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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一回 秋千院落帘幕重 乱点鸳鸯(四)

六宫 月揽香 2828 2024-11-15 22:01

  谢谢大家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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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做是为和谐

  话说有些东西不会写的时候没感觉

  会写了之后觉得文里不加点料

  就没滋味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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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废言免费的

  +++

  顾家琪疼得全身绷成一根弦,筋脉肌肉好似要撕裂,冷汗像雨珠一样冒出,很快湿透她的里衣。她的手指尖紧紧扣着他的腰间肉,恨不能掐死这货。

  司马昶慌了手脚,匆忙退出,胡乱地用披风裹好人,抱着人匆匆赶到自己院落,把人放进温泉池里。舒适的水温缓和了痛楚,顾家琪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接过药膏自己涂抹。

  犯大错的少年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期期艾艾地想知道她是不是生病,或者被人打伤。因为上次都很和谐的。

  顾家琪咬牙恨恨地捏拳打池水,上次,上次能一样吗?

  “你、你别生气,我、我再也不碰你了。”司马昶连忙保证。

  顾家琪哼声,瞟他一眼,在某处停下。个杯具的,她为什么要给这小子上第一课。她磨两牙,道:“下来。”

  司马昶小心翼翼地下水,离她三尺远,生怕碰到她让她再痛晕。顾家琪淌过水,靠近,司马昶害怕地倒退,并道:“你、你,我、我会弄伤你的。”

  顾家琪嗤声,把人逼到池角,司马昶退无可退,只得任她为所欲为了。顾家琪抓住他的下体,草草帮他捋了几下,小家伙没怎么坚持就软了,然后又翘起。她恨地扔开:“自己弄。”

  不说自己动手和女人抚慰两者舒适度的天大区别,就是从司马昶本人来说,他所知的男女性、事都是女人侍候他,要不然,也做不出差点弄死顾家琪的蛮事来。

  他可不知道自己怎么弄,司马昶用眼神控诉她的不人道,倒也乖觉地知道这时候不能硬来。

  他紧紧贴着她,她游哪儿,他跟哪儿。

  顾家琪给他弄得烦了,泼水赶人。

  两人在水里,顾家琪身上的春衫本就半解,水一浸几近半透明,曲线毕露,暗香诱人。正常男人碰到这事都要欲火焚身,司马昶碰上的情况是火上浇油,他强行压制着念头,整个人充血紧绷,坚硬如石,身上雾汽腾腾,给烧的。

  “一次,就一次。”司马昶低低地恳求,轻轻地磨蹭着少女柔软的身体。

  司马昶狡不狡猾另说,首先这是个符合顾家琪的口味的帅哥,其次这帅哥身材好得让人流口水,若没刚才蛮干的事,两人大概早就大战三百回合,最后,顾家琪已经很多年没吃过肉。

  放着这么一个极品帅哥不下嘴,对顾家琪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

  因此,她动嘴了,不仅如此,还引导着野蛮少年慢慢开拓自己青涩的身体,用实践告诉他放缓步骤的乐趣所在。

  司马昶从来好学上进,顾家琪又是标准享乐主义者,哪儿是敏感地带,哪个姿势更舒服,早把要点说透,两人越钻研越入佳境,不知今夕是何夕。

  “爷,您在里头吗?”泉池外有人朗声道,“今日巳时(近午)与江陵郡有约,小的进来侍候您起身了。”

  “出去!”司马昶低喝一声,来人停下脚步,退出。

  顾家琪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辰,司马昶睁眼说瞎话道:“还早呢,鸡叫我送你回去。”

  司马昶倒舍不得放开人,但是,有点小事得立即善后,不然,他会被顾家琪修理得很惨。他小心地从少女身下抽出手臂,到外头叫来秘卫,嘀咕数句。

  他又匆忙回到室内,顾家琪已经起了,捂嘴打哈欠在找衣服。

  司马昶遗憾地一顿,找出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赔着笑。顾家琪呵欠连连,边套衣服边问:“你跟他们怎么说?”

  “说咱们去朝阳山看日出。”

  “嗯,那就这样。”

  “那再睡会儿?”司马昶的视线在她玉色的肌肤上流连,不仅颜色诱人,且柔软润爽,让人永远都把玩不够,当然,亲上去的感觉更销、魂。

  要不是确定顾家琪内里现在已经冒火,司马昶一定会把人留下再游戏几天几夜的。

  顾家琪回宫的时候,已是午时,三月不满地跟小姐唠叨:她也想去朝阳山看日出呢,怎么不带她啊;后来又转过弯,不该破坏小姐和海世子两人时光;但是,没媒没聘的两人这样亲密要惹闲话,改劝小姐就算再怎么喜欢海世子,身边也该带上丫环婆子。

  “我累了。”顾家琪现在最不要听到的就是跟海陵王世子有关的字眼。那会让她重温自己干的蠢事。

  三月识趣地不再提这事,服侍小姐歇下。

  躺到床上,顾家琪打了下自己的脸,又摇头想让自己忘掉那双狡黠的带笑的眼,并不成功。

  那样的夜晚太迷离,她神志不清了。

  她竟然真地干出勾引青葱少年的事来。

  顾家琪痛定思痛,得和那小子保持距离。决心下后,顾家琪招回自己的护卫,让他们挡着半夜来的狼。

  司马昶没再夜闯景福宫,数天后一晚,他来和顾家琪谈正事。他已探明并确定,徐雅言对他情根深重,她肯背弃自己的长辈帮助心上人并发誓永远不生孩子,唯一条件,他不能娶博远侯家姑娘吴雨婷。

  顾家琪轻啐一声,教他道:“女人的话,你随便听听就好。”

  司马昶嗯点头,道:“我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先哄着我信她,成事后我就由她摆布。聪明归聪明,可惜过于自信,把男人都当成傻瓜。”

  “这个女人,我会摆平。”顾家琪淡淡道,“你注意和太子的人打好关系。别再甩他脸了。”

  “和我什么关系,冷不丁地塞两个女人给我,又脏又臭的,我只是推开她们,又没见血。”司马昶振振有辞地自辩。

  顾家琪笑笑,正要送他走,司马昶忽地转身抱住她,扣住她四肢,吻她亲她抚摸她尾脊要害四处点火把浑身解数全使在她身上。顾家琪恨得牙根直痒,可是,学生天赋太高,把她侍候地浑身发软飘飘欲仙,拒绝的意思很快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这回,司马昶还算克制,天蒙蒙亮的时候放过她,踩着露水出宫。

  清晨三月来侍候小姐起身,顾家琪哪里起得来,编个吹了夜风的借口,打发了关心的人。下午,她出宫让自己的人做几件事。

  隔天夜里,司马昶又摸上她的床。

  顾家琪火大地踢他,不过怎么阻止得了初尝情事美妙滋味的毛头小子。

  而解开这道禁的人,正是她自己。

  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担心顾家琪体力不够精力充沛的少年人折腾,人家功夫深,办事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她几处要穴输内力,既舒缓疲劳又能持久地享受鱼水之欢,还不让对方察觉出异样,一举数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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