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天外煞魔!”孙长老惊叫道,连忙祭出飞剑,一柄火红的飞剑,带着火焰,向着那诡异的手刺了过去。
飞剑飞过的虚空中,还残留着阵阵燥热之气。
孙长老的飞剑挡住了天外煞魔的爪子,没有让它碰到王梓。
倘若一旦爪子碰到王梓,那就真的完了,到时候连祖师的本体来都没用了。
“快,去叫人!”吴长老冲那些目瞪口呆的弟子喊了一声,夹杂着音波的声音,那些弟子顿时行了过来,慌不择路的去叫人。而吴长老也祭出飞剑,支援孙长老,两名散仙连上,挡下这天外煞魔的爪子都有些吃力。
这时,这天外煞魔也感觉迟迟不能拿下王梓,那虚空的裂缝中又伸出了一道爪子。
当看到第二只爪子出现的时候,两人是吓得冷汗直冒,一直爪子就让他们这么吃力了,这要是再来一只还得了。
那爪子并没有直接对王梓出手,而是抓住拿到裂缝,看起来就像是有东西能够他抓住似得,抓住裂缝就使劲的拉扯,想要将这道裂缝扯的更大一些。
这是要干嘛?难道是想整个身子都钻出来?
这不可能,他们至今还没听说过,有什么天外煞魔扯大裂缝,钻进修真界来。
最多也就是听说一些天才,遭遇过天外煞魔的干扰,也就是像刚刚那样。
怎么办才好?
两人要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哪怕活了上千年了,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也是他们第一次遇到,也没有见过同样的记载,完全就是第一次啊。
就在两人有些慌了身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感觉那到裂缝好像大了一点。
真,真的给扯大了?
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完全就不应该发生的一幕,被他们两今天看的正着,也不止他们两,在这里的道宗弟子都看见了。
就在两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几道极光由远及近,狠狠的劈在那干瘦却让人恐怖的手上,让其动作一顿,却没能让它退却,继续使劲的撕裂虚空的口子。
“轰~~”
天空之中,忽然一阵雷鸣!
一大片乌云不知何时聚集在上空,云层里电闪雷鸣,闪光阵阵。
见到此幕,众人一阵兴奋,雷电对于这些阴邪之物有着极大的克制,如今这方天道不容,欲降下雷罚,绝对能灭了这个天外煞魔。
然而众人兴奋了一阵,却迟迟没见天上那乌云将雷霆劈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蕴量着什么,就是不劈下来。
“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劈下来?”孙长老低骂一声。
或许是回应他,天上又是一阵雷鸣,而且还更大了点声,让孙长老将后面的话给全部憋了回去。
“不用了挡了,撤了吧!”这时,李玄忽然出现,并说出这让人不解的话。
“这是她命中该有的劫难,怎么也挡不了的,你们不是看到了吗?天上的劫云为什么不劈下来?因为她的劫难没了,此劫不了,雷罚不降,煞魔不退。”李玄叹道。
语气虽平淡,但其中的关心谁都听得出来。
闻言,众人看了看天上一直在蕴量的雷劫,再看看那诡异的煞魔的手,十分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劫难?
不过既然祖师说了,那他们也只能撤回各自法宝。
待法宝一撤,失去了阻拦的煞魔爪子瞬间没入王梓的脑袋里,紧接着浑身全部钻出了裂缝,化作一道黑芒,钻进王梓的体内,看的在场的心惊肉跳。
天上的劫云,更是黑的发紫了。
……
识海深处,王梓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在这黑暗之中,她不知摸索了多久,这种感觉,让她快崩溃了。
想要闭关修炼,却连静心都做不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停的在挠着她的心脏一样。
忽然,她看到了一丝光芒,在这黑暗之中,那就是希望!
王梓毫不犹豫的就冲着那道光芒奔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整个人被光芒淹没。
……
这是……
王梓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古代的城镇,不认识的字体,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她就这样站在道路的中央,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对忽然出现的她视而不见,就好像完全看不到她这个人。
“唉唉,你干嘛,走路……”王梓看到一个人直直的往自己走来,想要避开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撞了过来,然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从自己的身体里穿过。
而她,就好像是透明的存在。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别人看不到我?为什么我还没有身体?我不是在道宗准备突破元婴吗?为什么?大大的问号在她脑子里浮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太多的疑惑。
莫非……自己是死了?这里是鬼城?那也不对啊?既然是鬼城,那大家都应该是鬼啊,为什么就她是这样如同鬼魅一般存在?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忽然,一阵巨大的吸力传来,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一个方向飞去。
期间不论是人还是墙壁,任何东西都没能阻拦她,她穿过所有的一切。
她甚至还看到了一男一女在床上做着运动,只可惜,还没等她细看,就远离了这让她感兴趣的景色。
最终,她在一间房子前停了下来。
这户人家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穷人,挺有钱的样子。
一个青年男子在房外走来走去,一脸焦急之色,而屋内则传来女性阵阵的嘶喊声,还有接生婆不停的催促着,毫无疑问,里面是在进行一项人类最伟大的事情,生小孩!这个青年,相比就是父亲了吧,看燕子还挺帅的嘛。
忽然,接生婆慌张的跑了出来,小声的冲青年说了几句什么,王梓隔着有点远,并没有听清楚,她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一个元婴这么点距离居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只见那青年理念上露出挣扎之色,最终做出了决定,说出这话的时候,王梓甚至看到他的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虽然听不到他说什么,但根据口型,她能猜到,应该是说“小”字。
莫非是里面的女人难产,刚刚那个接生婆问保大还是保小?
估计是了!
果然,她没有猜错!
忽然场景变换,她来道一客堂,此时这里已经满是丧事的装扮,一副棺材放在中央,青年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不知是否后悔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