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山河坐在饭桌前,看着眼前的几样平凡但却jīng致的小菜,赵山河有点难以想象茗娇身为一个筑基期的女修会像凡人一样洗菜做饭。
仔细打量了对面的苏云,赵山河疑惑之sè更浓。怎么看苏云年龄也不大,怎么可能会与茗娇结为夫妻。
“赵公子,你可以尝尝我夫人做的小菜,我夫人手艺还不错的。”苏云面带笑容的说道,给人一种油然而生的满足感。看来对于现在的生活,苏云十分满意的样子。
赵山河拿起筷子,随意的夹了一点小菜。菜甫一入口,清香柔顺之感便升心间。
对着苏云笑了笑,赵山河道:“苏兄,尊夫人的手艺相当好。就是不知苏兄与尊夫人结合几年了?能有像尊夫人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为妻,实是令人羡慕不已啊!”
苏云听完赵山河的话,面现自得之sè,看来他也十分满意自己的妻子。
“夫人嫁与我已经四年了,在我想考取功名时便一直陪伴着我。虽然我考取功名失败了,但夫人仍然对我不离不弃。”
听完此话,赵山河看向苏云的目光不自觉的就夹带了一丝怜悯。根据资料,茗娇入器灵宗已经十余年了,且这十余年一直待在器灵宗未曾出宗半步,怎么可能在四年前嫁给苏云。
若赵山河所料不错,苏云怕是被茗娇催眠**之类的控制了,只是茗娇的动机何在就不是赵山河所能揣测的了。
抬头间,赵山河便看到了打扮朴素的茗娇娉婷的走了过来。
苏云回头看到茗娇,笑呵呵的站起来走过去抚着茗娇走向饭桌。到了饭桌时主动为茗娇拉开木椅,茗娇也是幸福的看着苏云为他所做的一切。
对此,赵山河默然无语。苏云乐在其中,他现在也不便言明。
在饭桌上,赵山河和苏云倒是对饮了好几杯,苏云酒量并不好,见苏云露出醉意,赵山河也就不再和其畅饮,转而埋头吃饭菜,以免话不多尴尬。
吃到一半,就在赵山河低头吃着饭菜时,娇柔的声音从对侧传来。
“赵公子,奴家妾身不jīng,还望包涵一二。”
赵山河停下手中竹筷,“见外了,在我看来,你的手艺已经很不错了。”
茗娇笑了笑,看了看脸sè红扑扑的苏云,取出手帕温柔的为其擦了擦脸。
“多谢赵公子的赞美,以前可很少有人这么说妾身。”说到这里,茗娇少有的露出了哀怨。
说到这里,赵山河倒是接不上话了。不可能一个结丹期长老每rì吃凡人的饭菜吧!
觥筹交错,不知不觉间一顿饭吃完天sè已黑。
赵山河站在大门口,犹豫着是否要走。苏云可能是少有什么朋友,一时贪杯便和赵山河多喝了几杯。现在醉的不醒人事,茗娇正在照顾他。
月光倾泻下来,如水银般雪白亮丽。
“赵公子在想什么呢,可是想着怎么给师门长辈报信吗?”
突闻这带着淡淡讥讽的话声,赵山河心里一紧,看来茗娇果然已经辨别出赵山河的身份。四周的空气逐渐冷了下来,赵山河感到了极度的危险感。
回身抱拳一礼,赵山河平静的说道:“茗娇师叔,弟子报信又有何用,今rì能吃上茗娇师叔亲手所做的一顿饭菜那是弟子的福气,怎会去做这通风报信的事。”
茗娇冷哼一声,但其严俊的神sè倒是缓和下来了。
赵山河再度说道:“今rì和苏兄喝了一场酒,现在略微有点醉意了,如果不嫌打扰的话,弟子也就叨扰一晚了。”
赵山河为了不让茗娇起疑,主动提出留下来。果然就在赵山河说出话后,茗娇脸sè彻底平静了下来。
略一思量,茗娇轻启樱唇“算了,你就走吧!夫君睡了,我不便留你。”
赵山河心里一松,正yù转身离开,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偌大的捆绑之力一下就将其锁住。
赵山河心中大骇,茗娇实力怎会这么强。
茗娇手中拿着一根金sè的绳索绳端,而绳另一端则绑着赵山河。
“这是法宝!师叔你........”赵山河不解,茗娇怎会出尔反尔。
茗娇看着唯有月光的黑夜天空,头也不会的对赵山河道:“这不是法宝,只是一件极品法器而已。至于你现在就别离开了,随我走一趟吧!”
说完,不等赵山河反抗直接腾空而起,朝着天水城外飞去。黑sè下的两道人影,转眼间便离苏云的居所越来越远。
一路上,被绑着的赵山河什么也没问,他看到了茗娇脸上的凝重神sè,以及一抹慌张。
就在茗娇急速逃离天水城时,三道流光犹如流星般直奔城外,其目的郝然就是茗娇。
茗娇脸上渐渐开始渗出汗水,看来本有伤势的她还带着一个人急速飞行过于勉强了。
赵山河也感觉到不对了,虽然不是很知晓原因,但他也能猜个大概了,有人正在靠近茗娇,且定然是筑基期以上的人,不然茗娇不会仓皇逃离天水城。
很快,越过城墙茗娇带着赵山河到了天水城护城河旁边。金sè绳索一抖,茗娇便放开了赵山河。
“师叔,你?”
茗娇看了天空一眼,一身香汗透衫,示意赵山河退后别问。
不一会儿,就在茗娇赵山河停在护城河不久,一道流光袭来。
赵山河仔细看去,不由一怔。来者驾驭着一把绿sè飞剑,正是器灵宗的筑基期修士韩城。
赵山河疑惑中,将韩城给予的定位罗盘放进了储物袋。他感觉到,韩城之所以这么快就找来,极有可能是在罗盘上做了手脚。
流光不见,韩城持着绿sè小剑冷冷的看向了护城河边的茗娇,对于赵山河并没有投注更多的目光。
“茗娇,还不束手就擒,挟持本宗弟子可是死罪。”韩城喝道。
茗娇再度看向天空,身后赵山河静静站立。
娇眉轻皱,茗娇应道:“韩城,若妾身猜测不错,现在你是代表执法堂来的吧!那妾身本已是死罪,又有何惧呢。况且,现在我是否生死还不是你一人一眼定夺,你还得问问你身后的两位道友。”
韩城皱眉,神识向后一扫,在天水城上两道流光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护城河边。
“哈哈,茗娇道友说的有理。出了器灵宗可不仅仅是你韩城说了算。”一道讥讽的声音带着大笑,直接切入了平静的护城河中。一位驾驭着一柄白sè飞剑的修士很快辨清了场上形势。
“这位道友说的也有道理,出了器灵宗,我等散修可也不是你们好欺负的。”
这第二道声音传来时,韩城面sè更加难看,虽然想到了此次捉拿茗娇事情不会太顺利,却也没想到会牵扯到令两位筑基期修士。
茗娇轻笑,看来现在她倒是没了什么危机。
夜风吹过,场上情势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