟您提了批评意见,您怎么就是不虚心接受呢?您这么对待群众的批评意见,是典型的官僚主义的表现啊。”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小丫头,不,应老师。”

  “能接受批评,改正错误,就是好同志,好领导。我问您,他们真能把八句诗修改润色后,书写出来吗?”

  “当然啊,我还要写小序呢。”

  “他们能送我一份吗?”应老师问。

  “当然。”

  “我担心他们说话不算数啊。”

  “怎么会不算数呢?”

  “他们不送我怎么办?”

  “把我的给你啊。”

  “这还像个县委书记的样子。”应老师说。

  “谢谢表扬。”

  “我问您,您为什么刚开始不同意跟我一起唱歌呢?”

  “不是唱了吗?”

  “那是后来。”

  “反正唱了啊。”

  “您是不是觉得我歌唱得不好,配不上您的歌喉啊?”应老师问。

  “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谁不知道你歌唱得好啊。”

  “那您是不是觉得我地位低下,不配跟您一起唱歌啊?”

  “你怎么越问越没有水平啊,你地位低下什么?你地位低下,怎么我点名请你当评委?地位低下怎么能跟央企领导、市长打分?”我说。

  “你地位低下,怎么是网络名人?怎么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我说。

  “那您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不配跟您一起唱歌啊?”

  “你拿个镜子照一照啊,看你长得好看不好看啊。”

  “我照了,我觉得好像不难看啊。”

  “那看跟谁比。”

  “什么意思?”应老师问。

  “如果跟猪八戒比,你当然不难看啊。”

  “我又对您有意见了,您一个县委书记,怎么能这么贬低群众,贬低老百姓呢?”

  “好吧,我虚心接受。跟东施比,你当然不难看啊。”

  “反正在您眼里,我总是一个不好看的小丫头。”

  “我的眼长在我眼眶里,怎么看是我的事。”

  “您知道吗,我第一次跟您对唱,心情非常激动。能跟我的救命恩人一起唱歌,是我最大的幸福啊。”

  “你接着吹啊,还什么是最大的幸福?”

  “本来是这样啊,我没有吹啊。”

  “我记得跟你说过多次,你怎么就一点不长记性呢?”

  “怎么不长记性?我告诉您,我记性好的很。我能熟练地学习和运用英语,就是记性好的结果。”应老师说。

  “你不是我救的,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也没那个能力救你。我不是跟你说过多次吗?你怎么还是记不住呢?”

  “您怎么总是让我对您有意见呢?所有的人,包括我父母都明白,如果不是您,我早就不在人间了。您说,您不是我的救命恩人,谁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的救命恩人,应该是许许多多的救援人员,包括医务人员,包括一线、二线的所有的救援人员。说大一点,就是党组织和人民政府。”我说。

  “我当然会常常怀着感恩的心活着,不过,我心里明白,如果没有您纵身一跃,拉住我,我早就没命了。”

  “那也会有人施救你的啊。”

  “即便有人救我,哪有像救您那样的力度啊?没有像救您一样的力度,我能活到今天吗?再说了,如果不是您紧紧抱着那颗树,我们两人说不定都活不成了。所以,我很感谢您。”

  “你怎么不感谢你自己啊?”我问。

  “凭什么要感谢我自己啊?”

  “如果你不死死抱住一个人的腰,你能活下来吗?所以,你要感谢你自己,能牢牢地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那不是一棵救命的稻草,那是一棵树,一棵牢牢地扎根大地的、坚强的大树。幸亏这个大树,我活了下来。”

  “管它是救命稻草还是救命的大树,只要抓住就好,抓住就有一线生机。我这不是针对单个的被洪水卷走的事说的,不是夸你,也不是夸我。我这应该是对我们彼此的人生说的。”

  “所以啊,我要谢谢您。”

  “你不要把救人当包袱,当成沉重的负担。你应该好好活着,轻松自在地活着,幸福地活着。”

  “谢谢书记。”

  “不用那么客气。”

  “书记能否告诉我?什么叫幸福地活着呢?”

  “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对你幸福的活着的理解是,做人友,做人妻,做人母,做人祖母,平安祥和地活着,一直活到你身上所有的零部件,都自然地停止了工作为止。”我说。

  “我记得有句歌词,叫做‘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人,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我说。

  “谢谢!您知道这首歌的歌名吗?”

  “知道啊。”

  “说说看。”

  “这么简单,还要说啊?”

  “有时最简单的,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您说吧。”

  “《最浪漫的事》。”

  “谁唱出名的呢?”

  “台湾歌手赵咏华,因她的精彩演唱曾经风靡一时。”

  “您知道是说作词?谁作曲的吗?”

  “我记不得了。”

  “您也有记不得的时候啊?我还以为您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记得呢?”

  “你别损我了。”

  “我告诉您,《最浪漫的事》是姚若龙作词,李正帆作曲的。”

  “还是你脑子好使啊。”我说。

  “我还有话要问您。”

  “你问吧。”

  “您被洪水卷走后,为什么翁书记要发那么大的脾气?为什么要动用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救您呢?”应老师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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