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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出征暨首战

重生之女帝妖娆 hzy海之翼 4883 2024-11-18 04:17

  夜深了,贺云阳还醒着。天景早就在他怀里睡着了,但她不许他睡,让他当值夜打更的人,等着四更时叫醒她。

  于是皇帝更夫就老老实实地醒着,手指上轻缠着她的一绺青丝,希望永远不到四更才好。

  他不到四更就叫醒了她,因为有话要跟她说。

  她醒来,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穿衣服。贺云阳躺着不动,斟酌着此事该怎样说才能不让她变成刺猬,想了又想,觉得只要提及此事她就肯定会恼,所以不如直接说。

  “天景,那百里容珏……”

  又听到了这些天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而且,还是贺云阳提起的。天景的好心情立刻土崩瓦解,她立刻没让贺云阳失望的变成了刺猬,回身对他怒吼着,“贺云阳,你这是干什么,不是早就说好,不在对方的国家安插密探的嘛,我可是一直守约,没在你齐朝放一个人,你怎么这样!”

  贺云阳何等了解她,知道此时在解释什么我是关心你,我没有恶意什么的统统无效,天景和他探讨的是有没有失信的问题。

  于是他一脸真诚委屈的大叫,“你还没听我说完,怎么就说我在你大渊安排了人?我就不能是得了从宁朝来的线报吗?”

  天景一愣,立刻收起了她满身的刺,歉意地摸摸他的脸,呐呐道,“对不起啊贺云阳,是我性子急了,乱发脾气,你别生我的气。不过,你是不是真的没在大渊安插过密探?”

  贺云阳笃定而真诚的摇头,心想我也没说谎,鹞组的人是临时派去打探消息的,不算安插。他继续追问道,“你到底打算怎样应对?”

  “兵来将挡呗,否则还能怎样!”天景揉搓着一根衣带,把那天朝会上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我已经委任赵祈望为主帅,携五万兵马往东部防线和宁军对战。百里容珏那个疯子,莫名其妙地就那样无礼挑衅,我岂能怕他,他要打仗,那我就跟他打仗。怎么,你觉得我打不过他吗?”

  “你……嗯,天景,你还记得我的远大目标吧?天景,你不要理睬百里,把他交给我就行了。我已经在调配兵马了,计划七月二十就亲自统兵进攻宁朝,百里,就是我吞并袤合的第一程。”

  天景不说话,好半天她笑笑,“贺云阳,谢谢你。我知道你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如果百里不来挑衅我,你不会把宁朝作为你扩张的第一步。可是这一仗必须我自己来打,不许你替我,你也替不了我!贺云阳,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怕见血了,但我现在明白了,江山和皇位不见血是稳定不了的,不要说外敌,就是我朝中某些臣子们,都乐得袖手旁观看我得笑话。就因为他们觉得我怕见血,就好欺负!”

  “所以,这一仗我一定要打,而且一定要打赢。贺云阳,有些懒是偷不得的,如果我这次偷懒躲在你身后,的确,我不用派兵不用操心了。可臣子们会用怎样的眼神看我?他们嘴上不敢说,肚子里肯定会把我骂得很不堪,他们会想原来女皇也不过如此,她的治国方略就是依傍上一个厉害的男人!贺云阳,我不能让他们那样想我,那样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在皇位上坐着,什么都是脏的,唯一干净的就是你我的感情,我不想弄脏了它!”

  “天景,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也挺赞成你打这一仗,这是一个对内对外皆可立威的好机会,可是你知道这次百里派出的领兵人是谁吗?”

  “嗯,是鲍朋来。”

  “鲍朋来不足虑,问题是他麾下第一大将,可是宫连城。”

  天景脸色微微变了变,“我知道宫连城,传说他力能劈山,肯定是吹牛。”

  “劈山肯定是不可能,但是天景,我说句不怕你生气的实话,赵祈望绝对不是此人对手。”

  “那倒未必。贺云阳,你只知赵祈望的武功和力气不如宫连城,却不知他还有很多比宫连城强的地方。”

  “哦,有哪些?”

  “第一,他没名气。没名气也就没骄傲,骄傲有时是会害死人的。第二,他很善谋略,有个聪明的脑袋。第三,这一点可是相当关键哦,这次派他出征的地方,就是他的故乡。赵祈望就是大渊东部蒙行州一个牧马人的儿子,他在那一带生活了十八年,对天时地利方面的了解,总会比一个初来乍到的宫连城强吧?”

