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帝饶有兴趣的反问道“看来你很向往?”
十三直言承认道“当然这种高傲是无可比拟的尊贵是一种极致的脱俗之美其它人即使想也根本做不到。换作是我啊那淫贼略施手段挑逗下我怕就无法自制了更别说是抗拒催*情药物了。岂能不让人向往呢?”
说着停下意犹未尽的想了想又道“那可不同于天玄门那种假正经和虚伪哦。天玄门那些所谓的守身如玉在意的不过是旁人的眼光和自己的面子而已不知多少人在暗处学着我们呢。”
兰帝虽然不否认她言语中情况的属实却也不尽同意这种偏激的看法玄门中还是有许多人认识中具备那种道德素养而不是单纯的之为颜面和声名之故。
但这些自然也没必要跟十三争论探讨当即转了话题道“以前在中立城时可听不少玄门众人说地魔门是阴盛阳衰女人做事男人吃饭。”
十三没有他料想的那种骄傲反应相反的十分愤怒仿佛他是个男人似的那般不容人羞辱和抹杀其地位和存在价值的抨击道“天玄门那群虚伪的人懂得什么?他们以为我们地魔门的魔宫像他们天玄仙境那般什么都管制定条条框框只许人接受规则俨然所有人都是其奴隶一般啊?
地魔宫可不是历来地魔门魔尊继任时的宣言都说的清楚魔门无分性别轻重而魔宫的存在便如同大家庭中主内的职务的统一一般。”
十三说罢了又道“地魔宫向来只管内部事务牵扯各邪门的事情罕有干涉许多事情和条条框框从来都不是地魔宫所规定的而是各邪门自的觉得该那般做时间久了便成了惯例。
真正遇上与天玄门战事的时候战事的领导权力并非由地魔宫说了算而是由特殊比斗产生的地魔门第一尊掌管倘若魔尊不能取得第一便只能辅助第一尊作军师之职。可非如天玄门那般事事都只能凭天玄大帝做主管你旁人有能无能均没有反驳的余地。”
兰帝觉得有些荒唐比斗决定战事领导人那倘若遇到个只会战斗的武夫岂非完蛋大吉?
当即问出了这疑惑十三掩嘴轻笑出声道“你当真有趣。何为文?”不待他回答自答道“所谓文便是一种管理领导能力用于实际则是成功有效的达到尽量好的结果获得尽量漂亮的胜利。在地魔门莽夫一般的傻瓜能成得了高手?
早被人算计利用至身亡了能成功活下来的高手谁比谁苯了去即便有些眼界狭隘不足为帅者也不可能胜得过真正的高手更别说能胜得过魔尊了。你说是不是?再说了即使魔尊落败也会辅助策划。”
两人边自交谈着边随着仅剩不多的人一并散了去。到见着了七十八后连带兰帝这个二百五三人一并收拾了东西连夜赶赴仇恨城传送阵处缴纳了费用后化光消失。
辉煌城是地魔门内存在最为古老的城市之一相传地魔神当年诞生于世刚开始开阔疆土时先向其投诚的便是接壤地魔宫的三城其中之一便是辉煌城。后来凭借这么区区数城一直以其理念和力量开阔出如今这等于天玄门相匹敌的诺大土地。
这等历史悠久的古城兰帝以为内中大多建筑必定陈旧但从传送阵内踏出后的他却意外现事实并非如此。辉煌城俨然是座新城一般崭新整洁光亮。
这才从十三口中得知原来辉煌城每隔一定时候就会大肆修建一番这笔开支均由几十年内的税收中支出从来没有城主敢在这件事情上作鬼弄假。
因为其接壤地魔宫之故时常都有地魔宫里的人出入来往甚至各代魔尊都在城内有特别备置的住所。是故三古魔城主既是地魔门最具名望的人又可说是地魔门各城市中最不富裕的那部分之一。
许多所为所行都不能太过了份否则引起了众怒只有在群众压力下被地魔宫撤换的下场。但这种情形其实尚未生过几次若非行为太过过份也不会引起足够的众怒更不会导致地魔宫不得不处理。
大多数城主都能很好的把握其中尺度既不可怜了自己又不过份压榨了民众。
辉煌城中的许多建筑都远比兰帝过去见过的城市更奢华的多及时是天玄城都比之不及。从十三口中知道辉煌城属于大三中心城市之一地魔宫不是随便能进去的是故地魔门的贸易以及关系各地的政治事务大多都在三大中心城市进行。
能在这里做得生意的除却外城区的那些私人小店面外几乎都有着色彩斑斓的背景。错综复杂的让人若去一一记得非头大不可。哪怕是个卖水果的背后亲戚都极可能是某个大门派门主。
这点倒让兰帝觉得很像天玄城了。
十三所管辖的漆牙十三团大本营位处内城黄金地段坐落与中心大道旁周遭商贸达路人来往不绝便是深夜时分对面的几家酒楼都仍旧门庭若市更别说不远出的座七层青楼的热闹了。
兰帝想着有些好笑地魔门中自由成风随便在街上两人看的对眼便能亲密相处了去。这里的青楼竟然还能这般好生意当真奇怪。
