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刚才和上官铭卓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即使不停的向前跑着,速度还是减慢了下来,她浑身都是汗水,白色的衣裙已经划破了好几处,又被崎岖的山路两旁的树枝给勾住了,踉踉跄跄的向前跑着。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容妍的恐惧升到了极点,忍着身体的极限向前狂奔,尖锐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吹起她凌乱的长发,画面凄惨而美丽。
"容妍你这个贱人,给我站住!"
上官铭卓恨得想要将容妍给碎尸万段了,手中的剑再也没有丝毫的客气,锐利的甩了出去,刺入了容妍的大腿,容妍的双腿一软,再也跑不动,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看着像泉水一样汨汨流淌的鲜血,笑得嘲讽的拔出了腿上的剑,颤抖的指着上官铭卓。
"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我宁愿死,宁愿埋在泥土里,也不会让你得到我!上官铭卓,你比泥土还肮脏!"
容妍不跑了,扬起唇勾起了一丝灿烂的笑容,盯着上官铭卓,嘲讽的笑了起来。
上官铭卓气急,眼底冒出熊熊的怒火,俊美的脸上却浮起了冰冷的笑容,"你以为想死就可以死了吗?容妍,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好好的折磨你,你不是不想做我的女人吗?我偏偏要你做我的女人,让你夜夜在我的身下伸吟,我要让上官尉寒尝一尝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睡的滋味。"
凭什么他所拥有的一切就要被夺走,上官尉寒和容妍就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不甘心,如果世间的那些美好他得不到,那他宁愿毁掉。"你这辈子都没有那个机会了,上官铭卓,你还不知道吧,在你挟持我的时候,我袖子里的毒药已经洒落在你的裤子上,慢慢的渗透了你的肌肤里,那些毒药不会让你死,却能让你变成太监。你没想到吧,当初想要我的命,如今我报仇的机会到了,哈哈哈。"
容妍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得意的欣赏着上官铭卓的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紫,好不精彩。
"不可能,容妍你以为说这些花言巧语我就会相信你的话了吗?不可能,我现在就狠狠的办了你。"
上官铭卓眼底一片通红,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狂乱的朝着容妍的身上扑去,容妍手中的剑毫不客气的刺穿了他的胸膛。可是眼底腥红一片的男人好像疯了一般,不顾及身上的伤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抢过了容妍手里的剑,扔在了远方,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带着疯狂致命的恨意。
容妍同样忍着身体上的伤痛,拼了必死的决心,苦苦挣扎,尖利的牙齿咬着。
上官铭卓的耳朵,硬生生的咬了下来,鲜血直流。
上官铭卓好像已经疼得麻木了,不管不顾的撕开容妍的衣服,恶狠狠的想要将她占有。
容妍的眼底闪过绝望的悲哀,尖利的指甲抠着上官铭卓的脸,像猛烈的小猫,她的腿还在汨汨的流着鲜血,却不忍心被这个男人凌辱,眼睛里即使已经流下了泪水来,她仍旧不愿意放弃,手指摸到上官铭卓的头上,拔下那根尖利的发簪,对着上官铭卓的咽喉狠狠的扎了下去。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动弹不得了,闭着眼睛好像死了过去。
容妍气喘吁吁的将上官铭卓一脚踢开,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一路走来像是在做梦一样,她真的太累了。流失的力气渐渐的回到体内,她终于喘息着站了起来,想要离开这里。
这个男人她不想再有任何的纠结,她要回去,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摇摇晃晃的步伐才迈开去,身后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容妍以为死去的上官铭卓竟然睁开了眼睛站起了起来,再次扣住了容妍的脖子,死死的捏着。
容妍奋力的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开上官铭卓疯狂的毁灭,窒息的感觉阵阵的袭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
阵阵的马蹄从前方崎岖的山路上传来,为首的红衣男人指尖的叶子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和速度飞出去,将上官铭卓的手腕硬生生的切断了。
"放开她!"
冷硬的声音伴随着嗜血的杀意幽幽传来,上官铭卓手一痛,吃痛的松开了掐着容妍的手,却更疯狂的换一只手抵着容妍的咽喉,恶狠狠的瞪着匆匆赶来的周尉寒,笑得肆意而张狂,"你来了,这么快就找了了,真不愧是大梁国的军魂。"
他的手死死的扣着容妍,向着后方的悬崖退去,厉声喝道,"不要过来!上官尉寒,你要是不想看着你的女人死就给我乖乖的后退,否则我现在立刻就掐死她!"
通红的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声嘶力竭的吼道,那只没有废的手死死的扣着容妍的咽喉,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容妍给掐断气了。
周尉寒深深的看着精疲力尽的妻子落在上官铭卓的手中,心像被车轮狠狠的碾过,疼得鲜血淋漓,浑身被一种冰冷的气息包围着,遍体生寒。冷硬的唇微微动了一下,颤抖着看着头发凌乱,洁白的衣服已经碎成好几片的妻子,幽深的眼底闪过深深的伤痛,颤抖着说道,"妍儿。"
容妍已经模糊的意识又渐渐的回到了她的脑海中,满身是血的容妍唇角却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像守在家里的妻子等到了回家的丈夫,轻声的说道,"寒,你来了。"
她灿烂的笑了起来,努力的平静了一下,尽量用轻快的语气说道,"寒,我很勇敢,他没有从我的身上占到便宜,你不用担心我。"
"少废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