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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屋,再上床,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李子,你这套高啊,接下来呢?接下来是不是借着床睡着不舒服的理由,然后要人家挪一挪把自己的床给你让点位置?”韦浩然色眯眯的笑着道。
李浮图怒瞪了他一眼,“我是那样的人?”
韦浩然上下打量了他几圈,沉吟了一会然后托着下巴点点头道:“很像。”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在病床上打滚乐不可支,生龙活虎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病人。
“李子,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和倾城发生了什么吧,我承受力差,你可不要吓我。”咽了口口水,左航半饷才从人比人气死人的颓然中回过神来。如果从李浮图嘴里再蹦出什么惊人的消息,他保管会拉开窗户从现在九层楼的高度跳下去。
好在李浮图并没有再刺激他的打算,摆摆手道:“你们就别多想了,她是看在朋友和校友的面子上才收容了我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说句实在话,我当然像和她发生点什么,但也得人家愿意啊,她对我的态度你们昨晚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昨晚我帮了她一点小忙,指不定她还会拿我当敌人仇视,以她那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还有眼高于顶的看人目光,她会瞧得上我?”
言罢,李浮图唉声叹气的摇头,满是唏嘘的道:“她是公主,可惜我却不是王子啊。”
本来还有所疑虑的左航听到这番话,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李浮图所说的很有道理,全复旦那么多青年才俊豪门子弟,独孤倾城却一个都瞧不上,怎么可能会对才接触没多久的李浮图另眼相看。虽然他承认李浮图有点玄乎,但是要知道,独孤倾城的追求者大军中存在着一位让他都觉得有些忌惮的人物。和那位比起来,李浮图就明显有些不够看了。
拍拍李浮图的肩膀,左航叹息一声安慰道:“李子你也不用这么妄自菲薄,你和她认识没多久,她就能让你进屋,这已经是很多男人想都想不到的福分了,看来倾城对你肯定是有点意思的,好好加油,指不定咱们复旦的这座冰山女神有朝一日真的会被你所融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苦心人,天不负嘛!”
李浮图依旧叹声连连,似乎对自己没有太多自信,但是暗地里却哭笑不得,要是被这两货知道他们嘴里的冰山女神一夜之间已经成为了他的“女友”,那会是怎样的一副景象?
好在李浮图并没有挑战他们心脏承受底限的打算。
“我昨晚在路上的时候好奇的问了她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们知道她跟我说了些什么?”
韦浩然被李浮图的话吊起了兴趣坐直了身板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浮图,他也异常好奇究竟什么样男人才能入得了独孤倾城那等级别女人的眼,这对他以后的泡妞大计无疑很具有指导意义,不禁连声催促道:“李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她不会打算孤独一辈子不找男人吧?”
李浮图摇摇头,轻叹一声道:“她可不是单身主义者,只是现在所遇上的男人她一个都瞧不上眼而已。她跟我说,她以后的男人要么是长辈有副国级大佬的太子爷,要么是家产过百亿的顶级公子哥,或者是俊朗如我这般的小白脸。”
当然,左航和韦浩然都把他最后一句笑语当做了玩笑没当回事。
“我草的,这要求还真高。”韦浩然瞠目结舌,现在他对独孤倾城的择偶观终于有了比较清晰的了解,可是那女人未免也太过心高气傲了吧。虽然他承认独孤倾城的姿色确实足以倾国倾城,但她的要求只怕放眼整个共和国都找不出多少,而且如果还要年龄相配的话这个本就可怜的数字还要缩减一大半,在他见过的女人之中,要属心气最高的,无疑非独孤倾城莫属了。
左航也是摇头长叹,感慨万千道:“我终于明白倾城为什么看不上他了。”
李浮图敏锐的捕捉到了左航话里的一个字眼,眉头一皱,随即似若好奇的随口问道:“那个‘他’是谁?”
如果所料没错,只怕促使他和独孤倾城达成那桩协议他以后会面对的“情敌”就要露出水面了。
韦浩然也是一脸好奇的偏头盯着左航,他也猜得出来那个他多半是独孤倾城的追求者,可是听左航这语气,似乎那人有些不一般?
左航刚才也是心绪复杂之下随口感慨了一句,没想到李浮图的洞察力如此敏锐,微微一怔后笑了笑,也没打算秘而不宣。这事情是整个复旦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多大隐瞒的必要。
“我刚才提及的那人名叫詹曜坤,上海本地人,如今就读复旦,不过比我们都大,现在已经大四,虽然他现在已经很少出现在学校,但是如果提起他的名字,复旦里面恐怕没有多少人不知道。”
“我怎么就没听过?”韦浩然冷哼一声,含着金汤匙一路顺风顺水没遇到过挫折的公子哥,自然见不得同龄人比自己牛逼。
左航瞟了他一眼,不在意的笑了笑接着道:“你们才进学校没多久,自然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他和我一样,同属于复旦四大公子之一,只不过……”说道这里左航的神情明显变得苦涩起来,意味复杂的叹息一声道:“他是公认的四大公子之首。”
“四大公子?”
韦浩然撇了撇嘴,他先前就曾听说过复旦确实有这么个名头和这四个人,但也没多大的在意,从小和他斗到大的左航不也是那劳什子四大公子?又见得有多牛逼了?
“老子以后是要会会那个叫詹曜坤的,看看他究竟有多牛逼,四大公子之首……这名头倒是不错,到时候就找他拿来玩玩。”
“他本人倒是没什么,主要是他背景够硬,堪称复旦底蕴最深的官三代了,爷爷虽然没有达到倾城要求的副国级别,但是在上海这片地头上,确实是当之无愧的土霸王,当时有个来自河北的纨绔主,也是地地道道的官宦子弟,家里据传是河北省委办公厅的,那厮也瞧上了独孤倾城,独孤倾城不愿,大庭广众之下他便想要用强,最后虽然没有得逞但放出豪言半个月内必让独孤倾城乖乖的主动爬上他的床,这话传到詹曜坤的耳朵里,当天下午就约对方进行会面,多半也就是谈判的意思,可惜对方鸟都鸟,晚上,那厮从外面回学校时便被一伙人打断了双腿,不久之后便从学校退学销声匿迹,最后行凶者虽然被抓到了,判了无期,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回事,自那以后,对独孤倾城心有绮念的人想对独孤倾城发动攻势前无不先得掂量掂量自个的斤两,要色不要命的勾当不是任何人都有胆量做的。”
末了,左航叹息一声,目光深处浮现复杂的光芒。他和独孤倾城认识多年,当然也被她的容貌和魅力所吸引,像她那样的女人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挡的。可是他还是不得不强制压抑住心底的那抹悸动。
如果为了一个女人会给自己凭空惹上一个大敌,他有足够的理智去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