这般想着不由想起堕落城时某个待他不错的大姐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无止境**的两个极致一者是需求一个完全服从的工具一者是追求完美达极致的**合一。
不由释然自由归自由平常女子谁又会把自己变成别人的工具?这只有花银子才买的来;自由归自由普遍化的自由之中哪里去寻找那理想的**合一**已成无所谓的事情后何以满足人那内心所愿意相信的独一无二的比重这只有在俘获风尘佳人的全部后才能寻得。
古老而悠久的职业和生意果然有它屹立不倒的理由。如同另一个象征死亡的职业杀手一般当人们不能解决不得不解决的问题时杀死问题的根源总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是故杀手也如妓女一般无论在天玄门又或者是地魔门都不会消失。
“你不需睡觉么?”十三有些困乏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末了又笑道“险些忘了你还处在初出茅庐的阶段呵……”
说着笑了显然想起他曾经历过的阶段便不再坚持作陪扔下兰帝一个人在中心大道上观赏夜景自个回去了。
她走了兰帝也不再那么顾忌了当即在街道边就地坐下看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经过的人群。若她不走哪里能如此岂非让她一并惹旁人注视和好笑么?
只他自己才不在乎旁人当他是无家可归的穷困流浪汉呢。此刻他不穷兜里有几张千两银票此刻他也并非流浪汉光鲜的漆牙十三团大本营便是他的家。
他有些日子没有想起过天玄韵了此刻突然想起来了想起忘情门里的那个家。又觉得有些好笑仿佛他天生就当四处游荡因为他从没有觉得那个才是他的根本是他唯一的家。
他自在那胡思乱想时身后突然被人用脚尖轻轻踢了下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小淫贼!好久不见了啦。”
声音有些熟悉但他却想不出来会在这里认识谁当即回头望去心下有些吃惊。
竟是邪雨一个理当见到他就拔剑的女人此刻换了身打扮衣饰上毫不出彩平凡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堂堂邪雨门主怎会夜深时候到这种鬼地方还穿的如同寻常女子一般连个护从都没有的经过这里?
“你是邪雨的姐姐还是邪雨的妹妹?”
邪雨闻言抬手掩嘴失笑出声而后就那么挨着他坐在地上浑然不在意路人的眼光。
“邪雨没有姐姐也没有妹妹当然我也不是邪雨的妈妈或者奶奶什么的。”
兰帝见她不似有什么恶意故意张望四周片刻后问道“你不是在施展缓兵之计然后支同伴去设下天罗地网吧?”
邪雨又笑末了不知从哪变出两罐密封着的茶水递上一瓶。自个儿打开了轻阴一小口后才微笑着道“刚才从地魔宫回来九小姐脾气古怪的很又跟我是对头不穿的丑些若让她见着了不得又滥用职权的非让我把外袍脱下只着内衣的离开。所以每次去寻仙妹的时候都穿成这样。”
说罢又抱歉的笑笑开口道“仙妹就是圣魔仙。”
兰帝实在觉得邪雨很古怪但极力放开了意念后也没察觉周遭有什么异常的能量聚集和波动更没有那日交手中的熟悉真气实不像是对自己有恶意。
“你当是同她哭诉被个无耻小人调戏的事情然后双双同病相怜的抱着痛苦一场然后在起恶毒誓言无论如何要取那无耻小人的狗命才对。这会见着我该是拔剑偷袭呀。”
邪雨罕见好脾气的柔揉一笑几乎让兰帝不敢相信这真是那天连同一干人要取他性命的那个冷美人。
“本来该是这样不错不过——从仙妹子那听说你原来不是杀剑帝的人当真是那忘情大弟子的亲生弟弟。况且仙妹子心地善良早没为那次的事情恼恨着要除你后快了。
恰巧又碰上熟人提起鬼邪门数个时辰前将仇恨门灭门的事情提及了你这个小淫贼只身生擒鬼邪副主的了不起事迹事后更又不计得失的将他放走。想象那日被你轻薄倒也算不得耻辱再说你这人看着也还挺顺眼的当时心下就做了个决定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遇上你。”
兰帝本不想接话追问是什么决定尽管他不知道答案。但邪雨很认真的一直凝视着他仿佛他不追问她就不罢休似的。他想了想还是改变了注意便顺着她的意思反问道“什么决定?”
邪雨当即笑了一字字道“决定让你当本尊的情人!”
兰帝一口茶水当即呛着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