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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冲冠一怒为红颜,那叫资本雄厚理所应当,而如果无权无势无财的三无小民,胆敢挑战世俗规则妄图打破阶层森严的堡垒叫板权贵,多半会落个头破血流的凄惨结局。
在park97里的围观群众,不知道李浮图究竟属于哪一种,但他们此刻心头不约而同泛动着同一个感觉。
这哥们一个简简单单直戳了当的‘打’字,喊的可真他妈旳威武霸气啊!
甚至让他们都不可抑止的涌现起了为此当浮一大白的冲动。在如今尊严可以论斤卖的当下,崇尚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此快意恩仇的好男儿可不多见了。不止三个原本胜券在握的公子哥脸色微变,周遭的那些女人纷纷都眼冒星光,一双双美眸灼灼的盯在脸色平静的李浮图身上,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能有一个男人忘却生死为自己挺身而出,那该会是多么一件幸福的事情。
可惜,如今铿锵男儿少见,软弱无骨的孬种盛行。所以才会开始浮现女权之风,有那么女人开始踩在了男人头上。
李浮图发号施令后,所有人原本认为他会身先士卒第一个冲上去,可是却没想到是先前被人诬陷非礼的那个男人最先动手。
虽然现如今已经很少再有动武的时候,但早年间锻炼下的底子并没有落下。胡恒紧盯着与他正对面看上去就让他很不爽的阴柔公子哥,一个大老爷们搞的像个娘们一样让他看着就来气,嘴角泛动着森冷的弧度,他一个跨步迈出,几乎一转眼就来到了还在错愕的阴柔公子哥面前。正眼都没看对方怀中已经吓得微微呆滞的女孩,毫不犹豫,直接一个大耳刮子干净利落的抽在了对方脸上。
比想象中的还要不禁打呀。
在所有人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只见原本叫嚣最凶神态最猖狂的那个阴柔公子哥如同被火车撞上,势大力沉的‘啪’的一声响起后,当场就飞了出去。连同起他怀中抱着的女孩,两人一起腾空,最终砸翻了酒吧内的一张桌子,随即滚落在地,身体痛苦的蜷缩起来,再不复几秒前的嚣张,嘴里不断发出凄惨的呻吟。
朴实无华的动作,却造成了震撼人心的强大打击效果。
果然不愧是大院出来的红色子弟,虽然最近这些年很少再有用拳头说话的时候,但一击必杀的原则还是深深扎根在胡恒的内心中。对待敌人,讲究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把戏完全没有必要,将之最快的揍趴在地上才是王道。
此刻,时间犹如都瞬间凝固了一般,酒吧内原本嗡嗡嚷嚷的环境须弥间便安静下来,针落可闻。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看起来两者身材的差距并不算太大,胜负理应也在五五之间,可为啥结果会是如此难以置信的碾压呢?
这尼玛,未免也太草包了?!
这时候,所有人看向还躺在地上痛苦哼哼唧唧的阴柔公子哥再不复刚才的敬畏,纷纷转话为不加掩饰的鄙夷与不屑。像夜店这种污秽横流老百姓眼中的罪恶地带,逞强斗狠,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在这里围观的群众当你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时候可能会敬你怕你,可当你落魄落败了,他们瞬间便会转变立场,痛打落水狗。
其实无论在哪一个领域哪一个时代,歌颂的掌声永远都只会属于最后的胜利者。
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的那位酒吧经理此刻脸色呆滞,随即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很快阴沉下来,他似乎也没想到这三个愣头青还真敢动手,更没想到三个背景来头不小的公子哥竟然像傻叉一样呆站着居然完全不知道躲避,任凭对方一巴掌势大力沉的甩在了脸上,给他自己带来了屈辱不说,也间接给他造成了乱子。场子出了这种事,他这个管事人能逃得了干系?
