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个啥呀!不就是没有到炼天吗?”元婴把玩着手中的鸟卵,眨着眼睛,漫不经心道。
瞟了元婴一眼,李潇浊顿时大火,吼道:“你懂个屁屁!我明明渡过六九元婴炼天双天劫了,可到现在竟然还是炼地后期!”
元婴嘿嘿一笑,掏出从落羽那儿敲来的奶白玉瓶放在手上,叹道:“我就纳闷了,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混冥门人,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捏?”
李查德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大手‘轻轻’抚摩着元婴的小脑袋:“这法宝还不是我帮你讨来的。小朋友!要记住,吃水不忘挖井人!”
元婴吃痛,一把将李查德的手给甩开,气鼓鼓道:“你那天在我体内连下七十四道叠加禁制是什么意思?”
“我那是为你好啊!”李潇浊望着天空无耻说道,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元婴小手:“对了!我一直都忘了问你名字!”李查德双手摸着元婴小脸蛋连连贱笑:“**allbaby!What"syourname?”
元婴身体一闪,脚踩在李查德的头顶:“妈诶内目一丝林斯特洛夫斯基”
李查德一把将元婴拽下来,看着元婴清澈的眼睛,认真道:“你说你失忆了。那…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不?”
“不…”元婴苦恼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有一些本能还记得,比如我的六神通。其他的都忘记了!”他又补了一句。
“靠!那你怎么没忘吃饭?”李查德气急败坏的叫道。下山那天,为了品尝下千云国的美食。李查德带着元婴去下馆子。可没想到,貌似小胃的元婴竟然吃了十六只烧鸡。﹑九斤黄牛肉﹑一只十二斤的烤全羊、七条红烧鱼,饭吃了整整四十六碗。元婴又戏称要灭掉八国联军,结果又喝了八锅千云名吃莲菌汤。结账的时候,要不是李查德用障眼法变了四十两黄金。二人肯定光着屁股走出来的。
“其实…嘿嘿…不吃饭肚子会难受!”元婴想了想,狡辩道。
“那你在雾霭峰几天不出都没事儿?怎么一到下面就饿了?”李查德显然还在为那天的事计较。
元婴摸着鼻子瓮声说:“下面海拔低,所以就饿!”
李查德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妈的!又给这小子整跑题了!”
正了面se。他抬头望天,唏嘘道:“你看你没有个名字多不好,这样吧,本着我善良乐于助人的作风,今天我就来给你起个名!怎么样?”元婴没看到,此时李查德的眼神竟变得有种说不出的神秘!
“好!”元婴眼泛金光!想到自己能有个名字也真是高兴啊!
“王二狗?咋样?这名既通俗又好听!”李查德庄重道。
“什么屁名!换!”
“哦…那…张三,这个名字好,和三丰真人只差一个字!”
“滚!再不给俺起个好的,丫的,俺劈了你!”
李查德挠了挠脑袋:“这样吧!既然你跟我混了,那就随我姓…”
“跟你姓…咦…不错…”元婴摸着脑袋喃喃道。突然他醒悟过来,一脚揣在李查德的屁股上,破口大骂:“你丫找死…随你姓,俺岂不是成你儿子了!”元婴愤声道。
“这个…嘿嘿!”见到自己阴谋被识破了,李查德只得干笑两声作罢。
“不肯起就算了!”元婴又捡起了那本被他丢在地上的书。
“叫司马缸怎样?”
元婴眼神冒出绿幽幽的光芒:“这个好!司马缸砸光,漂亮!就他了!”元婴将手上的书再次扔飞。他对着李查德伸出大拇指笑眯眯的道:“没想到,你还挺有学问?这个名字真他妈的好!”
“哪里哪里,咱俩谁跟谁!”
一大一小两个家伙虚伪的在林中客套着客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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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通历47年6月9日。
锁山百年的紫云山庄向天下公布紫云山庄不再封山。
天下大惊!尤其是大豪国!
但不知为何,紫云山庄解封后并没有多大动静,只是有一些庄内的年轻人出去闯荡江湖。
看似平静的紫云山不知到底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玉通历47年7月1日,大豪国秘密的向南部边疆加拨了三十万兵马冥冥之中似乎有只无形的黑手正操着屎棍在不停地搅拌天下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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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缸,你说咱们现在该在这里做些什么大事哪?”李查德潇洒的弹了弹手中的烟灰,一副牛B哄哄的样子。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个发展的方向,只有选对了这个方向,我们才能去拼搏,去奋斗,然后,我们再详细的规划,保证计划实行的万无一失,再后,由你去打通市场关系,咱们…”司马缸背负小手侃侃而谈,时不时又伸出白嫩的右手做指点山河状。李查德则不伦不类的摇了摇扇子连连叹气:“停!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快说啊!咱们现在要做什么?”李查德实在忍受不了司马缸妙语连珠的废话。只得喊停。
“做…做…活着就是要做有意义的事,做有意义的是就是要活着”
“…”李查德无语。叹了口气,他缓缓开口:“说真的,来到这个世界后我真的很迷茫,很迷茫!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
“饿米脱佛,施主!你着相了!”司马刚双手合十悲人悯天的说。
“有时候。我…我真想把你大卸八块给吃了!”李查德愤声说。
“施主,清蒸的不好吃,要吃就吃红烧的,嗯,就是这个味!——鲜!”
“别烦我!”李查德冰冷冷的声音似从九幽地狱发出。
“哎!我说你真是的!一点情绪都没有,这样如何能成大事。如果你真的觉得无聊的话,咱们互封功力,咱们笑傲一回江湖!”司马缸挤了挤眼:“咋样,行不行!”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