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啊?”随着黑衣蒙面修士的散去,灵曦正用美目笑吟吟的看着林风,然后问道。
想到刚才掉下来的模样却是有些损形象,随即也是一阵尴尬,然后才说到:“我这次乃是通过一位长辈以大法力创造的空间通道来到这里的,没想到正巧碰上了你。”
“那我倒是要感谢那位前辈了,正巧把你送到这里,帮我将算计的人打退了,不然这次我可就真的是危险了。”随即灵曦又是巧笑嫣然道。
林风此次虽然是用不怎么好看的姿势掉落下来,但是这样依旧不影响在灵曦心中的形象,不知是由于林风这次恰好相救还是回想到了当初在地冥界的时光,亦或是两者都有,反正现在的灵曦却是异常的高兴,一直都是笑嘻嘻的。
在谈及到头上的白发的时候,林风随便的编了一个理由糊弄过去了,修真界怪事众多,可以造成白发的方式也有很多。
一路上两人交谈着,很快就到了最近的一个坊市,这是林风要求灵曦带路的,待林风进入到坊市的时候,灵曦就回自己的宗门去了。
从刚才的黑衣蒙面修士来看,林风就知道灵曦怕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作为朋友,自然想要帮助一番,所以林风旁敲侧击的一下,但是却是发现灵曦似乎并不想自己卷入其中,连所在的宗门都没有想要告诉林风,于是林风也就作罢了,只是林风想不到的就是灵曦就是他自己千方百计要进入的玄星宗的弟子。
为了不给灵曦带来更多的问题,最后也是没有将自己来中州的真正目的告诉灵曦,只是让其带自己到了最近的坊市,因为林风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要弄清楚玄星宗的所在和具体的情况,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进入,然后伺机盗取仙草,而坊市恰好就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所以林风首相想到的地方就是坊市了。
玄星宗,灵曦已经回到了宗门,五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此时的灵曦正是飞向了正中央的一座山峰,这山峰乃是只有玄星宗掌门一脉才能居住的中天峰。
“曦儿,你回来了。”此时在中天峰内,一个中年的紫袍修士正对着灵曦说道,显然,其就是灵曦的父亲,也是玄星宗现在的掌门灵虎。
“爹爹,我这次出去,却是又遇到了袭击,好在有人相助,才化险为夷。”随即灵曦就是对着紫袍中年修士道。
随着灵曦说完,这紫袍修士眼神中就是寒光一闪,然后也是不由的咬牙切齿道:“看来其他几峰的人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中天峰虽然人才凋零,但是只要我还在一天,他们就休想将我们取而代之。”
“哎,但是这样一来却是苦了你了,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往后却是要更加的小心一些了,只要渡过了这个艰难的时期,我们中天峰定可以再次昌盛回来。”随即灵虎又是叹了一口气道。
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灵曦又是不由想到了上上次的暗算,与这次的暗算一样,都是异常的凶险,最终灵曦也是在逃跑的过程中掉入了地冥界中,随即灵潇就不由的咬紧了嘴唇,这次要不是林风,恐怕又是要凶多吉少了。
眼神中的恨意也是丛生,随即又是苦涩,因为她们中天峰是修炼的雷法,本来在中州这人口亿万的国度,想要寻找一些适合修炼雷法的弟子还是很轻松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年来,却是越来越少有修炼雷法天赋的弟子出现了,所以造成了中天峰新鲜血液的不足,现在的中天峰除了灵曦一人以外,居然没有结丹期的弟子,断层的异常厉害。
而玄星宗有一个创派以来的规矩,那就是掌门一脉,如果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现象,就要将掌门之位让出,由其他四峰担任,其中其余四峰分别为白虎峰,青龙峰,玄武峰,朱雀峰,现在都是虎视眈眈。
所以灵曦即便是掌门的亲生女儿,也是不断的遭受算计,毕竟这掌门之位对于其他四峰来说诱惑太大了,这样说吧,除开身份的象征之外,中天峰可以拥有的资源就是其他几个山峰的两倍,所以容不得他们不动心。
这样一来,灵虎却是连算计的人都是不知道是谁,因为四个主峰都是有着嫌疑,一时间更是四面受敌。
也是好在灵曦天赋极高,不然换做另外任何一位普通修士,光是这无休止的暗算就难以过去。
玄星宗呢,五峰之中的另一个主峰内的某处,一个白袍老者正对着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青年修士道:“公子,这次的暗算又失败。”
白袍青年修士一听,其异常英俊的脸色却是阴翳了下来,随即一双眼睛皱了起来,然后说道:“我不是给了他们玄武镇天大阵吗,怎么可能还会失手。”
“据说他们当时已经将灵曦仙子困住了,却是不知怎么的,天上忽然掉下一个撑着极厚灵力护盾的人,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大阵的枢纽上面,将阵法弄出了缺口,这才让灵曦仙子脱困的。”白袍老者又是说道。
“废物,真是是废物,亏本公子还出那么高的价钱,没想到他们办事依旧如此无用,难道真的是要本公子亲自出手吗。”随即白袍青年修士就是怒道。
“公子,你可不能亲自出手,要是万一被抓住了把柄,那灵虎就有借口了,要知道他们中天峰虽然中间弟子青黄不接,但是最顶尖的修士却依旧是厉害,就拿这灵虎来说,也是成名已久的元婴中期修士了,若不是由于这些年要处理玄星宗整个宗派的事务,他恐怕早就应该突破到元婴后期了,并且在灵虎的后面还有着太上长老,也不是我们能够硬来的,所以对于这掌门之位,我们依旧还是要徐徐图之。”随即这白袍老者就对着白袍青年苦口婆心的劝到。
白袍青年听到之后,脸上表现出了不耐,然后摆了摆手。对着白袍老者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未完待续)