  贺云阳深思片刻,笑道,“天景,你现在还真是老谋深算了,用一个人都能想到这么多。嗯,如果赵祈望能善用这几点优势,没准还真能立下奇功。但问题是他和宫连城见面后的第一仗能不能坚持下来,或者说能不能保住命。天景,你要知道,第一仗是做不得什么花巧手段的,都是硬碰硬,较量真功夫。”

  天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笑道,“没事,我会教他的。”

  她眼珠一转,凑过来,眼睛笑成了两弯新月,“贺云阳,我敢和你打赌,那位宁朝的第一战将这次是有来无回的,他肯定会死在赵祈望手上。”

  贺云阳被她笃定的自信弄得有点懵,呐呐道,“你要什么赌注?”

  “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你别赖就是了。”

  直到天景走后贺云阳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和她打赌?我当然也是希望赵祈望能胜!

  三日后,大渊东征的军队开拔,凌尧帝亲自骑马送至城外,把酒三杯奉与赵祈望,以壮行色。

  三杯过后,凌尧帝轻声道,“赵将军,借一步说话。”

  君臣二人策马行了一程,凌尧帝开门见山地问,“赵将军可知此次将要对阵的是宁朝第一名将宫连城?将军可有把握胜他?”

  赵祈望一下被问到了心虚处,他这几日寝食难安,就是在为此事发愁,若是别人他也不惧,但宫连城的名声实在太大了。他定定神,尽量说的大声,“有!”

  “哈哈!”凌尧帝大笑,“赵将军,这话听着就没底气呢。”

  赵祈望脸红,冷汗也下来了。凌尧帝却又道,“赵将军,这第一战,朕许你败。”

  赵祈望完全糊涂了,索性不说话,只听皇上说。

  “赵将军,君子不与人较一时之短长。你可以打不过他,只要能取宫连城性命就行。”

  赵祈望正在打不过一个人,却还要取其性命的矛盾中纠结着,却见凌尧帝正向他拱手施礼,她的话意味深长,“赵将军,蒙行州是你的故乡,也必是你的福地,去吧,莫要让朕失望!”

  大渊的东征之军在六日后赶到边境,此时宁朝的军队共计六万业已陈兵于此。

  赵祈望到了,大渊东境边防军统领苏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腹中,他把赵祈望迎入大帐,苦笑道,“赵将军总算及时到了,宁军是在昨日到的,战书都投过来了,说明日就要进攻。可在下手中只有这两万守军。唉,不瞒将军说,苏某都已下了玉碎之决心,好在将军您到了,解了苏某之困局,不胜感激。”

  赵祈望笑得爽朗,说道,“无妨,明日与宁军交战就是了。”

  赵祈望笑得轻松,说得自信,但其实心里比苏然还苦。他是苏然的救星,但谁是他的救星呢。这几日他翻来覆去地琢磨临时前皇上的几句话。越想越觉得玄妙,但也越想越糊涂。

  皇上说:这第一战,朕许你败。

  打仗之人谁不知第一战的重要,尤其他还是主将。他对战宫连城,第一战即败,对已方士气是何等的摧折,对敌军的士气又是何等的助长!他叹息。皇上这么说就是给他面子吧?估计皇上也知道他没有一枪把宫连城挑落下马的本事。既然让他胜他也胜不了,那不如大方些,就让他奉旨落败好了。

  赵祈望觉得脸上火烧。可脸红也不能增长力气,对方可是号称有劈山之力的宫连城。尽管不想承认,但人比人得死,有时并非夸张之言。例如他比宫连城,不想死就得败。

  皇上还说:你可以打不过他,只要能取宫连城性命就行。

  这句话实让他费解。打不过还要取其性命,暗杀吗?这有些不靠谱。他是大将,又不是刺客。或者派人暗杀,他手边也没有精于此道之人呀,皇上也没有派这样的人给他。那皇上的意思就不是暗杀行刺了。可究竟让他如何完成打不过宫连城还要杀之这个悖论呢?

