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
听到二人说的话越来越不对劲,敖舞痕瞪大双眼,愤声道.
“小弟弟,哥哥这就要送你上路了,你呢,不用怕害怕,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干净利落,嘎嘎!”
青年一掌砍在敖舞痕的肩上,将其昏阙。
敖舞痕先是感到天旋地转,昏迷前的一刻,一个荒唐念头从他脑中升起:莫非…今日我敖舞痕就要丧命于此!!!怀着这个念头,敖舞痕童鞋很是不幸的晕在那里…
韩霜御拍着懒散青年的肩膀呵呵道:“办事儿悠着点,对了,有一件事还没对你说。小心点天心阁的人,我和死胖子闹了点矛盾,小心他们背后下绊子使坏。”
懒散青年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要说啥呢,就天心阁那几个混球,我还从来就没放在眼里。”
韩霜御摇了摇头,凝重道:“凡事小心!切记!”
见此,他道:“放心吧,御哥。一切交给我!”
“去吧!”
懒散青年一挥手,周围修士将敖舞痕架起,凌空御风飞走。
“御哥保重!”
“保重…”韩霜御拱手道。
青年转身紧随跟去。
飞行出境南领域后。青年牙签一口喷出:“加速御剑前行…走!”
四十余名黑衣修士们齐刷刷的祭出三尺长的制式仙剑,双脚踏上,众人化作一道光虹插入云端。
——————
是日,三门宗发生一件大事。
掌门宣布:三十六悬空仙山中的清元山将由新任客卿长老潇浊子接管。
此事刚一公布,无数弟子强烈反对,认为这是将三门宗的命脉之一放到一个外人的手中。
二长老闻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不服就打!”
当天,三百余名弟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向清元山,进去后,清元仙山上五彩十光,法宝仙术满天乱飞。
一个时辰后,三百余名弟子鼻青脸肿,鬼哭狼嚎的从清元山上飞出。
当晚,清辕子在三门山演武场大摆宴席,宴请众位长老与李潇浊和司马缸,宴会上,清辕子诚恳的向李童鞋和司马童鞋表示了其感激之情,并称:在今天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两位长老不畏艰辛,认真刻苦的给门里的童鞋们上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术法运用课以及**搏击课。
入夜子时,寒冬将至,虽然这里是,仍然逃不过天地造化,四季变换。
“今天,虐那三百个小子可真够痛快的啊!啊哈,二长老够哥们够直接,我跟他说让他那么做他还就真来了,哈哈哈哈!以后这座仙山就是咱的啦!修炼场所不用发愁了!只待返虚合道,打破虚空!我李潇浊就能回去咯!吼吼…”
“老李,明天…我就要走了,到时候你我二人又要分道扬镳了。”
一轮明月高挂夜空,如梦似幻的悬空仙山上,司马缸敲打着膝盖,望着月亮,清亮的声音从他嘴中说出。
不知喝了多少杯,只看到那酒壶已在周围堆了些满。
李潇浊捂住鼻子,搓了搓微微发红的脸。
“做完这些了…你又准备去哪里呢?”
李潇浊淡漠的声音夹着北风从司马缸耳边掠过。
苦笑一声,司马缸摊开双手:“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追求,我———司马缸也有,我想知道我的身世到底是什么,你知道,我这身体其实就是你结的元婴,直至从你体内醒来前。我的意识一直都是朦朦胧胧的,不停地在做着一些奇怪的梦…”
司马缸顿了顿,轻声道:“直到我建立起天朝时,也一直当这个是一场游戏,但,就在天眼通大成时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太玄大陆的龙脉,那里存放着我的身世!”
“太玄龙脉?”
“是的,天下大势全由龙脉掌控,龙脉之外镇守着三境六门的高手,非太玄共主不能入内。想要进去就必须成就于万万人之上!为此,我不得不堕进红尘,将罗铁这个拥有帝气的凡人培养成千古一帝。只有这样,我才能借他之手得到我的身世!”
又是一壶酒下肚,司马缸醉意上头,他醉醺醺道:“我俩虽然是好哥们。但追求不同,你想尽快提升修为,回归地球,而我…”
司马缸猛地站起身疯狂道:“我司马缸不仅要找到自己身世,更要亲手创造http://
历史!成为这片大陆的主人。我要万民拜服于我脚下,天子亦为我徒,我要我说的一句话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
李潇浊的眼神有些不敢相信,望着司马缸的身影,他一字一句道:“为了你的身世,和权势…值吗?”
司马缸亦转过头,北风掀起他的头发,遮挡住眼睛,一抹凄凉的笑容从他嘴角悄悄绽放:“为了回到地球…值吗?”
闻言,李潇浊先是犹豫,而后释怀笑道“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来来来,为了你能受万民膜拜,成为天子之师,哥哥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掂起壶酒,清黄的酒液咕嘟嘟的灌入腹中。
月华之下,他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滴下了一滴泪水。
司马缸扑通一下倒在地上,他张开四肢,望着夜空疯狂大笑着。
“为了你能回去地球享受生活…干!”
次日午时,寒雪飘下,在一片茫白世界中,司马缸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走时,他没留下一句话语。
不是他不想留,而是不敢留。因为,司马缸怕自己看到兄弟时,自己狠不下心…
因为,他的心,从此将由权势主宰…
司马缸走后,那座属于李潇浊修炼场地的悬空岛上来了一个客人。
来者正是端木玟。
“潇浊前辈,司马前辈怎么不留下来啊?”
寒冬天气,李潇浊挥舞着从落羽无情祖师身上勒索来的那柄扇子,极其潇洒的将身上飞雪扇掉后,老李騒騒一笑:“他…去寻梦了!”
端木玟一副被打败的样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