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秋道:“我与义父常年在山林中居住,林中多鸟,义父便经常冲林间吼叫惊吓走鸟儿,这样就可以防止鸟儿到处拉屎弄脏居住的地方,时间长了,我义父练成了这功夫。”
众人现在是大涨见识,原来武功也可以这样炼成,但却没有人会感到好笑,因为要创出一套新的武功,并且堪称绝技,功底若不深,便难如登天,可见疯刀客的武功早已达到宗师的水平。
讲归讲,笑归笑,可卢潇潇绝不可能把蛇胆就这么交给疯刀客。歌笑天自然知道师妹的意思,抱拳道:“前辈,我们胜负未分,再来一局如何。”
疯刀客道:“如此甚好,但却不是我和你打。”
歌笑天道:“前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找人帮你打不成?”歌笑天环视众人,除了疯刀客绝无一人是自己的对手。
叶秋也是疑惑,这里的人除了疯刀客,怎会有人敌得过歌笑天,他只当疯刀客又犯疯了。
疯刀客一笑道:“我便让我儿子来和比上一比如何?”
这句话说出来,众人觉得这完全是疯言疯语,叶秋的武功在刚刚众人大战巨蟒时便已经看出来了,虽然叶秋够聪明,够机智,但怎么可能是歌笑天的对手。
叶秋以为疯刀客是开玩笑道:“爹,你就别拿孩儿取笑了,我现在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疯刀客一脸严肃道:“你是我儿子,我让你打你便打,怎么能还未打就先认输了呢。”
叶秋心道,这疯子做事还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样,你让我和歌笑天打,跟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扔到水里有何区别。
歌笑天道:“在下是敬重前辈的武功,所以才要和前辈一较高下,但前辈找这人来和在下比武,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叶秋听这话心中真是老大不舒服,什么叫我跟你打,就是看不起你,难道我真有那么弱吗?若在平时或在其他地方都无所谓,可如今众人一致都认为自己根本不配做歌笑天的对手,而且朱丹也在,有谁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一个男人这般侮辱还能没有任何表示。
叶秋不知拿来的勇气道:“我打。”
朱丹担心叶秋安危道:“叶秋,不要,你不是他的对手,你这样是送死。”
叶秋微微一笑道:“这人本就要杀你,如果我不做出任何表示的话,岂不辜负了当日你爷爷把你托付给我的用心,这一战,我必须打。“虽然叶秋说的慷慨激昂,但叶秋心中知道,自己恐怕连歌笑天的一招都接不住,可眼下叶秋说出去的话,就绝不会反悔。
疯刀客哈哈一笑道:“这才是我疯刀客的儿子,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刀山火海又有何害怕。”
叶秋硬是挤出一个笑容道:“那孩儿便代爹爹和这人较量一番。”叶秋说完这句话,看向歌笑天,歌笑天泰然不动,面无表情,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叶秋心中苦笑,自己怎么可能胜的了他,只是不知死在他的第几招下。
疯刀客对叶秋道:“打之前爹爹送你一件东西。”
叶秋心道,这疯子能有什么东西送我,可送什么也于事无补,难道还能让我赢了这歌笑天不成。
众人也都在猜测疯刀客会送什么东西给叶秋,便在众人猜测之时,疯刀客一把抓住叶秋,扼住叶秋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众人吓了一跳,这人是要干嘛,叶秋是他的儿子,他难道要杀了叶秋不成,可虎毒不食子,这…….不对,他不是想扼死叶秋,他是在传叶秋功力。
叶秋的脖子越涨越粗,整个脸时鼓时扁,面部已经扭曲显得极为痛苦,叶秋想要大声喊出缓解痛苦,可是根本喊不出话。他只觉得有一股内力像是奔腾的大江从峡谷中冲出,但这股内力太过强大,而叶秋的经脉一时间承受不了如此多的内力输送。
但这股内力到达叶秋体内却沿着各路经脉分散开去,就像是大江有许许多多的支流。这股内力主要沿着一条经脉将内力传送到叶秋的气海丹田之处,但同时又沿着其他的各路经脉传将下去。
可是,很快叶秋的丹田处便已经胀满,只可惜叶秋现在不懂得调运内力,不然可以使这股内力在气海处循环,再沿着身体的的十二经脉传送各处,再循环回丹田气海,这样无论有多少内力,进来一分,便多一分,根本不用担心丹田承受不住。就像是死水终于有灌满的时候,而流动的水却一直在循环着,便不可能出现溢满的情况。
叶秋感到腹内涨热,肚子就要破开一样。可这股内力依然在源源不断的传来,丹田盛不下,这股内力沿着手太阴肺经,足三阴经传送到叶秋的四肢。到最后,叶秋的奇经八脉中冲脉、带脉、阴跷脉、阴维脉和阳维脉都已经打通,只差任督二脉尚未冲破。
就在叶秋感觉输送来的内力渐渐变小时,突然一样东西塞入叶秋嘴中,叶秋潜意识的一咬,真是苦不堪言,这正是那巨蟒时的蛇胆,那蛇胆虽大,但咬破之后胆汁尽流,全部流进叶秋的嘴中,最后全被叶秋吞了下去,顿时那种烈火焚身的感觉传来。叶秋感觉全身有一种使不完的劲,他想挥舞几拳发泄一下,不然真是难受无比。
终于,疯刀客松开了扼住叶秋脖子的手,叶秋满面通红,浑身发热,更是有些神智不清。摇摇晃晃,脚步不稳,可是每踩一脚,就仿佛地震了一下。叶秋双眼迷离,像是喝醉酒般,周围人竟有些看不清,但最后他还是找到了歌笑天,缓缓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向歌笑天走去。
“砰”叶秋被歌笑天一掌击飞,朱丹大惊,可疯刀客却是在笑,慢慢的,倒地的叶秋又爬了起来,那看似有力的一掌打在叶秋身上居然什么事都没有,歌笑天也是微微的一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