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一章套路玩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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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说得好好的,突然就把我扔出来了。”
等到莎妹米拉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上,连锁都被锁上了,她进不去,只能在门外大喊。
可是林志平就跟没听到一样,里面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喂,你有没有听到啊!”
莎妹米拉继续大喊,可是里面还是静悄悄的,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突然就抛弃我了,明明说好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
明白发怒起不到效果,莎妹米拉改变了腔调,然后就跟烂到掉牙的苦情剧里的女主一样,用凄凉的哭腔演起了戏。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还挺逼真的,要不是台词太过浮夸,说不定不知情的人就行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那苗条淑女,君子好逑的古代,谁还会用这样的俗套话。
连吃瓜群众都骗不了的台词,更加骗不了林志平,里面自然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莎妹米拉流了一身冷汗,这下子她是再也坐不住了,冲到门前拼命的敲打这门。
“开门啊,快给我开门,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这个时候,莎妹米拉眼角处挂着两颗豆大的泪珠,那拼命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委屈模样,看着还真是让人心痛。
顺带一提,这一次莎妹米拉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被急得快哭,这点从她那拼命忍住,不让眼泪留下来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堂堂的大恶魔,魔王最喜欢的女儿,魔界最受万众瞩目的公主都求你了,你就行行好把门打开吧!”
然而不管莎妹米拉如何大喊大叫,亦或者是不是真的哭,总之房间内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没有在在里面。
这下子莎妹米拉是感到无比的委屈,就算她在拼命的忍,也没能让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以此为准,莎妹米拉再也忍不了了,眼泪如同决堤的大坝,止不住的往下流。
用力拍门拍了有一阵子后,莎妹米拉的手都有些红肿了,痛的受不了的她不得已只能停下来。
她做过一切努力,已经是无计可施了,蹲在门前背靠着门,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我都被脱光被你看了,还让你看了我最敏感的部位,还让你用手摸了,最后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都害得我泄了,你现在却抛下我不管,你真实太不负责任了。”
把话说的这么的污,也不知道莎妹米拉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话,那还真不得不说她这招够狠,如果是无意的,那么她大概就是个天然黑了。
“你这家伙乱说什么啊!知不知道这会让邻居误会的。”
紧锁的大门打开了,林志平从里面走了出来,原本以为他会很生气才对,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态度还是那么淡然。
听到林志平的声音,莎妹米拉转过头,望向了身后,本来她是想要确认一下,林志平是不是走出来了,可是由于刚才哭的太凶,泪水模糊了双眼,因此她看不清门是不是真的打开了,也不太敢确定林志平是声音是不是错觉。
这时莎妹米拉举起手,擦去双眼里的泪水后,才重新确认了一遍,当看到林志平真的就站在时,不知怎么的笑了一下。
“我可没有乱说,看光了这件事是真的,还有你摸了我的翅膀,确实是我身上最最敏感,至于过分事,也不是假的,说的是被卸下翅膀的事,把我那么重要宝贵翅膀撕了,你还说你不过份吗?。”
莎妹米拉声音有些哽咽,尽管她把眼泪擦干了,但是刚才哭的太凶了,一下子停不下来,眼角处又挤出了两颗豆大的泪珠。
莎妹米拉的解释占了个理字,说得实在是太有理了,林志平居然无言以对。
“好吧,那些事情都是我不对,但是那句泄了是什么鬼啊?我可不记得做过那种事。”
前面的事情林志平都明白,他也明白这的确是他做错了,不好强词夺理,只好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
“泄了这件事也是真的,因为你把我的翅膀拆了的关系,我好不容易积蓄下来的魔力,在那一瞬间都泄露流失了,现在可以说,我身上一点儿魔力也不剩了。”
说完这份话之后,莎妹米拉一把抱住林志平的腰,而且还是死死的抱住不放,生怕下一刻就被林志平给丢开。
倘若莎妹米拉现在还有恶魔的力量的话,林志平可能就被拦腰成两半了。
可就算是如此,林志平也是很不好受。
“你一定要对我负责,我是刚来这个世界的,现在我没有魔力能自保,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要是你不管我的话,我会流落街头,最后被人凌辱致死,死后我会到天堂你母亲那里告状,我就说你对我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还不对我负责导致的。”
莎妹米拉又哭了,抽咽的抱着林志平,这下子她也是豁出去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就只为了找个地方住。
只可惜的是,莎妹米拉的威胁起不到任何好的作用,反而是起到不小的副作用,算是成功的激怒了林志平。
“你丫的说什么,敢再说一遍吗?”
林志平的态度向来都很淡然,很少出现太大的浮动,现在语气却是变得森冷,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把闪烁着森冷光芒的菜刀。
见到这把菜刀的瞬间,莎妹米拉被吓得身体颤抖不已,尤其适当菜刀森冷的刀锋,将光线折射到脸上时,莎妹米拉更是两腿发软,死死抱着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莎妹米拉被吓得半死,当着林志平的面跪下,头拼命的往地面上撞,都把头磕破皮,渗出血迹了。
看到莎妹米拉的样子,林志平联想到了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母亲也曾跪在那个男人面前,磕头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