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急切得满头冒冷汗,懊悔当初搜寻冯林海记忆的时候,怎么就图省事儿的只找了密码,大意的没有去找户主信息。
即使找了,如今这种焦急的状况下也难以补办银行卡。宋国强见李丰焦急的皱起眉头不说话,恭敬地说:“是不是身份证没带?没关系,我从警局内部把你的身份证复印件要过来。”
李丰决绝摇头,蛮横地拦下要打电话的宋国强,不容置疑地说:“不用,这是用我一个朋友的身份证办理的银行卡,好多年已经不联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李丰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麻烦,要不然不是丢脸那么简单,取不出钱会直接导致矿泉水厂倒闭。
李丰绝不甘心看到水厂倒闭,决心要把水厂买过来。陈红军见李丰表情阴晴不定,鄙夷的扫了一眼,大言不惭的说:“我看,你就是来这凑热闹的,是不是没钱?没钱就别走了,跟我去找县长提议让水厂倒闭。”
说着,陈红军不由分说的伸手抓住李丰,蛮横的就要拉着他回去。李丰怒不可遏的瞪了陈红军一眼,霸道无匹的拽回了胳膊,冰冷无情的说:“别跟个臭虫似得到处放屁,你怎么知道取不出来钱。”
说着,李丰焦急的皱起眉头,急不可耐地在心中盘算计划。陈红军听了咧嘴冷笑,鄙夷的看着李丰,大言不惭的说:“我就等着你把钱取出来,今天要是凑够足够的钱,我就给你免两年的税,不,三年!我说到做到。”
“三年?我说陈县长,你是真当我糊涂不成?政府早有规定,谁若是能收购矿泉水厂,会毫无条件地提供很多优惠政策,其中就有免税两年这一条,你说三年,无非就是多加一年而已,说出来也不怕丢人。”
吕新军说完,信心满满地盯着李丰看了一眼,他有信心这小子绝对能奇迹般的把这事解决。陈红军蛮横地哼了一声,飞扬跋扈的一挥手,不置可否地说:“那我就再增加三年,一共给这小子免税五年,现在马上把钱取出来,要不然我可反悔了。”
李丰急不可耐的没心情听这话,越是看到吕新军和宋国强投来的信任眼神,心中压力越是不受控制地增长。李丰蛮横地吸了口气,霸道无匹的把压力压了下去,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决定用灰气试一下,希望对消磁的银行卡会有效果。李丰歉意的向服务员要回来一张银行卡,精准控制灰气涌了上去。
灰气霸道无匹的把银行卡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仔细的寻找可能进入银行卡里面的入口。李丰无可奈何的发现没有入口,忐忑不安的用灰气包裹了一会,心中没底的把银行卡递了回去,示意服务员再帮忙给试一次。
服务员恭敬的点头表示同意,礼貌的接过银行卡,熟练的在读卡器上面一划。李丰焦躁不安的心绷得紧紧的,下意识的握紧拳头,急不可耐的等待结果。李丰见服务员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心里感觉好像有一团急不可耐地火在烧,终于服务员转过了头,礼貌的说:“先生,请你输入密码!”
听了这话,李丰踏实的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欣喜若狂的准确地输入了密码。李丰看到里面的服务员在认真数钱,脑袋不可抑制的晕晕的,有一种喜从天降的感觉,忙不迭地把其他的银行卡抓回来,紧张又仔细地用灰气包裹了上去,奇迹般的把所有的银行卡都恢复了磁性。
就好像之前压根儿也没有消磁似得,李丰欣喜若狂的看着一沓又一沓的钱被服务员恭敬地送出来,畅快的咧了咧嘴,激动地说:“矿泉水厂是我的啦!终于到我手里了。”李丰心满意足地握紧拳头,满心欢喜目标终于完成了,一共取出了七百二十多万。
其中付了之前的五百万,还剩下二百二十万。李丰欣喜若狂的就要把这些钱送回到车里,陈红军蛮横跨前一步,飞扬跋扈地把李丰挡下来,鄙夷地咧了咧嘴,大言不惭的说:“等一等,你这些钱是哪来的?这么一大笔钱,不应该是你的吧!”
