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连满脸期待地看着展开的玄彩水幕,他想看看,那个人这么神秘将这个玄彩水幕送过来给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啊……啊……
下一刻,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出来,玄彩水幕上的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光秃秃的身影在蠕动。
所有人神色一呆,瞪大眼睛,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场上的人,脑袋一片空白。他们从未想过,满心期待的东西,居然是这一幕。
君无忧在复制影像时,已经将前面的过程删掉,留下后面的精彩部分。在他们眼中,铜牛佣兵团一百多号大汉,全部光秃秃,一个骑着一个,动作幅度特别大,而且在两股之间,到处都是黄白之物。
这是一个恶心而且有味道的影像,索连张大嘴巴,已经石化。视觉的冲击,正在疯狂摧毁他的世界观。
本来这一切都是听,但亲眼看到,他才意识到,这已经不是恶心,已经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之内。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铜牛佣兵团会有一半的人疯掉。
如果生在自己身上,自己醒过来现这一幕,他敢肯定,自己不会比铜牛佣兵团好到那里去。
一股寒气冲尾椎骨冲上脑袋,索连惊醒过来。下一刻,胃部翻腾,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胸口往上冲。
呕……
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部捂着胸口开始呕吐,刚才喝下去的酒,这一刻全部吐了出来。所有人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对铜牛佣兵团的事情,他们都只是听,现在这一幕被录下来,在自己眼前播放。
忽然,整个酒吧变得安静,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的中央已经出现一副玄彩水幕,上面的画面,就是在播放着铜牛佣兵团疯狂**的一幕。
呕!酒吧保持短暂的安静后,全部俯下身,开始疯狂呕吐。这一幕太过恐怖,出场上任何人的承受范围。他们敢肯定,这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画面,没有之一。
哪怕在酒吧里,昨天在香泉酒店中已经见过这一幕的人,此时也在疯狂呕吐。这一幕,他们都不愿意想起,真正的辣眼睛,但现在再一次的视觉冲击,唤醒他们的记忆。
所有人惊恐地看着玄彩水幕,这一刻,他们才现,语言的传播,在真实画面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场上只有影频疯狂的声音和呕吐声,不少人都忍着恶心等待,放出这个影频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用想,放出这个影频的人,肯定是背后搞垮铜牛佣兵团的黑手。
“哈哈哈,铜牛佣兵团这群傻子,这次被我锁链佣兵团全部搞成疯子,看他们以后还怎么跟我们竞争。”
一道得意的笑声从影频中传出来,整个酒吧的气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看向1号台的锁链佣兵团的队员,他们现,锁链佣兵团的人,也在看着这个影频,脸上还残存着震撼。
陷害,这是红果果的陷害,有人想套路他。
索连手脚冰冷,他能够想象,这个影频传开后,铜牛佣兵团你死我活的报复。他现在连哭的心都有,他知道是陷害,但失去理智的铜牛佣兵团,可不会听他解释。
下一刻,在1号台的女人,全部像疯子一样逃离。她们久经红尘,都不是傻子,锁链佣兵团将会成为风暴中心,只要有智商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连同锁链佣兵团伏击的台子,全部远离他们,深怕惹祸上身。
“这是陷害,不是我们干的。”
索连站起来,朝着酒吧内的人群大喊,但没人听他的,因为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就是明摆的陷害。即使解释也没用,娄子捅得那么大,现在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铜牛佣兵团正缺一个泄对象,哪怕明知道锁链佣兵团是被陷害,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动手。生这种事情,铜牛佣兵团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现在只能算是锁链佣兵团倒霉。
索连彻底失去分寸,他心里憋着一股怒火,但是找不到泄的人。刚才给他送玄彩水幕的服务员,见势不妙,早已经溜之大吉。
“啊……混蛋,别让我知道你是谁。”索连将自己桌子上所有的酒瓶全部扫落在地:“走。”
索连带着队员离开酒吧,这件事已经包不住,一旦传出去,铜牛佣兵团不会给他时间,现在他只能先回去,能避就避,避不开只能提前做好硬干的准备。
看着索连怒火滔天地带人走出酒吧,隐藏在人群中的君无忧嘴角弯起,压了压帽子,快步离开酒吧。接下来两个佣兵团打死打活,就与他无关。
……
两女坐在房间内,气氛有静谧。君无忧已经出去一段时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们昨天晚上没吃东西,又生了那种事情,现在已经中午,她们还是滴水未进。
双腿间的不适,让她们想自己出去找吃的都难,只能在房间内干等着,有不知道君无忧什么时候回来。
白娃脸色冰冷到极,坐在床上一言不,目光还是锁定在床单上的落红上。到现在,她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舞月看到白娃的脸色,也识趣没有话。被自己讨厌的人夺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如果这事情生在她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君无忧一直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她才会这么平静。
只是让她放不下的是,两人同一个晚上,在同一张床,这么羞耻的事情,就生在她们身上。她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件事,虽然她知道,责任并不全在君无忧身上。
“白娃,你在想什么?”舞月犹豫一下,抓起白娃的手。
“没什么。”白娃淡淡回应:“月儿,你能读心,能不能帮我把这段记忆封住?”
“白娃,无忧他是为了救我们,其实这件事,责任也不全在无忧身上,我们也有错。”舞月柔声道。她知道白娃的心里对君无忧有芥蒂,但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
白娃沉默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当她抬起头,想些什么的时候,门外敲门声响起。
“谁?”舞月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我,刚才没有带房卡出去。”君无忧的声音响起。
“我去开门。”舞月对白娃了一声,慢慢地下床,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门。
“月儿。”舞月一打开门,就看到君无忧那张自信的笑脸。
“进来吧。”舞月脸色微红,察觉到君无忧对自己称呼的变化,心里有甜蜜。
“我买了一些吃的回来,你们半天没吃东西了,趁热吃一。”君无忧拎着两大袋走了进来。
“嗯。”舞月一瘸一拐跟在君无忧后面:“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你身体不舒服,先坐回去。”君无忧将东西放在坐在上,拿出一次性碗筷,盛了一碗粥朝床边走去。
舞月朝君无忧使了一个眼神,君无忧会意,端着碗朝白娃走过去。
“吃吧。”君无忧将粥放到白娃面前。
“滚开,不吃。”白娃冷冷看了君无忧一眼,别过头。
“你那么恨我,就把我当成这碗粥,有多恨我,就吃多少。”君无忧低声道:“吃完有力气,你想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
白娃别过头,没有理会君无忧。
“昨晚的事情,我承认我错了。当时情况紧急,我不能看着你死。你吃,等下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还手。”君无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
他知道,女人这个时候就要哄,不然以白娃的性格,就算她饿死,也不会吃自己的东西。
白娃抬眼看了君无忧一下,脸色一松,依然没有话。这一个细节,没有逃脱君无忧的眼睛,知道白娃心里松动,立刻凑了过去。
“你吃一口,如果觉得不解气,就打我,你想怎样都行,拿刀捅我也行,只要你吃东西。”
“东西放下,你滚开。”白娃推开君无忧靠过来的脑袋,绷着的脸一松,没了刚才的冰冷,不过还是没有正眼看君无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