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夏你个死丫头,定是你对笑笑说了什么,不然笑笑哪会这样子对我,笑笑可是我养大的女儿,她现在不听我的话了...呜呜..."
二狗听到这个声音,踌躇着要不要进去,进去的话难免不了又是一顿臭骂,先走到翠夏的门口,听到翠夏房里一阵寂静,想来没把谢秀英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语放在心里,让他安心不少。
走到谢秀英的门口,见金宝和妞妞都坐在床边垂着头,低唤了声。
"妞妞,金宝,你们饿了没?"
妞妞和金宝看到是二狗哥哥,齐齐点了点头,前些天娘一直在睡,今天醒过来后一直在骂人,妞妞见娘如此骂姐姐,很是愤怒,想离开去找姐姐又不敢,金宝则是害怕娘会再次睡过去而不敢离开。
"你俩下去吃点东西,我在这里看着。"
"好。"毕竟还是孩子,说起吃东西,都来了精神。
"二狗,笑笑那臭丫头回来了没有,我要见她。"谢秀英听到二狗的声音,不再骂骂咧咧,头转了个方向,问道。
"夫人,今天新铺子开业,笑笑抽不开身。"
"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带给她。"她就不信自己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笑笑那死丫头会不好奇。
二狗轻咳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把你的话告诉笑笑,笑笑让我带话给你,说是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你要想干什么随便你。"这当然不是笑笑的原话,笑笑的原话是你她若想狗急跳墙,就随她跳去,二狗当然说不出如此的话来。
"她知道了什么?"谢秀英心里咯噔一声,有些害怕,笑笑那臭丫头知道了自己不是她的亲生母亲,随即又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若是自己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但她说这话是怎么意思,明显是知道了她想干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笑笑可能要晚些回来,夫人你好好休息。"二狗不想在这房里多待一秒。
"慢着,二狗,婶自认平时对你和大毛不错,你告诉婶,婶得的是什么病?"从金宝嘴里知道,自己已经晕睡了好几日,那天昊儿的事一出,自己就感觉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今天昏昏沉沉的醒来,看到自已躺在床上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心里来气,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夫人,你不过是气血攻心,大夫说你多多静养就没事了。"
"你不要骗婶,婶是不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不然婶怎么睡了那么多日,婶都快没命了,笑笑那死丫头也不安排个人来照顾我,婶当真是养了条白眼狼。"
"夫人,你还是好好休息,笑笑这会真是脱不开身。"二狗头疼的盯着谢秀英,如此生龙活虎能有什么事,想起笑笑临走前吩咐说,一定要记得给谢秀英按时喂药。
今天自己一忙竟忘了这荐,中午的药没按时给夫人吃,要不夫人这会都还在睡觉,那有经历在这指桑骂槐。
按了按脑门,从谢秀英里房里走了出来,下了楼去,走到一个伙计面前说了句什么,那伙计便钻到后厨去了。
不一会出来,端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上楼去了。
"夫人,你该喝药了。"
"我不喝,不喝,快把笑笑那死丫头找过来。"谢秀英因为睡了几日,脸上有些浮肿,气色也不比之前,看到伙计手里端的汤汁,心中赌气,一把打掉了那伙计手里的碗,黑色的汤汁流到地上,强烈的药味扑鼻而来。
"夫人,您不要这样。"那伙计有些为难的看着谢秀英,有些无措。
"你去告诉二狗,如他不把笑笑找来,我是不会喝下去的。"
"东家真的脱不开身。"
"不管,我是她娘,不管再忙她都要给我过来。"这病如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大儿子已经离家出走,就指望着笑笑给自己养老。
"我去再给您熬一碗过来。"那伙计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接话,看了眼地上,退了出去。
"汉山,夫人可喝下去了。"二狗等在楼梯口,见那伙计出来,问道。
"回掌柜的,没有,夫人打翻了盛药的碗,我再去给夫人熬一碗。"
"去吧,夫人可有说什么?"
"夫人说,东家不回来她就不喝。"汉山如是的说着,夫人的脾气实在是奇怪,夫人有不适,东家也给请了大夫,就是东家太忙,抽不开身来照顾,夫人至于闹成这样。
"东家现在没时间回来,想办法让夫人喝下去,不然东家回来可不好交待。"沉默了半晌,挥了挥手让汉山下去。
青酒的后劲实在是有点大,自己不过小喝了几杯,竟感觉脚步有些虚浮,不过前主这个身体的酒量到底不比前世的那具身体。
缓步来到后院,只有少数的几位小二在这里穿梭,相对于前面的繁华与热闹,这里无疑是个安静之所。
院子里栽了几棵青竹,竹子的青香充郁着后院,深呼吸了一下,抬步往里走去,这个后院还是挺大的,走了一段路,发现有小扇门连通着外面。
自己看这店的时候,并没有来看这后院,后面装修的时候,也只是对后院的几间屋子稍加打理了一些,倒是没想到离屋子不远的地方有这么个小门。
打开小门,一条小路连通着另外一个院子,这隔壁有大户人家吗?自己曾留意过周围的住户,没发现有大户人家住在这一带。
看外面这院子倒不像是没人居住的院子,看了看四周,跨步往里走去,周围种满桂花,还有零星的几颗桃树,接近深秋,桃树的叶子几乎掉了个精光,桂花的香味飘满整个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