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道:“我知道你武功很厉害,但架不住人多啊!如果真要找你麻烦,自由军这么多人,你再厉害也就是一个人啊。”
我把她往怀里拥了拥道:“对于我这样的高手,人再多也没用,那些想打我主意的人,他们要好好想想如何面对我的怒火。”
她把头靠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说道:“但我还是担心你。”
我说道:“明天开会,天宇会提议让落日城和陆扬城自治,再不受自由党节制,如果有人反对,我是很愿意展示下我的肌肉的。”
她轻轻说道:“我把隆儿也带来泰州城,就想着到时就带着他去落日城,这样牵肠挂肚的感觉太难受了,我不会再与你分开。”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现在是不能与我分开,未来呢?我不知道。我不属于这个时代这个世界,但我却在这时代留下了一段感情,这让我不知如何去处理。或者,我哪天该把我的来历跟她说清楚,让她自己选择。
我双手一抄把她抱了起来往寝室走去,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低头看到她从头到脖子都变成了绯红了,我知道她已情动,现在是我和她的时间,自由军也好,落日城也罢,现在都不能把我从她的身上移开。
过了良久,我们的喘息才稍稍停止下来,我轻声说道:“等明天把自治的事解决了,你就跟我去落日城,那儿才是我们的根本。”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吻了我一下,我看到她眼里是说不出的柔情,我知道她是想到了未来与我能双宿双飞的快乐,可她没看到我眼里的迷惘。
我只有拼命地把我们的生命揉合再揉合。
第二天的代表团会议是临时会议,但听说我回来了,所有代表都出现在了会场,我从组建清风军开始就淡出了自由党的权力核心,但一直都是代表团代表,自由党能发展到今天,我功不可没,但毕竟是淡出了权力中枢,现在居然又参加代表团会议,代表们都明白是因为之前的一纸军令所引起。
我早早就到了会场,也没管会议主持安排的座位,径直走到我原来坐的次席上,这是我离开时的排位,我无所顾忌地住在这儿,就表明了我今天来者不善。
我何必去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一力降十会!当那些人以为我淡出权力核心就能任他们宰割,那就要让他们见识到当强大到一定程度时,一切阴谋和诡计都只是纸老虎。
陆天宇是我之后第二个进来的,他见到我坐在次席时,知道我要出招了,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走到首位,坐下后伸手在我手背上轻拍了一下。
代表团的其他成员陆续都进了会场,见到我坐在那个位子,都露出意外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我不在后是谁在坐这个位子,但不管是谁,今天就对不住了,如果他敢反对,我不介意把他踩在脚下。
申重恩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见我坐在次席他的对面,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坐下时伸手轻轻与我握了一下,我回了他一个微笑。
当人都到齐时,因为突然多出我一个人,会场有些压抑,我没在意,神情和刚进来时一样没有变化,当需要时,我才让其他人知道什么是强大的威压。
陆天宇等人都坐下后,第一个就提议,因陆扬城和落日城情况特殊,未来就算是天下一统,自由党独揽天下大权的时候,也允许两城自治,自治的意思就是税收和防卫自主,不受自由党的控制,相当于就是独立了。
当陆天宇抛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其他人一下都完全没反应过来,代表们都相互看着,眼里带着各种复杂神情,却一时没人对于这个提议提出意见。
当陆天宇再次说出让代表团提出意见时,终于下首有代表发出了声音:“我不知道主席为什么会提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未来天下是一统的,没有谁能完全独立出去,不然,我们自由党何必还要去追求天下一统的纲领呢?”
