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向向日的目光已经不仅仅是崇拜了,还有足够的敬晨。左右手只是隔空
一抓,对方两个在他们看来已经超出普通人范畴的强悍变态立刻就像被什么东西扯
住一样朝他飞去接着就被掐住了脖子然后又撞昏过去,像这样轻松且诡异的手段,
已经不是能用人来形容了,简直就跟神一样I
安稳同样也是震惊非常,虽对于这个未来妹夫的实力已经高估了,这是从昨
晚自己赶到他被袭击的现场以及他交给自己的大肝估算出来的,可是没想到还是低
估了。见到昨晚现场有那么激烈的战斗痕迹原以为他是费了一番手脚才解决了两个
袭击者,现在看来,恐怕是昨晚他并没有尽全力。
不过安稳与旁人不同,他的克制力较好,并没有明显地表露出来。略略地扫了
一眼地躺着的两人,又转向向日道:“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大哥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当着人家弟的面,向日当然要给足了他
面子,何况这还是骚包大舅哥次感谢自己,不能随便应付过去。
安稳明显也根满意于他的答话,脸虽然没笑,不过语气可亲近多了,“难得
来一趟,我们过去喝一杯。”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位置。
向日是恭敬不如从命,他知道骚包大舅哥不会只是请他喝酒这么简单,肯定有
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他。要以前对这骚包大舅哥有什么不满的,现在瞧对方可就
顺眼多了尽管有很大的成分是看在安大姐的份。
待两人坐定,天狐已经带人把来找茬的骚包男和矮子以及原先的那个“俘虏”
西服壮男给一起收妥当了,这才走到两人身边。不过在自己的主子面前,自然没
有他的座位,只能在一边站着。
向日微微瞥了一眼对方,心中闪现杀意的同时更多的是觉得不耻,现在的天狐
已经完完全全是一副奴才相了,以前怎么跟着自己都箅是自由自在,没有人管,
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卑躬屈膝、仰人鼻息而活。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向日可没有
半同情心,如果不是骚包人舅哥在场,他早就出手灭了对方了。
安稳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动,对旁边的天狐沉声道:“狐狸,
以后这位向先生就是这区的负责人了。”
“向先生?”天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也不知是因为听到这个姓氏还是顾虑到
自己在南城的老人地位被剥夺了。
“不用了,我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必趣!”向日在一边接口道。他知道这是骚包
人舅哥卖自己的一个人情,毕竟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那个“堂哥”的事情,现在让
自己成为这一区的老人,明显是想让自己怎么收狐狸都行了。
可惜向日现在对做老人已经完全提不起劲,虽对于狐狸这家伙他是不准备放
过的,但也不想利用安家的势力,想要报复的话,只凭他一个人就足够了。而且,
自己这个骚包人舅哥估计也没安什么好心,存心把自己绑安家这条蛾船,以向日
的聪明,自然不可能当。
堪管和安家成了亲家,但划清界限却是有必要的,安家是安家,他是他,真要
合并在一起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倘若安家有个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向日当然
不会坐视不管,出手帮忙那是绝对不能马虎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安稳也知道对方是在变相地拒绝自己卖的
人情,也没有再坚持。
向日轻轻了头,接着又想起什么,“对了,那边这次一共派了多少人过
来?”对于这个问题,向日当然要问清慈来。对方现在都找门来了,如果不能把
他们全都清理掉,那对自己身边的几位人姐来是极为不安全的。所以,唯一要
做的就是先下手为强,把这些威胁给扼死在摇篮里。
“5个,这是从入境管理处那里查出来的。”安稳一脸正色道。
“也就是,还有一个漏网的?”向日的反应也不慢。
稳应了一声,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不过这个人从进入北海
开始就完全失去了踪迹,按理,他凹个同伴都动手了,没理由他会躲在一边观看
的,所以……”
“所以,他有其它的任务或者是在进行什么阴谋?”不用骚包『咒舅哥下
去,向日就已经猜出了他的想法。同时也清楚对方找自己喝酒的原因了,恐怕为的
就是这件事,问接地提醒自己要心谨慎,别被躲在睛处的那个家伙给阴了。
安稳没有答话,但脸的表情已经明了向日猜测的正是他想要的。
对此向日也是心中一禀,他不怕明阿的敌人,就怕在睛中使坏不知道什么时
候会在关键时刻出来阴你一把的家伙。向日镀了镀眉,又问道:“真的连一线索
都没有?”
