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谈论到新驱魔人队长时,两名驱魔人都不太知情,但似乎是非常厉害的老前辈,而且嗜杀成性,冷酷无情。——这一点让两名驱魔人都相当担心。
并且从两人的话语中推断,这里果然有圣殿骑士团的守护,只要大的举动,就会惊动其中沉睡的圣战英雄们。
礼拜活动持续到下午,不过翔夜四人只在外吊了一小会儿。等吃过教堂的圣饼,无聊的雪代掏出了一把纸符,轻轻的一摇,纸符变成了花扎——一种扶桑传统的赌牌游戏。
白冰摇摇头,道:“不会!还是玩纸牌吧。”
“好吧!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一定要带麻将来。”雪代又一摇手,花扎变成了扑克牌。
翔夜翻了翻白眼,道:“我真服你们了,别把我算进去啊!”
“这人真无聊!早知道就让诗佳尔一起来了。”雪代报怨起来。
“喂喂!赌点彩头吧!就赌翔夜今晚的使用权。”丝西娜又开始向出轨的方向,引领话题了。
转眼夜幕再临,按照时间来算,吸血鬼伯爵应该出动了,说不定已经来到了巴黎,不过他能否找到这里就难说了。
翔夜正在考虑该如何取得联系的时候,玩了一天牌的雪代凑了过来,道:“我赢了。”
“哦!那恭喜你。”
“呵呵!不光是恭喜,还要有奖励了,今晚我赢了你的独家使用权。”
“喂喂!你们三人玩牌时,有没有考虑过奖品的感想啊?”
“什么啊!难道你还会不愿意?”雪代不由分说,扑到在翔夜身上,像只扑线球的猫儿似的笑闹了起来。
忽然,翔夜感觉光线一暗,抬头向窗户看去,发现有人站在上面冷笑。
“谁啊?”雪代一晃纸符,如荧光灯管似的发出了一片冷光。
翔夜看清之后,大吃了一惊,“红月!”
白冰正睡的迷迷糊糊,听到这个名字,本能的弹了起来,六只冰剑如翅膀似的展开在两臂外侧。害死Javelin的仇,她永远不会忘掉,本能的发出了攻击。
红月不闪不避,突然抽出神助剑,剑风一卷将白冰抛飞了出去。
翔夜伸手将白冰抱在了怀里,丝西娜也围了过来。
“左拥右抱!神气可不小啊!……”红月的话语里有些尖酸,像是在强压着怒火,表现的大度倨傲。
“红月,你怎么了?”
“呵呵!你看不出来吗?”红月一瞪眼,瞳孔瞬间拉长成了竖线,发出橙黄色的光芒。
“你已经被完全寄生了?”
“不对!我是恢复本性了。”
白冰挣开翔夜的手,双手中又延伸出了两只冰剑的,“废话少说!她敢找上门来,就先合力擒下。”
“哈哈!……你们这些大小姐啊,太幼稚,太天真了。我会平白无故来这里,让你们抓?”红月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我来是让你们知难而降的。”
窗户上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斗将和罗兰忽然跃了上来,身后还跟着雏菊和古妮纱。
“坏了!力量对比明显,对方有五人,而我们只有三个。”雪代嘟哝道。
丝西娜推了她一把,不悦的说道:“真失礼!我不算是人吗?”
丝西娜算倒是算一个人,不过在面对这五个敌人时,她的确只有被秒杀的命。当然作为一名药剂炼金术士的,她的作用并不是去冲锋陷阵。
“翔夜,你已经无路可走了吧!教会的人认定是你杀掉的里奇,圣殿骑士团早晚会复活,前来找你报复。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我合作了。”红月得意的说道。
翔夜一想就明白了,问道:“里奇是你杀的吧?”
“可以这么说。”
“那我现在应该叫你红月,还是称你为机关长啊?”
“呵呵!你倒是知道的挺多吗?称呼随你喜欢,到底与我合作不合作?”
“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我要毁灭教会,那帮神棍没有好人,他们欠我的太多了。”
“这个恕难从命。”
“为什么?……你该不会傻到要用‘正义’、‘和平’之类的口号来回答我吧?”红月逼问道。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圣人,保护世界,维护和平,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情。——我只要守护我之手可触及的范围。”翔夜一指,厉声说道:“把红月还给我,其余的事情你随便。”
“呵呵!……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啊!”红月一手遮着脸,神经质的大笑了起来,“我问一下,你把红月当什么人了?”
“妹妹。”
笑声嘎然而止,红月慢慢的移开手臂,脸上布满了阴云,“那你知道,她把你当什么吗?”
“嗯?!”
“算了!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你就死在这里吧!”红月一抖手,拔出神助剑冲了上来。
翔夜一弹指,左手的无形之锁伸了出来,两人就此斗在了一起。
白冰想上前帮忙,却被古妮纱拦了下来。雪代的一面,则遇到了雏菊。经过的无数风浪之后,两位主仆又相遇在一起,可是物是人非,两人竟然要刀兵相见了。
“小姐,抱歉!现在,我们是各为其主,所以我不能让你过去。”
“雏菊,这是怎么一会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斗将主人的灵魂契约的确转移到这个红月身上了,而我也只能听命于她了。”
“好!既然如此,那你也不要客气。”雪代说着,率先发出了攻击。
罗兰和斗将站在窗旁,两人都没人插手的意思,似乎是不屑于欺负小辈。丝西娜躲到家具后面,大气不敢多出一声。
红月挥动着螺旋剑,如疯似狂的追杀着翔夜,就如叶卡琳娜所形容的机关长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