说话的时候,陈红军耀武扬威地取出手机,阴险毒辣的就要报警,威胁般的看向李丰等着他老实交代,不小心看到了后面一脸愠怒的宋国强,糟糕,警察局长站在这他还报什么警?陈红军尴尬地收了手机,怒目而视着李丰,决心让这小子说个清楚。
李丰浑然不以为意的裂了咧嘴,冯林海早就已经疯了,即使李丰说清楚了,也根本不会有人信。李丰厌恶的看着陈红军,霸气凛然的一拳砸过去,不把陈红军打的满地找牙,他不会有记性。宋国强眼看着李丰霸气无边要打过去,忙不迭大喊:“别鲁莽,他是副县长。”
说着,宋国强下意识的伸手要把李丰拽回来,刚把手急不可耐的伸出去,宋国强就已经无能为力的看到李丰的拳头已经到了陈红军面门前,这可糟糕,打一位副县长后果不堪设想。李丰决心要教训陈红军,下意识的加重了力道,又决然收住力一顿,停了!
宋国强和吕新军看到李丰收力,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陈红军心胆俱寒的一抖,心虚的挺了挺胸,鄙夷的盯着李丰,大言不惭的说:“怎么了?怕了,怕了就别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李丰浑然不在意的咧嘴冷笑,他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么能怕了一个小小的陈红军?他悠闲自在地盯着陈红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循循善诱地说:“不是怕了,本来我也没想打你,只是比划比划,怎么?难道比划比划还不行?你要是胆小,那我以后就不比划了。”
陈红军听了怒火中烧,怒气冲冲的看着李丰,正中李丰下怀的说:“你才胆小,随便笔划,还怕了你不成。”陈红军勃然大怒地握起拳头,决心要把面子找回来。李丰坏笑的盯着陈红军,不怀好意地说:“那我可比划了,你小心点儿。”
说完,李丰蛮横地把灰气从指尖释放出去,精准的控制成了一根一米长的棍子。李丰踏实的把棍子握在手中,霸气凛然地对陈红军砸了过去,陈红军嗷唠一声翻了个跟头,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左手生无可恋的捂着右肩膀,呲牙咧嘴的满头冒汗,好像真的被棍子砸了一下。
当然是被砸了,李丰紧握着的灰气棍子,比精钢铁打的棍子都坚硬,刚才蛮横的一棍子落下,霸道无匹的打碎了陈红军右肩膀。李丰心中冷笑,脸上却装出一副莫名其妙,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红军,不怀好意地说:“呦,陈县长你这是做啥?我只是比划一下,有这么配合?”
“你那是……笔划,你小子敢动手打我,我……”陈红军疼的生无可恋,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飞扬跋扈的盯着宋国强,示意他把李丰抓了。宋国强看不到棍子,也根本没办法抓,他清楚看到李丰刚刚明明就是比划了一下,决然想不到陈红军竟然这么配合。
配合归配合,刚才演得还真像!李丰心满意足地咧了咧嘴,鄙夷的看着陈红军,故意装作惊慌失措地说:“你不会故意出来碰瓷的吧!我向来最痛恨这种人,那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多比划几下。”
说着,李丰控制释放出来的灰气变成了鞭子,霸气凛然的抽向了陈红军,妈呀一声惨叫,陈红军翻滚的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叫。李丰决心不会就此罢手,饶有兴趣的连续挥鞭子。
每一次鞭子霸道无匹的抽下去,围观的人都会心胆俱寒的听到一声惨叫,还能轻松的看到陈红军的身体连滚带爬地被抽飞。大部分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手中什么都没有,还不停挥舞的李丰,最终断定这俩家伙是在演戏。
演戏演的也太真了吧,好像真有一条无形的鞭子蛮横地不停地抽打的陈红军的身上。李丰蛮横的又抽了几鞭子,心满意足的停下手,闲庭信步的走了出去,不容反驳的要求吕新军和宋国强赶快跟他去矿泉水厂。李丰为什么这么着急?他去水厂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