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冤家路窄
话说那云河辗转后山寻了很长时间,但是却都没有找到那恶来番僧的踪迹。
于是那云河一怒之下,当即并运用火灵之力,直接冲着这后山施展了那强大的火遁之术。
此时由于云河已经是运用了虚空仙衣隐身,所以那道道火灵之术一经发出,在空中并无任何踪迹,而是到了下方的草地之上,才顿时蔓延开来。
没过一会儿,那阴魔宗后山的悬崖峭壁之上,便俨然变成了一个火焰山。
而就在此时,一道狼狈的身影突然从那火焰当中斜飞出去,那云河定睛一看,当即心中大喜。
原来这名从火焰当中逃出去的那人,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恶来番僧。
原来这个恶来番僧先前为了躲避那阴魔宗修士的追杀,便藏在这峭壁之内,他想着这阴魔宗弟子人数众多,实力高超,如若自己一直向外逃窜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便会被那阴魔宗抓住的。
但是如若自己一直隐藏在这阴魔宗,后山悬崖峭壁上的话,说不定便能够逃过一劫。
但是他却没有料到那云河也赶来了这里,而云河无意当中的攻击,更是令他露出了破绽。
那恶来番僧如今虽然是被这火焰烧得狼狈不堪,不过却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未对他生命造成什么影响。
可直到现在,那恶来番僧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这后山展开的火遁攻击。
此时那恶来番僧只是一味的向西逃窜,希望能够尽快摆脱阴魔宗修士的追杀,因为他深知即便他能打得过那些阴魔宗的普通弟子,但是若阴魔宗宗主叶天雄亲自赶来的话,那么恐怕要不了几个回合,他就会一命呜呼了。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如今叶天雄还未出手,而他的宿敌云河却是率先出手了。
那云河先前因为已经是吩咐多宝老道,在这悬崖峭壁的下方布置了那困敌阵法,若以如今这恶来番僧想要逃走,云河怎能如他所愿。
于是立即取出他那嗜血狂刀,朝那恶来番僧展开了无形的攻击。
如今云河的修为已经是和那恶来番僧一般无二,再加上云河如今又是隐匿了身形,就连攻击之法都是悄无声息。
这可顿时令那恶来番僧叫苦不跌啊,毕竟这无形的攻击是最为致命的,况且如今他还是在逃跑的途中,更是疲于防守了。
此时那恶来番僧光是抵挡就已经狼狈不堪,更不用说是什么攻击了。
那云河见到这恶来番僧,居然是被自己轻而易举的就打成了这般模样,顿时心中狂喜不已。
可是这狂喜中还多多少少的一些忌惮,因为他知道如今恶来番僧既然是敢和阴魔宗翻脸,那就表明这恶来番僧经是成功孵化了珈蓝鬼卵。
可是那云河却并不知道这珈蓝鬼卵的真正威力,还以为真的如那恶来番僧所说,一经出世就能达到化神其修为。
因此云河还在疑惑,既然这恶来番僧有了一个化神期的帮手,为什么还不运用呢,反倒还是被自己打的连连败退。
不过云河如今深知趁你病要你命的这个道理,他虽然不清楚,恶来番僧为什么不愿意用珈蓝鬼卵与自己对的,但是他知道对方既然不用,那定是有什么顾忌的。
因此他便立即要趁着这个时候,将那恶来番僧完全的控制起来,好以此来从他口中得到那珈蓝鬼卵的所有秘密。
话说这云河一边攻击恶来番僧,一边用尽浑身解数边打边退。
那恶来番僧没过多久,便被云河引到了下方多宝老道布置好的阵法之内。
此时云河一经发出信号,那多宝老道当即开启阵法,直接便将那懵懵懂懂的恶来番僧困在了阵法中心。
那恶来番僧被困之后,顿时又怒又惊,任凭他如何攻击,可一时半会之下就是无法挣脱出去,要知道恶来番僧如今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离开这阴魔宗之地。
但是现如今却被那看不见的敌人困在了这里,那恶来番僧气急败坏之下,立即冲着周围怒骂了起来。
“你们这群王八蛋,狗杂碎,有胆子便在道爷我面前现身一面留下姓名,否则我就用我那珈蓝鬼卵,将你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让你们永远都无法堕落轮回,我告诉你们,我这珈蓝鬼卵可是有化神期实力的,你们可不要处我的霉头!”
那恶来番僧一边说着,一边为自己心中打气,想要用这种语言来将来敌人喝退,只可惜那云河却并非是吓大的。
他知道如果这恶来番僧,真的犹如他说的那般厉害的话,恐怕早就出手将自己斩杀了,越是耀武扬威这越是外强中干。
云河此时直接脱下虚空仙衣,现出了身形后便笑哈哈的来到了这阵法外围,而那后方的多宝老道一见云河现身也随即从隐秘之地来到了这里。
这多宝老道早就对那恶来番僧仇视许久了,如今一见恶来番僧陷入了自己的阵法之内,当即便冷笑着冲恶来番僧怒骂不停。
“恶来番僧,你还是佛门中人,我看你根本就是个正儿八经的狗杂碎,那阴魔宗好心好意帮助你,答应庇护你一生一世,又为你寻来的那孵化珈蓝鬼卵的五行至尊之物,但是如今你却跟阴魔宗反目成仇,你可真是我们魔道修士的耻辱啊!”
“啊哈哈哈,多宝老道,你休要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那恶来番僧一见如今多宝老道倒戈相向,帮助了自己的仇人云河后,可谓是怒气滔天,暴跳如雷。
可如今纵使他想将这多宝老道碎尸万段,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这多宝老道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他那困敌阵法确实颇为玄妙。
无论这恶来番僧如何攻击,都无法冲破这阵法的防御,再加上先前那恶来番僧孵化珈蓝鬼卵之时,耗费了许多的心力,如今自然是修为不足了。
不过如今令恶来番僧更加震怒的,倒不是这多宝老道的倒戈相向,而是那满脸冷笑的云河,正在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