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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飞逝,十年的时间转眼过去了,十年,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极为漫长的,足以改变许多东西。又有一些特别的人,十年只不过只是闭眼再睁眼的功夫,或许漫长,这确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这是哪?”云辰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躯体蜷缩着,难以伸展得开,也无法呼吸,入目之处,一片火红。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裹着似的。
“涅槃吗?”云辰很快想到了这个,记得当时自己遭受重创,想要封印幼婴身上力量时遭受致命一击,随后就不醒人事了。凤凰一族号称不死之灵,可以死后涅槃重生,云辰早前在李太玄的地底宫殿就曾体验过类似的情况。
“破茧!”云辰记得脑海中曾出现过那只凤凰的种种印记,它死后涅槃就是被一茧封存着,破茧而出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复生。
“破!破!破!”
一声声沉闷的喝声,云辰躯体用力伸展,要强行撑开裹着自己的茧。此时,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量,只能仗靠着肉躯之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总觉得差一点点。多次的失败,让他停下这似乎白废力气的活,一头扎入凤凰涅槃心经的修炼中。
在茧内无法补充得了元力,只能以肉身说力破茧,涅槃心经的本源之力淬体,无疑就是个极好的选择。
一栋摩天大厦旁,一面目清秀的男孩正怔怔出神,脸上透着一股子茫然。
“小缘,怎么了,发什么呆呢?”边上一雍容妇女柔声问道。
“没,觉得这地方怪怪的……”男孩回过神来,有一股小小的老成,丝毫不同于同龄的孩子那样。
“有什么怪的?”雍容妇女侧目,左右看了下,突然想起,这两年每次带这孩子到这边,他总是会这里停驻好一阵子。想到这个,她不禁暗暗奇怪。
“一种奇特的感觉……就像,嗯,很奇怪的感觉,不太说得明白。”男孩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他那种奇怪的感觉说出来。他感觉这里有什么在吸引着他,就像是一种相同血脉的呼唤、共鸣一样。
雍容妇女想到首次带男孩经过这里,男孩那奇怪的反应,又联想到随后的几次,她不禁暗暗留心了。小赐似乎每次经过这里都是这种反应,这个地方,难道有什么奇特或者奇怪吗?
想着,雍容妇女狐疑的再度环顾四周,突然,她脸色微变。虽然这个地方已经重建,面目全非,这个位置,她还记得,可不就是当年她见到小赐并决定收养的地方么?
“小赐,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雍容妇女微微一叹,没有隐瞒,说这话的时候,她瞪了眼边上的清丽女子一眼。她当年将小赐抱了回去,就一直将小赐当作心头肉,那是真正的视若己出,小赐逐渐成长,各个方面更是令她自豪。她并不想让小赐知道她并非他亲生母亲的事,但是,整个韩家那么大,知道这事的人不少,她自知这事难以瞒得了他,只是,亲口向小赐曝出他并非她亲生一事的是她的这个女儿,她就难免有点小怨念。
清丽女子见雍容妇女瞪自己,马上猜出自己这母亲在想什么了,她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就是这里吗?”男孩自语说道,又仰起小脸问道,“妈,那你当时有查到他的身份吗?”
“没有,那时候可比现在要乱得多,想查点什么,即使是以我们韩家的能量,也不容易。”雍容妇女摇头说道,心间微微漾起一丝罪恶感,其实她当时压根就没让人去查过相关的东西。
男孩情绪低落的自语说道,“难怪我每次经过这里,都会有那种奇特的感觉,当年沉眠在这的那人,就是我的亲人吧……”
“小赐,我们可不就是你的亲人!”雍容妇女耳尖,听到男孩的低声咕哝,发现男孩情绪低落了,她马上半俯着身,狠狠的一口亲在男孩的额前。
“噫……恶不恶心……”清丽女子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找打?”雍容妇女执着男孩的手,斜睨了眼自己女儿。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们快些赶回去吧,正好赶上老爸晋升中将的典礼!”清丽女子笑嘻嘻的道,近来最令她开心的就是这事了。
雍容妇女没有搭理自己女儿,望向男孩,柔声问道,“小赐,准备就要测试战甲契合的天赋了,你有信心吗?”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虽是如此,雍容妇女却显得很满意,她对这儿子有着绝对的信心。
“哼,前些年,我拿的可是六星!”清丽女子咕哝了句,身上光亮大作,浮出一层黄色的光能战甲。
这些年,联邦对于光能战甲方面的研究大有突破,现在的适龄人一般都会去做个战甲契合的天赋测试。虽然努力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天赋却更为重要,所有人都很看重这方面的东西。这个天赋又被划分等阶,一到九星,九星是最高的。
“六星的天赋,你到现在也不过能套上这一身黄澄澄的东西,我们小赐,至少怎么也得拿个八星!你个六星,有什么好显摆的?”雍容妇女轻笑,毫不客气的挖苦自己的女儿。
“平时的优秀,可不能说明什么,或许小赐的天赋可不在战甲这方面呢,呵呵,小赐,你到时要是测出三两个星的天赋,你会不会当场哭出来?”清丽女子拿自己老妈没办法,就逗起男孩了。
“啐,这破嘴……”雍容妇女一下子不乐意了。
“我不弱于人!”男孩突然崩出一句,随后又沉默了。
“好儿子,有信心,好!到时拿过九星,亮爆所有人的眼球!”雍容妇女大乐,意气风发,似乎这已是十拿九稳的事。
雍容妇女就是当年老李的女儿李静,边上的清丽女子就是她的女儿韩若兰,至于男孩,自然就是当年那个被她抱养的幼婴,取名韩缘。
在离去时,韩缘深深的看了下地下,他一直没有跟人说起,其实他一直觉得很孤单,这份没来由的感觉自他懂事起就深藏心中。现在,得知可能是自己亲人的那人,就埋在这下面,他有种淡淡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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