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思辰带着姐妹俩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之后又领着姐妹俩在郑氏这里吃了饭才让人带姐妹俩离开。

　　郑氏见姐妹俩和杨思辰这个“姐姐”玩得很开心，于是打趣道：“辰儿，要不你今后来为娘这里都穿女装得了，为娘喜欢得紧。”

　　杨思辰听了郑氏的话，苦着脸道：“母亲！不带这样糟践儿子的！儿子可是地地道道的男儿身！”

　　郑氏指着杨思辰轻唾道：“呸！你这兔崽子，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现在你这副模样可还有一丝男儿气？”

　　杨思辰苦着脸抱怨道：“还不是那几个丫头搞的鬼？别的不，就这头上的发钗珠花，一掂便知是赤金的，分量极沉，坠得儿子颈子好不难受；还有这高低鞋，穿了之后只能足尖吃力，不但难受，而且跑不能跑跳不能跳的，弄得儿子心里憋屈死了。倘若真要这么过上十来天，儿子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郑氏笑骂道：“你这蹄子！找块豆腐撞死？我还可惜了那块豆腐，这院子里有墙有树的，你若真寻短见我绝不拦着，你往上撞就是了。刚才不是跑得挺欢的吗？这会儿倒抱怨开了。口是心非！女儿家家的，也不知羞！早知如此，当初直接给你裹了脚算了，省得你这会儿在我耳边唧唧喳喳，吵得我头疼。今晚上你就戴着那东西睡觉吧，反正戴着那东西如厕影响不大，反倒能让你更像个女孩子。这做戏就是要做全套的嘛！你是不是这个理儿？”

　　杨思辰心知这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苦着脸头道：“女儿听母亲的就是了。”

　　只是见杨思辰服软，没有再纠结下去，而是拉着杨思辰的手问道：“嫣红那丫头真的把什么事情都给你了？”

　　杨思辰头道：“是的，她什么都告诉儿子了。”

　　郑氏仍然不放心，继续问道：“九岁之前的事情她也给你了？”

　　杨思辰回答道：“是，她了，过几天儿子就让紫绡紫绢姐妹俩捎她去泉州，‘白面药圣’孙德肃在云游时曾到过她家，想收她为徒，她父亲没同意，这事情最后就不了了之了。这次儿子想送她去碰碰运气。倘若她真能学些东西，将来指不定能助儿子一臂之力。”

　　郑氏扬扬眉道：“哦？还有这回事？倘若这丫头真能被孙德肃看上，那也是她的福分。这件事你自己做主就是了，待会儿你回去把人领来，当着我的面，你给她梳头吧。好好待她，她也是个命苦的。”

　　杨思辰道：“多谢母亲成全！儿子这就回去带嫣红过来。早些完事母亲也好早些休息。”

　　郑氏头站起身道：“去吧，一刻钟之后为娘在卧房等着。你就不用换衣裳了，这衣裳不好脱。”郑氏完就由青苗扶着，去园里散步了

　　杨思辰心翼翼地出了郑氏居住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却见三个丫鬟都在自己屋里闲聊，于是板着脸问道：“你们三个不去干活儿，在我这儿干什么？难道我这儿有什么宝贝不成？”

　　嫣红笑着朝杨思辰行了礼，道：“姐，奴婢几个正在商量怎么服侍您如厕，您九岁以前都是荣光和赵嬷嬷服侍您如厕的，现在赵嬷嬷要打理碧波院，荣光则在外面替少爷您做事，都过不来。奴婢们总不能看着少爷您被尿憋死吧？”

　　杨思辰本来一下午没有尿尿，进屋的时候已经有了尿意，听嫣红这么一更觉憋得难受。没好气地瞪了三个丫鬟一眼，想了一会儿方才道：“准备热水和帕子，本姐要如厕。”完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不想紫绢一把拉住杨思辰，笑嘻嘻地道：“姐，这会儿妇人如厕，只能在室内马桶的上解决，如在外如厕，来往人多，有伤风化。还请姐稍等片刻，奴婢马上去取马桶来。”然后朝紫绡使了个眼sè。

　　紫绡见状，赶紧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掂着个马桶进来了。

　　杨思辰这会儿憋得不行了，也顾不得其他的了，裙子一掀裤子一褪，坐在马桶上，由于鸟已被拉来紧贴在胯下，尿液只能从胯下处温温地流了下来，杨思辰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羞愧，苦辣、酸涩和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柔弱不堪的闺阁姐似的。

　　杨思辰解完之后，紫绡红着脸拿了一块大红sè的丝绸方巾蘸上热水，掀起杨思辰的裙子，替杨思辰擦干净胯下的尿液。杨思辰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被别人看了私密之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犯罪的快感，加上下体和丝绸一磨擦，全身产生一种麻麻苏苏的感觉，竟然一时忍不住呻吟起来。

　　紫绢见杨思辰呻吟起来，笑嘻嘻地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轻唾道：“呸！你这sāo货，蹲个马桶都能让你爽成这样！就算是倚翠楼里最sāo的窑姐儿见了你这副模样，恐怕也要自叹不如了。你之前还好意思自己是男儿身！！”

　　杨思辰难得地老脸一红，站起身声嘀咕道：“往你下面塞根木棍试试？”

　　嫣红伸出手摸进杨思辰的裙子，轻轻地弹了弹杨思辰的鸟，笑嘻嘻地道：“姐，你一个女儿家家的，腹前面个那玩意儿，未免太碍事了。用不用奴婢帮你拔了？对了，您后面不也有个眼儿，用不用插根木棍让您再舒服舒服？”完还拿手指抠了一下杨思辰的菊花。

　　杨思辰登时打了个寒颤，马上扯出个笑脸道：“不用，不用，这样子挺好的。嫣红姐姐，母亲刚才给我，让我领你去她那里给你梳头。”

　　嫣红收起了笑容，严肃地问道：“真的只是梳头？”

　　杨思辰回答道：“是，母亲了，只是梳头。”

　　嫣红听后眼神一暗，有些失望地道：“那奴婢现在就随少爷去吧，别让夫人等久了。”

　　杨思辰心知嫣红有失望，于是道：“嫣红姐姐，你我虽名为主仆，事实上却比姐弟还亲厚些。你服侍我这么多年，这份情，我这做弟弟的是永远忘不了的。”

　　嫣红听罢苦笑着道：“这奴婢心里醒得。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这也许是奴婢最好的归宿了。”

　　杨思辰心知嫣红意有所指，不过没有接话，只是头，带着嫣红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