暗自大骂中看不中用的草包,那经理不再犹豫,赶忙挥了挥手,大喊了一嗓子,已经聚集在舞池周围等待命令的酒吧保安们立刻动作十分迅速,一哄而上张牙舞爪直扑不知死活的胡恒。
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有心在经理面前表现表现的一名保安大手里牢牢攥着一根警棍,眼看着还有几步就可以接近胡恒然后一棍子给他砸趴下,到时候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似乎指日可待。
就在他已经将胡恒当做了他向上爬的垫脚石正在意淫幻想美好未来的时候,却被一个一脸平静的男人挡住去路。保安愣了下,随即横眉怒目,声色俱厉的大吼道:“小子,不想倒霉就滚一边去,要不然小心老子将你一块给收拾了!”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如果站在普通人面前就像一座小山,单从身板上来看,这保安看上去确实有那么几分唬人气势。
可是让他诧异的是,面前的那个年轻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轻轻笑了笑。随后,在那抹笑容还未完全展露时,只见那个男人突无预兆的伸手,犹毒蛇吐信,快捷如电,以一个刁钻无比的轨迹袭向他的脖子,虽然反应过来,但让他难受就难受的就是明明知道了对方意图他却完全找不出任何躲闪或者抵御的方法,所以落在众人眼里,这名保安就仿佛一个木头一般,任由对方锢了脖子锁住了咽喉捏住了小命。
李浮图将保安挡下,再不复先前淡漠和气的模样,犹如死神附身一般,整个人身上都流露着一股浓浓的煞气,桀骜不驯,跋扈滔天。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盯着手掌中因为窒息而脸色涨红的保镖,微微一笑,落在那保安眼里,却让他瞳孔骤缩,浑身泛冷。
只见李浮图微微扬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魁梧保安就仿佛一张没有重量的白纸一般,被他举重若轻的提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与李浮图脸上一样森冷的弧度,那保安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一把抡飞了出去,一连砸碎了几张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噼里啪啦哗哗作响,最后倒在一地破碎玻璃渣的地板上,哇出了一大口鲜血,很快便陷入昏迷。
李浮图转了转手腕,不再去看第二眼,转身直接冲向下一个。
不论是何时何地,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是国内还是国外,一旦李家浮图选择动手,就意味着事情没有半途而废的可能。只有一次性将敌人打疼打怕了,让其对自己产生心理阴影以后看到了自己都得绕道走根本提不起对抗之心,这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必定要收到成效。在李浮图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说法,仁慈是这个世界上最多余的品质。更何况这次还是对方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以付西诺等人如今的层面,只要人不犯我,基本上不会去主动找人麻烦,但这并不代表有人惹到了他们头上,他们还会忍气吞声。真当纵横京城在整个共和国的权力中枢作威作福的顶级大衙内真是平顺温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好先生了?
和他们比跋扈?比嚣张?比横行无忌?比无法无天?
上海这几个所谓的公子哥只不过是孔子面前讲论语,关公面前耍大刀。
那个阴柔公子哥连同他怀中女人一同被胡恒一巴掌甩到地上的瞬间,邱啸天与身侧个性谨慎的余文乐脸色顿时出现片刻呆滞,转头看了眼倒在地上凄凄惨惨戚戚的阴柔男,神色随即很快阴沉下来,似乎都能滴出水。
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似乎,也完全没有能力去做些什么。
胡恒一鸣惊人一巴掌开了场,随后便是李浮图一个人在随意发挥了,面对一群身材远超普通人水平线之上的酒吧保安,他却如虎入羊群,摧枯拉朽,势如破竹。几乎没有哪一个保安能够在他手上走过一招半式,基本打上照面的瞬间,便一触即溃凄惨的倒在地上,几乎不到二十秒钟,气势汹汹的十几名保安却如同纸糊的一般,完全不堪一击,全部七扭八歪的躺满了一地在痛苦的哀嚎。
周围的看客震撼惊惧,无不愣神。
这场面,未免也忒壮观了一些。
“草你们全家女…”
邱啸天身边的余文乐即使个性再谨慎,此刻也忍不住大骂起来,虽然知道此刻按捺等待援兵赶到才是最稳妥最正确的选择,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几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给打脸,他一个顺风顺水耀武扬威惯了的公子哥,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可是还没等他脏话飚完,就看到一张斯文的脸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中还拎着一瓶还没开盖的啤酒,在他面目狰狞开口的一瞬间,手中的啤酒瓶猛然扬起。
“嘭”的一声闷响。
然后整个世界安静了。
厚重的啤酒瓶与余文乐余公子的脑门上演了一次硬度的比拼,结果似乎是不相上下,酒瓶瞬间破裂,余文乐的脑门也随之流溢出了血水,伴随着清脆的玻璃渣落地声,酒水混杂着血水也顺着他的脑门缓缓流下。
猩红分明,触目惊心,酒吧所有人瞠目结舌,不声不响拎着酒瓶就往人脑袋上招呼,这作风,他妈旳也太霸气了!
