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静妃的画像
可是就以自己现在预感,楚臻就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而且光是从那画像上他便可以了解到这天机阁的人,对于北齐的事情也好像有些过于了解了吧,甚至连她的画像都能画得如此精美。
楚臻再次打开画像看了几眼,却已经完全被画像中的那个女人吸引住了,曾经这样的佳人是他唾手可得的,但是最后佳人已作他人妇的,他却差一点沦为阶下囚,明明是他最先找到慕容倾城的不是吗?
心里说不上是悔恨还是什么,楚臻只是莫名觉得有些失落罢了。
对于慕容倾城,他确实有些失落,失落自己就这么失去了一个完美的筹码。
如果当时是慕容倾城留在他身边的话,现在登上那位置的人会不会是他?
这是在拓跋珪登上帝位之后,楚臻经常回想的一个问题。
可是结局却是他将入倾城派进皇宫,如果在那个时候他就将倾城留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他发现了慕容倾城的才能,慕容倾城也忠心于他,两个人互相扶持着,一步一步的就将大权独掌在手,接下来这北齐便顺理成章的属于他楚臻。
虽然这样的想法,竟然将一个国家的归属寄托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让很多人都会取笑,甚至是他自己,但是楚臻却还是想到了现在拓跋珪能在皇位上坐得这么稳,除了他现在的这个想法之外,他真的就再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那你是真的要我拿着这幅画像去见胤浩?你要知道,这可是北齐的静妃,是害我和郑落落沦入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你说如果我要拿着这个女人的画像出现在胤浩面前的话,胤浩会对我怎么想?”
虽然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甚至只是将一幅画作递到胤浩的面前,而他也什么都不用说。
但是毕竟是历经生死才活过来的,而且楚家又因为刚才那场空难的刺激,使得大家对于他楚臻的偏见很是深刻,楚臻并不能确定此时的胤浩可以做出冷静的判断。
可是白令并没有将楚臻,现在的反应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看来,楚臻已经对这幅画起了心思,而且即使他不拿这幅画像去给胤浩和郑落落看,那么他自然也有办法让这西蜀的皇帝看见倾城的这张画像。
所以现在摆在两个人的面前,其实很简单,只有楚臻简单的将那幅画像放到胤浩面前,楚臻才算是可以和天机阁扯上关系,除此之外,楚臻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机会了。
所以如同白令所想的那般,楚臻其实已经在心底接受了这个条件。
只是他现在有些疑惑的部分便是他又如何相信白令这个人。
虽然递画像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而且递画像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影响到他什么,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是谁要他将这幅画像递给西蜀的皇帝?这个人在天机阁里面又占了怎样的地位?既然他此行是为了天机阁而来,那么他自然要从天机阁带回去些东西才是。
“既然如此,这画像我自然是可以往上递的,但是你是谁?而且你要知道,我今日能出现在这里为的便是天机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而我连你们天机阁一个正常人的脸都没有看见,你觉得我楚臻就是做这种无用功之人吗?”
“楚大公子如此警觉,那自然是好的,先前也是我的疏忽,所以在这里我带便天机阁给楚公子赔个不是,而既然我在这里给楚公子赔个不是的话,楚公子自然也要理解我们所作所为的心意才是,所以这是在下迟到了的自我介绍,在下天机阁,白令。“
只是这么一句话,瞬间就让楚臻闭住了自己的嘴巴。
天极阁,白令。
虽然天机阁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是一群很奇怪的人汇聚在一起的一个组织,但是不管是怎样的组织,却总是按照一定的纪律在维持着他们的运作,而天机阁最高的首领便是阁主,先不论上一段阁主的具体身份,这一代阁主却早已经在江湖上流传开来,而天机阁新阁主的名字便是,白令。
楚臻有些惊异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他知道天机阁联系自己肯定是另有所图,但是他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天机阁联系自己不说,反倒还直接让阁主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看来天机阁对于这一次侵入西蜀是很另有所图。
可是现在天机阁付出这么多,为的却只是让他递一副画像,这真的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简单到让楚臻不由得想到这可能是天机阁的一场恶作剧,因为他们也没有少干这种事情,可是现在对于整个天机阁来说,他们的玩笑再大,现在却是容不得他们有半点疏忽的地方。
“白令,白先生既然您都亲自前来了,难道为的就真的只是让我递一张简单的画像上去吗?这慕容倾城和西蜀到底有着什么关系?”
楚臻现在是越来越放得开自己了,好像现在对于自己和眼前人的交流,楚臻并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地方,所以他大肆利用这个时间开始搜起他现在需要知道的条件。
可是这件事情牵扯很多其他,白令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地就将这些全部都告知于楚臻呢?而且如果他在这个时候说了些什么的话,现在对于整个北齐来说,那静妃娘娘只会被对各种各样的奇怪人物纷纷盯上了吧。
毕竟当年慕容将军府家的惨案,那可是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甚至包括府中的女子。
而核对人口的时候,这些人数也通通都全部被算进了进去,但是却有一个意外,一个让白令都瞬间沉默下来的存在,而这个存在只是随便的想了一下就让楚臻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怎么都不会自己一个人想到这样的发展。
“北齐的静妃和以前的慕容将军府之间有什么联系?”
楚臻狐疑的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他却并没有等着自己从白令那里得到什么答案,因为现在他已经不需要知道答案了,现在他说对着的这一切便是他现在能够知道的最让他惊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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