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唯一不能碰的女人,真相!
她让他再一次失控了!
陆砚棠丝毫没有犹豫的拦腰抱起她,大步就向后面他的房间走去。
蒋乐萌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等到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由灰白黑三种颜色构成的一个空间,跟他的个性很符合,冰冷,神秘莫测。
“别!”她推他,惊呼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有话一会再说。”
“你不能碰我!”她拼命的挣扎,“陆砚棠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受到她的顽强的抵抗,他无奈的吻着她的颈子,温柔的诱哄着她,“给我!嗯?”
她躲闪着他的唇,可是他总是能准确的亲到她,“你不问我是谁吗?假如你知道我是谁的话,你就不能这样了。”她狼狈的说着断断续续的话。
他懊恼的瞪着她今天跟她死拼到底的样子,大手却恋恋不舍的在她身上游移,“你一定是家里的客人,谁的,晴晴的?还是爷爷的哪一位朋友家的孩子。”她看上去跟晴晴年纪相仿,可能是晴晴的好朋友。“我不管你是谁的客人,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晴晴那丫头的好朋友也无所谓,她必须成为他的女人,谁都阻拦不了。
她茫然地说,“如果,我是你弟弟的客人呢?”
“谁,陆沉?”他撑起身子,望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她。
“对,你想到我是谁了吗?”她觉得难堪极了,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情况下说出真相。可是她不能不说了,事已至此,她已经快被逼疯了,她不能一个人承受这么多痛苦,她已经承受不了了。她就要被罪恶感压垮了。
他神情变得凝重,“别告诉我你是他女朋友!”那个花花公子弟弟总是喜欢追求女孩,漂亮的女孩他都爱,像她这么迷人的小东西,那小子如果先看到必定不会放过。
“你不是有未婚夫吗,你跟陆沉怎么会……”
她脱口道,“陆沉就是我的未婚夫。”
陆砚棠惊愕!
他望着她,她正痛苦的望着自己,眼泪仿佛就要涌出眼眶,但是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哭。
他压低嗓音,沉声说,“他的未婚妻我见过。不是你!”
她摇头不解的道,“你见过我?”不可能啊,她怎么没有印象自己见过他,如果见过的话,就不可能一错再错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
“不是你。”他肯定的说,他记得那天在庭院里看到的那位跟陆沉在一起的年轻的小姐,那不就是陆沉的未婚妻吗?“还有,既然你是陆沉的未婚妻,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嗯?”
“因为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你就是陆沉的哥哥。”
他扣住她的下巴,神情异常的冷峻,“不想跟我一起,不惜编出这样荒唐的谎言是吗?也许你说了这些话今晚我可以暂时放过你,但是如果你在撒谎,我会把你绑在这张床上,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这个玩笑开的未免太荒唐了。
她现在的意思是,他把自己弟弟的未婚妻给上了,这太荒谬了。
陆砚棠翻身起来,拿起床头柜的电话,压低嗓音,“司阙,假如你今天不把实情告诉我,我会把你的女人打包送到非洲去,你将会有半年见不到她。”
“什么?”司阙正在跟几位兄弟一起喝酒,听了这话吓了一跳,“你,阿棠你吃错药了?”
“她的未婚夫是谁?”
“啊?”
他开始倒计时,给他最后的机会,“--……”
司阙意识到陆砚棠是真的动怒了,而开玩笑是开玩笑,真惹急了他可不是明智之举,他再也不敢卖关子,吐出了一个名字,一个陆砚棠从没有想过,也根本不愿意相信的一个名字。“是陆沉!她的未婚夫就是你弟弟陆沉。”
“而你却故意瞒着我这件事。”司阙是不敢在骗他的,所以说,他说的是真的。
司阙赔笑着道,“阿棠,你消消火!”
不想听下去,陆砚棠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忽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该把她怎么样了。她是弟弟的未婚妻,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不能动的女人。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他究竟做了什么?
她垂着头,终于真相大白了。
她不知道自己需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但是,至少他不会再逼她了。
也许在更早之前,她就不该逃避,她就该告诉他实情。
“我可以走了吗?”
“走!”
“给我你的浴巾!”
他从柜子里取了浴巾来,丢给她。
蒋乐萌仓皇的冲出他的房间,跑回自己的房间,路上遇到佣人打招呼她也没有顾上理会,她觉得已经乱成了一团,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乐萌麻木的冲了澡换了睡衣打算睡觉,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传来阿狸的声音,“少夫人,你睡了吗?”
“没有!”
“是三少爷又喝醉了,让我叫你下楼。管家拿他没办法,叫我上来请你,请你务必下去一趟。”
陆沉?他今天不是说他戒酒了吗?果然那个男人说的都只是戏言而已。
这时候,她又不能不理他。
蒋乐萌叹了一口气,去开门,“走吧,我去看看。”
陆沉确实又喝醉了,他英俊的脸孔显得惨白,眼睛里泛着骇人的血丝,连舌头仿佛都打了结,吐字不清,“蒋乐萌!你这个女人,你来了?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娶你。”
管家扶着他,“三少爷,你别这样!”一边对蒋乐萌说,“少夫人他喝醉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请你担待一下。”
“我清醒的很,谁说我不记得,今天她还踢了我一脚,下手真黑。你这个女人,你还不快过来扶着我上楼?”
陆沉气恼的看着她躲得远远的,而他却希望她走过来扶着自己,像上次那样,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看她累的气喘吁吁,他就很开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