有了一个人提出意见,其他人也跟着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有的说我是自由党的人,控制的城市自然也要属于自由党,有的说独立团是打下陆扬城的主力,自然打下的城池是算在自由党内等等,除了提出提议的陆天宇,基本都是反对的。
等一些代表发表了意见陆天宇才说道:“陆代表虽然很久没在代表团内出现,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在当初我们成立自由党时发挥的作用,更别说在自由军攻城略地时有过重大的贡献,这样的贡献,送他一个城市也不为过,何况落日城还是他凭自己的力量建成的?陆扬城也是他独自打下来,我们自由军可没给他一点的支援,还有组建独立团的时候也说明白了,这支部队组建后就独立出去,不受自由军控制,现在说他还是自由军,那就说不过去了。”
一直坐着没发表意见的申重恩突然说道:“不管当时怎么说的,但事实就是由原来自由军组成的军队打下了陆扬城和建成了落日城,现在因为党的需要,那他们就应该让出这两城,这是天经地仪的。我们军部就认为了,陆代表必须让出陆扬和落日两城,更别说以后要自治,如果陆代表你坚持不让出来的话,我认为自由军有强硬收回的可能。”
我眼睛盯着对面的申重恩,稍稍放出落圆威压,让他说话是越说越低,说到后面虽然说是强硬,却是声音只是从喉咙里轻轻发出,代表们都要竖着耳朵才能听清他说的话,我可看到他眼角都在不住的跳动抵挡我的压力
等申重恩说完,我把落圆放得更远压制了全场,眼光从代表们身上一一扫过,每个被我眼光扫过的人,都不禁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有的我还看到汗水从他们脸上滚滚流下,都在拼命抵挡着我带给他们的压力。
这个威压的过程我持续了很长时间,到整个会场都变得鸦雀无声了我才轻轻发声道:“刚才申军长说的是不是就代表了你们所有代表的意思?”
所有人都被我压得低着头,没人能发表出意见来。
等了半天也没人说话,我一下子收回了落圆,压力突然的减轻,让在拼命抵抗着的代表们一下都没坐住,有的直接从座位上跌倒在地,有的头一下撞在桌上,会场内一时大乱,却是没人想到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权力是个好东西,就怕你们有命争,却没命享受权力带给你们的好处。”
刚坐定的代表们相互望了望,似是想找出个出头的人来说话,但刚才我带给他们的那种压力还没完全消除,一个个根本不敢说什么。
我缓缓走出会场,在门口我眼睛向内一扫沉声说道:“我不喜欢争权夺利,你们如何争我不管,但如果有人想伸手进我的陆扬城和落日城,后果……”
门口不远有一座二层小楼,我灵觉扫过里面空远一人,说到这的时候,我落圆涌到脚下,人一下腾空跃起了三丈多,顺手我抽出长剑,运足了九分的落圆,自上而下凌空一剑劈在那座小楼上,狂涌而出的落圆从剑上划过小楼,只听“卡”的一声巨响,小楼上的瓦片砖石木屑四溅,从楼顶瓦片到地板出现一条宽达三尺的剑痕,我一剑就把小楼劈成了两半!
等我从空中落到地上时,那些四处飞溅的砖瓦才从空中纷纷落下,又片刻,被我劈成两半的房子因失去支撑,有一半哗地坍塌在地,会场周边尘土飞扬,直让人以为是世界的末日来临。
听到巨响,很多自由党的工作人员从屋里跑出来,看到一半还立着,一半已倒塌的小楼,莫明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转过头看着一脸恐慌的代表们,淡然说道:“天宇,也别跟我说什么未来的双城自冶了,我不希罕这个,我现在交个底,不管你们怎么争,如果有谁想打我陆扬城和落日城的主意,犯我两城者,上天入地,我必灭他全家,诛连!”
我最后说出的这几句杀气逼人的话,伴随着现场还在不断落下的尘埃更添威势。两股战战的代表们,还有正在不断跑来看情况的工作人员,他们以前只是听说过我武神的名号,但传说哪有眼前现场的状况更令人震撼,当我眼神扫过所有人时,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冷汗湿透了他们的衣服。
我又沉声说道:“从今天起,我陆清风退出自由党的一切职务,不再理会自由党和自由军的任何事务,你们也别再来打扰我了。”说完我挥挥手拍了下衣服上的灰尘,没再管那些吓得无所适从的工作人员离开了会场。
回到寓所,我叫出杨纤纤:“走吧,我们买辆马车,我带你去落日城。”
杨纤纤大喜:“你这儿的事情处理完了?”
我点点头道:“去叫隆儿,我们马上就走。”
她上楼抱下武成隆,我到了街上,随意找了家马店买了辆车,也没跟陆天宇道别,赶上马车,我在自由军守卫复杂的眼神中离开了泰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