  皇上又说:赵将军,蒙行州是你的故乡,也必是你的福地。

  这句话最是玄妙,几乎有禅机的意味了。皇上竟然知道他是蒙行州人。是啊,他从小就和阿爸在这片草原上牧马,十八岁才离开故乡出去闯荡,开始能进入军中服役,也是凭着驯马的好手艺。后来拜了一个颇为赏识他的将军为师,学武功学兵法,他也确实是这方面的材料,进境很是迅速,才渐渐立了些军功,有了今天。他现在已到了蒙行州,莫非这里会有什么贵人襄助于他?

  赵祈望到的第二日,太阳初升,宁朝阳那边就有了动静,兵马来往,调动有序,排开了一个漂亮的雁翎阵。

  赵祈望叹息一声,硬着头皮也把人马拉了出来,列成九宫阵。

  阵势列好后,赵祈望打起精神往对面看。对面阵前并排立着两匹马,一匹白马上,披着鲜红披风,年近半百之人,就是宁军的主帅,鲍朋来。

  鲍朋来的左侧,是一匹火炭红的骏马,马上之人金盔金甲,披雪白的披风,手中提着一把锋芒雪亮的*。不用问就知道,那位必然就是宫连城了。

  赵祈望身边一位副将倒是跃跃欲试,主动请缨要去对战宫连城。可赵祈望牢记皇上的话,皇上许他败第一战,可是如果他先派副将上,然后他再和宫连城交锋,就不算是第一战了。何况这位副将的本事不如自己,派他上去就是送死,也不忍心。

  于是他稳了稳神,挺了挺背,用淡然口气道,“不必,本帅亲去会他!”

  宫连城这个人相貌也极有威势,浓眉环眼,狮鼻阔口,一看就不由得心生敬畏。二人来到阵前,宫连城一晃那柄据说能劈山的巨型*,阳光映在刀锋上,亮得刺眼。他声若洪钟地喝了一声,“来将通名!”

  “赵祈望!”

  宫连城拧了拧眉,黑脸沉了沉,说了句很伤人的大实话,“没听说过!”

  赵祈望反正已做好丢人的准备了,对他明显的轻视反而不在意,一句话也不答,提起掌中枪就刺了过去。

  宫边城看一眼就知道此人的力气差自己太远,也不想一刀斩了他,多玩几招也是解闷,就随手递了一招过去,用刀背磕在了枪杆上。

  赵祈望只觉双臂剧震,身体剧震,连耳中都震得一阵蜂鸣。他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双臂上,才勉强没让枪脱手。还没缓过劲来,宫连城的大刀已经挟着一股恶风,横向他腰间扫来,这一下要是扫中了,那就是一刀两断。赵连城连忙往旁边一带马,也亏得这匹马是他一手驯出来的,极是神骏,且能和他心意相通,才在间不容发的一瞬险险地避开了宫连城的大刀。

  虽然免了拦腰被斩之厄,但带起的刀风却撕断了束甲的丝绦,他身上的甲胄散开了大半。

  赵连城知道若是再有第三个回合,就连败的机会也没了,他调转马头,向本阵狂奔而去。

  这种几招内就让敌将败走或丧命的结果对宫连城来说已是常态,因此他也不追,这人留着明天再砍也不迟。他耀武扬威在阵前兜了一圈,也回阵去了。

  至此,赵连城已经完成了女皇陛下的第一项指示,败了个干脆利索。可是女皇还说了,她要的是宫连城的性命……

  赵祈望没办法,只好挂出了免战牌。然后就缩在自己的军帐里,日夜不休地思谋女皇的第三句话。

  挂起免战牌的第三日,赵祈望喝了两杯闷酒,又在军帐里愁坐苦思,不知不觉就枕在手臂上打了个盹,梦中是女皇亲切温和的声音,“赵将军,蒙行州是你的故乡,你的故乡,你的故乡……”

  赵连城猛地睁眼,他忽然明白了女皇第三句话的意思。从前他只是纠结于“福地”二字,奢望着会有什么奇迹或是贵人相助,其实这句话的重点是“故乡”,女皇是让他利用对这一带地形的熟悉,克敌制胜。

  赵连城只兴奋了一下,又锁紧眉头。可是这一带就是放牧牛羊马匹的大草原,平坦辽阔,连伏兵都没法设,如何克敌制胜,并且能制宫连城于死地呢?

  他使劲用手指关节敲着额头,敲着敲着,眼前豁然一亮,对了,是那里,只能是那里!

  草原的夜晚,月光亮得如雪。赵祈望骑着马慢慢得走,一直沿着边境线向南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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