先前劝说见好就收的余文乐被猪队友拉进了水里,他只觉得脑中一轰,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的思绪瞬间陷入混沌,下意识伸手摸向头上破裂的伤口,一抹,发现黏黏的,收手一看,居然满是猩红的血水。
然后就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被吓得,一个大男人,没有昏迷,反而让人哭笑不得的蹲在地上哽咽起来。
妈旳,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出手前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先打个招呼么?
玩了手漂亮偷袭的人物瞥了眼蹲在地上捂着头一脸柔弱的余文乐,没好再继续收拾他,转过身,显露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温尔而雅的斯文面庞,单从面相上来看,这位付家大少怎么看都不想是一个这么阴险狠毒的主,那一瓶子,完全是没有留一点情面,卯足劲的往人脑袋上招呼啊。如斯生猛,难道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给人小命给砸没了?
三个人,开始看起来都很和气,都像是很好说话的主,怎么居然他妈旳如此凶残?
糊弄人也不待这么玩的吧,围观客人的小心肝表示一时间无法接受。
付西诺随意扔下手中上面还沾染着些缕鲜血只剩下一小截的酒瓶,犹如个没事人,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无视周遭敬畏惊惧的眼神,指了指如今尚且完好无缺的邱啸天,看着李浮图漫不经心问道:“这个怎么说?”
那语气,仿佛在上海也算是一号人物的邱公子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可以肆意揉捏的阿猫阿狗一般。
傲睨万物,目空一切,果然是京城大少的范。
在全场聚焦的中央,三个原本嚣张猖狂的三位公子哥如今被抽飞的抽飞,被砸出血的砸出血,如今就只剩那个貌似处于三人核心地位的银白色休闲装男子,在他的周围,十几名酒吧保安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原本胜券在握的一方,怎么不一会就落到如此凄凉的境地了?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场面瞬间发生了所有人没有预料到的巨大变化,冲突双方的角色几乎完全是颠覆了过来,挨宰的一方居然崭露可怕锋芒,可以说是踩的那三公子哥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谢黛菲也有些惊讶,但片刻后便消弭无形,在这个世界上用来形容有钱有势的年轻一辈的词汇有很多,富二代、官二代、纨绔、公子哥、大少、世家子……但其中还有一个很少被用及的称呼。
太子/党。
太子,又称皇储,换作以前,那就是预定的君位继承人。能当得起这个称呼的人,毫无疑问都站在了共和国年轻一辈的最顶端,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小小一撮人。
而此刻她身边惊艳震撼惊惧了全场的这三位男人,应该,都属于那小小的一撮人之中。
而明显可以看出处于三个男人核心地位的李浮图,那又究竟达到了怎样可怕的层面?
本以为自己发现的只是一粒金子,却没想到居然是一颗璀璨的钻石。谢黛菲深深吸了口,心绪一时间剧烈起伏难以平静。
此刻落得势单力孤的可悲境地,邱啸天难免变了脸色,但还算难能可贵的是,他现在还算比较镇定,并没有大喊大叫或者冒冷汗跪地求饶,还算有点道行,也没有太辱没上海公子哥的名头。
李浮图向前走了一步,盯着已经由屠夫沦为鱼肉的邱啸天,又重复了问了一句刚才问过的话。
“你想要我的女伴?”
如果先前敢肆无忌惮的承认,那现在点头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叉了,亲眼见证了这几个的凶残,邱啸天哪还敢点头,他身边那两位公子哥的前车之鉴还摆在那。“哥们,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
李浮图笑了,付西诺和胡恒对视一眼,也是忍俊不禁,叼着烟淡漠了看了眼快速转变立场的邱少,也没鄙夷的意味,一根筋不懂变通的傻叉往往死的最快,而知道见风使舵的人,有时候却能能活的更久更好。
李浮图笑着盯着脸色不自然的邱啸天注视了一会,指了指一旁的胡恒道:“那你之前说我的兄弟非礼你的女人,那也是个误会了?”