“这就要看有没有人合作了。”着,安稳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旁边昏迷过去
现在又被搁得结实的几个“俘虏”。
向日恍然,原来骚包人舅哥打的是从这几个“俘虏”的嘴里套电线索来。
“不过你可别指毕太高,这几个都是精神力非常强人的异能者,想从他们嘴里
挖出消息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就拿昨天晚来,你交给我的那个家伙,嘴巴根
严,而且催眠来对他完全没用。”见向日露出期待之色,安稳不由泼起了冷水。
K!向日暗骂一声,自己正奇怪呢,以前骚包大舅哥办事都是非常效率
的,晚把人交给他,第二天早准有消息传过来。可是今天非但没有消息给他,
反而差让给人一锅端了。要不是对方两个太过托大了,估计这会成为“俘虏”的
就是这骚包大舅哥了。
两人都在思考着什么,气氛一时陪入沉默中。
正在这时,酒门口又走进一个人来,看得向日目光微微一闪,手里的拳头不
由自主地握紧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没见的疤狼,现在“天狐帮”的第二号人物相
比起天狐来,向日更加痛恨的对象。因为从那五个已经被自己亲手结果的叛徒嘴
里,向日了解到,背叛自己的整件事情都是由这个有着特殊性取向的家伙一手簟划
的,而且也是他联络的那个幕后组织的人。像这样“重要”的人,向日又怎么可能
不“重照顾”呢?
“大公子!”疤狼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死神看眼了,快速地走到骚包大
舅哥面前,恭恭尽尽地叫道。
稳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接着又道,“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疤狼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
“这就好。”安稳满意地了头,正要再什么,身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随手抓出电话接听,才听了一句,猛地神色大变,眼里更是露出焦急之色,匆匆挂
了电话,对向日道:“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就不陪你喝酒了。”着,又对旁
边的两个手下天狐和疤狼道,“你们在这里陪向先生,要像对我一样,明白
吗?”
话一完,人已经匆匆地出了酒,丝毫不知道他最后的一句话给旁人的震
撼有多人。
…不过向日并不在震撼之列,骚包人舅哥的做法在他看来,虽是为了便于他对
那个死去的“堂哥”的两个仇人的报复,但向日可不会就这么接受了,要收这两
个反骨仔的话,他自己完全就有这个能力,不需要借助别人。
而且,向日更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事让骚包人舅哥急急地离去,看他的表情,
似乎不是一般的事。不过既然骚包人舅哥不想告诉自己,那肯定是他能解决的事
情,这样也好,也不用自己去操那个心了。
旁边的天狐和疤狼则是惊疑不定,他们不清楚这姓向的年轻人是什么身份什么
背景,但能够让人公子出那句话的,肯定不会是一般的贵人。想通之后,向日安心地喝起酒来。
尤其是没有见到刚刚那一幕的疤狼,对于能和人公子坐在一起还有有笑的
人,他心里是好奇得紧。有心想要开口问话,却又觉得这样太没礼貌,万一惹怒了
眼前这不知身份却能和人公子平起平坐的人,那自己不是怨得慌?
两人的表情就落在向日眼里,向日心中冷笑一番,溃溃地看向一边的天狐道,
“你叫天狐是?现任的帮主?”
“是的,向先生!”有人公子那句话,给天狐半个胆子他也不敢开罪对方,何
况刚刚又见识过对方的手段,那可是连自己以前的向老人都没有的实力,就更加不
敢患慢了。
见对方心翼翼地回话,向日心中冷笑更甚,继续问道:“听这帮!派以前
的名字叫‘白虎会’?”
天狐表情呆滞了一下,但马又恢复过来,“是的,因为我们前任帮主的外号
就是‘白虎’,所以叫‘白虎会’。”
“哦”向日故意拉长了声音,接着话锋一转道,“那为什么现在又改成‘
天狐帮’呢?”
“这个……”天狐陷入尴尬之中,心中的那些龌龊事自然不能当阿对人提出
来,一时之间变成了哑巴。
倒是一边的疤狼帮起了腔,“向先生,那是因为‘白虎’二字煞气太重,所以
我们才改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向日转眼看向疤狼,没想到这家伙五大三粗、还满脸横肉
的,居然也有这样敏捷的心思。看他这么急着替天狐解围,估计正像那五个被自己
干掉的家伙所的一样,他对于天狐的“感情”不简单啊!
眼见敷衍了过去,天狐忙扯开话题,“向先生,不知你喜欢喝什么酒?”
向日当然没如他所愿,摆了摆手道,“不急,我话还没问完呢。听你们前任
帮主和我一个姓?”
者有意,这听者也是有心。
天狐疤狼两人心中一紧,都觉得这位向先生似乎话里有话,同时也不知怎么
的,又想起了那次也是在这个酒里五个手下被人干掉的时候桌子那用手指刻下
的字。
当然,这仅仅是一次回忆,两人并没有做过多联想,更不可能把眼前这姓向的
年轻人与那次凶杀案的真凶扯什么关系。因为对方既然和大公子关系这么密切,
那要找自己麻烦实在太简单,根本不用劳驾他亲自动手。
“来也巧了,我们向帮主确实和向先生是一个姓!”眼看这“向先生”对这
问题这么在意,尽管天狐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愿扫了对方的兴致。
“或许还有更巧的事情。”向日神色淡淡地扫向两人,“来你们都不信,我
有一个‘堂哥’,他的名字也叫向日!”
天狐和疤狼两人只觉脑中一阵轰鸣,浑身颤抖不止,一脸骇然地看向“向先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