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叶秋继续练习《心意决》,这套内功心法可以吸收天地灵气,驱除人体内的浊气,在人一呼一吸间筑基培元,同时提高人的内功修为。但修炼时需要将周身穴道全部洞开,达到与大自然合二为一的地步方可。
初练这内功心法时需要摆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姿势,起初叶秋也不懂,但后来叶秋体会到那些都是为了帮助身体打开所有的毛孔,让身体上的每一厘,每一毫都可以吸收灵气,但是练到第六层境界时,只需通过打坐便可。
叶秋现在就像是一个大漩涡,以丹田为中心,吸收来自自己身体以外的灵气,每当叶秋吸进一口气息,许久才会吐出,而他体内也没有刚开始时的热辣辣感觉,反而是一阵清凉,仿佛一条小溪流经体内,十分的舒畅。
不知不觉间叶秋打坐已经有三四个时辰,但对于叶秋而言感觉仿佛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在闭目打坐的时候,叶秋不知道自己放在腰间的那块虎形玉佩在一闪一闪的放着红光。
渐渐那玉佩上的红光越来越强,叶秋问道一股像是什么烧焦了的味道醒了过来,猛地睁眼却发现自己腰间的衣服竟破了一个洞,而焦味就是从那衣服破洞处传来。
怎么自己的衣服会被烧焦一个洞,难道是在自己练功时陈嫣做的恶作剧,但想来陈嫣也不会这般无趣,而且她已经熟睡,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叶秋想到了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担心会从这衣服破洞处掉落出去,伸手去摸,可发现那块玉佩如火炭般烫伤,一块本来像冰一样凉的玉佩怎会突然间变的如此之烫。
这块玉佩似乎太过诡异,叶秋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事,自己一直在练功,而这玉佩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了变化,难道跟自己修炼的《心意决》有关,可是为什么自己以前练功时这玉佩没有变化,难道是自己以前修炼的程度还不够,不足引起玉佩产生变化。
而这两天就是叶秋将《心意决》练到第六层的时候,这时候的叶秋吸收天地灵气要比以往更快,更容易吸收,难不成这时候玉佩也跟着自己在吸收天地灵气,人常说玉佩是有灵性的,叶秋一直是不信的,他认为玉佩只不过是另一种石头,一件死物而已,但眼前的玉佩又怎可拿普通的玉石来比较。
不管如何,先试一下,叶秋默默运起《心意决》决心法,周围那些看不见,摸不着但能感觉得到的灵气立刻向叶秋这里聚集过来,叶秋瞪大这眼观察那块玉佩,不一会那玉佩闪起了红光,叶秋再仔细一看,那玉佩内的两条红线竟又像小虫一样游动了起来,不断的那两条红线有连接在一起的趋势,叶秋知道这个时刻一定要把握好,成败就此一举,或许玉佩的秘密马上就可以揭示。
但这洞内的灵气似乎越来越稀薄,那眼看就要连在一起的两条红线最后还是断了,叶秋有些气馁, 或许自己找个灵气更充盈的地方那么就可以一举成功,叶秋很期待这两条红线连接在一起后玉佩究竟能变成什么样,这两条红线一条是自己的血形成的,另一条是陈嫣的血融聚而成,可以说是一阳一阴两条线,连接在一起后就是阴阳合一,那会出现什么。
黑暗之中,叶秋不知道有一个在盯着自己,那个人手持哭丧棒,一身黑袍,不仅如此,他的眼睛,他的鼻子、耳朵都是黑的,就像是一个赤 裸的人在泥里面打个滚再出来一样。这人正是黑无常,阎罗殿四大护法之一,轻功跟朱丹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更是善于隐匿,藏于黑暗中就很难再找到他。
这一个月来他每晚都监视这叶秋的一举一动,和只有夜间出来活动的猫头鹰差不多,而玉佩的异变他看的是清清楚楚,,他的惊讶不亚于叶秋,但还有让他惊叹的是叶秋修炼的这门内功心法,这般练功常人十年的所练的的内力还不如叶秋一月所得,天与地的差别也不过如此。
黑无常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叶秋所在的山洞,而在另一件山洞内,有一个人同样一脸黝黑,长相如铁面无私的包拯,但这个人却是铁面无情,人称黑面阎罗。
黑面阎罗问那低着头的黑无常道:“这玉佩当真如此古怪?”
黑无常道:“属下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黑面无常面带一丝阴笑道:“那依你看,叶秋是不是掌握了这玉佩的秘密?”
黑无常缓缓道:“我看还没有,因为我监视他一个月,是第一次看到了玉佩这种异变,而叶秋好像之前也不知道这玉佩能产生这样的变化,我看他试着把玉佩内的两条红线连接在一起,但最后失败了。”
黑面阎罗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道:“再给他些时间,这玉佩之谜早晚会被他找出,这段时间他想要什么,想到那里去,只要不走出我们阎罗殿的控制范围就任他去,只不过你们要时刻密切的监视他。”
黑无常低头道:“属下明白。”
黑面阎罗点点头示意黑无常可以出去了,此刻这山洞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只见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十分诡异的笑容,而他的手掌上腾起一团黑气,他手轻轻一扬,那手中的黑气像是黑色的幽魂,飘向洞内的火把,瞬间火光被熄灭,洞内一片漆黑,而黑面阎罗在扬起手的那一刻已经走出了山洞。
在另一个地方,一间石室内,有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浑身发颤的站在一个池子边,那池子的“水”却是红色的,像人血一样红,不,这就是人血,而且是阴月阴时出生女子的血,这是一个血池。
此刻,有一个男子光着身子站在这血池之中,他贪婪的看着周身的鲜血,他捧起一手的血水放在嘴边,然后一饮而尽,像是喝着佳酿美酒,但那站在池边的一群女子知道,他喝的是血,而马上他也要喝自己等人的血。
那男子狰狞的笑着,望着池子边的十几个光身子女子道:“你们谁先下来,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
那群女子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逃跑,因为已经吓的腿不听使唤,只知道口中哀求:“放过我们吧,求求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