邱啸天继续没脸没皮的连连点头,不顾怀中女人苍白的脸色,猛地将给推开,怒指着她疾声大骂道:“都是这个婊子在中间挑拨离间,害老子差点误会了那位哥们,哥们,真是对不起啊,改天我一定找个机会摆席陪罪。”
都说戏子无义,但有时候男人翻起脸来,比婊子还要更加绝情。
“邱少,你不能这么对我……”那个先前污蔑胡恒的妖媚女人见到胡恒那方居然如此威武,早就吓得六魂无主,此刻哪敢离开邱啸天,邱啸天如今就是她的唯一依仗,哭哭啼啼的再次朝邱啸天的怀里扑去。
“草,臭婊子,给老子滚远点,就是你差点害老子差点误会了几个哥们!还有脸哭!”邱啸天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脚将之给踹开,女人跌倒在地上,难抑惶恐痛哭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将李浮图等人当成了她以前见过那些公子哥,那些人是怎么对付不听话的女人的,手段简直毒辣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完全就是一群疯子,畜生。她先前故意污蔑了对方,对方会放过她?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怕下场,她的哭声难免更大了。
李浮图瞥了她一眼,眼神淡漠,并没有一丝怜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不是救苦救难的救世主,也不是能以德报怨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付西诺吐了口烟,摇摇头,见风使陀没错,很聪明,但一昧的将过错推给一个女人身上,太跌份了。
谢黛菲也是女人,见到那妖媚女子如此凄惨的模样,犹豫了下,想要开口,可还不等她说话,人群外立刻传来一阵比之刚才动静还要大的骚乱,伴随着粗鄙的叫骂声,大概二十来号人蛮横的撞破密集人群,手中雪亮的刀片闪烁森冷锋芒,煞气弥漫,气焰滔天。
“无关人等给老子滚蛋!如果留下不走,后果自负!”
见这群肆无忌惮提着刀具的亡命徒悍然杀到,park97内围观看热闹的客人顿时做鸟兽散,慌不择路,争先恐后,生怕晚了一步惹恼了那些江湖草莽他们的刀片就往自己身上招呼过来。
几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原本人群密集的酒吧内就只剩下李浮图谢黛菲四人,邱啸天三个公子哥,酒吧的经理,还有一群被李浮图放倒在地上丧失战斗力的酒吧保安,和突然杀到的一身草莽气息的黒道人物。
今晚的局势还真是瞬息万变,片刻间再次发生巨大波折。
势单力孤的邱啸天眼神一亮,原本有些谦卑颓然的神态瞬间消失不见,脸上复又浮现起底气十足的笑容。
这些都是真正在上海地下社会真刀真枪逞凶斗狠的悍匪,跟酒吧内色厉内荏虚有其表那些废物保镖自然无法相提并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砍人放血这类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通俗意义上来讲,这些勉强才称得上是亡命之徒。
看到一群煞气冲天的黒道分子冲进来,因为女性惯有的柔弱天性,谢黛菲难免有些紧张。而李浮图眯了眯眼,眼神闪烁。付西诺掐掉烟头,一脚将之踩灭,脸上没有常人面对这种场景应该的害怕或者慌张,犹如看不到那一把把泛着寒光的刀具一般,显现出异常的镇定,而胡恒则眼带玩味,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邱少,没事吧?”
突然冲进来手里拎刀气焰滔天的二十多名悍匪之中,一个貌似是带头人的光头男看向邱啸天,紧张关心道,表情没有丝毫作假。
“我没事,但文乐他们有没有事,那就不好说了。”邱啸天笑了一声,将身边蹲着的余文乐给拉了起来。
给胡恒一巴掌抽飞的阴柔公子哥这个时候终于缓过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挨了一耳光彻底肿胀起来脸部,死死盯着给他带来巨大屈辱的李浮图几人,神态状若疯狂,目眦欲裂,狰狞可怖,有些失去理智的怒声咆哮道:“麻痹的,三个儍逼,居然敢碰老子,看老子不杀光你们全家。老子随便一句话就能轻易玩死像你们这样的废物,操伱妈的,都给老子统统砍死!”
事先收到余文乐通知带着一群兄弟赶来救场的光头看了眼邱啸天,发现对方沉默没有出声,立刻心领神会。目光移动到李浮图等人身上,目光瞬间转变为嗜血的阴冷,手中的开山刀高高扬起,冲着周围的兄弟挥挥手,狞笑一声。
“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